我的问题没有得到回答,“到底?发生什么?”再试探性发文,“贞贞,我想和他一起,在一起。”
我头点点听着她说的,突然感觉不对,“你,是打算和他私奔?”
差点叫的大声,二姐姐做出嘘的姿势,“我,不好意思啊我太吃惊,不过他,真的不远万里过来,他的父亲不会放过他的吧,你该怎么度过。”
“我想好了,以前我真的太乖巧,现在我想做个为自己思考的女孩。”
如果说她会选择默默的遗忘或许会比现在的处境好的太多,有时候的遗忘才是最终的归处,毕竟不爱了,自然也就不痛心了。
“骇,我和你一个小女孩说什么,你还在上学,以学业重要,不要像智先那样,明明那么聪明却不用再正经事情上,干什么也不知道。”
她仿若觉得自己此刻是轻松的,而我觉得她的压力很大,真的太大,“那你们今天在我这凑合么?”
“不是的,我是来和你说下,就想你当我们证人。”
我想大概这就是爱情的伟大还有痴迷,让人容易糊涂,站在楼下的路口处,二姐姐原本朝着的背影,手挽着刘涵,刘涵似乎对我的感觉就像是陌生人,是啊,也好久没有说话了。但二姐姐原本的背影,在某刻她突然的转头来,看见她的微笑,苦涩又甜蜜。
回到这个家中,安静的感觉又来了,还是那样打开的收音机,结果发现收音机没有动静,难怪本就一直播放没有关掉的,由于和人聊天忘记这事,这下有的头疼。
困倦席卷,打个哈欠,该睡了,于是就该入睡去。
白天的照常,背起书包,挤着拥堵的公交,跑跑停停的赶到,千钧一发就要在班主任之后进入教室。
那个讨厌的人隔着的三八线,我没有错觉的相信,一天比一天的距离宽,眼看都要伸向道路了,我受不了的,“我们说个事。”
对方还好冷的姿态,冷哼一笑。“笑什么,我和你说事,我说你能不能不要我再推我桌子了,你是男的,这么婆娘,以后没骨气。”
“你再说遍!”他立马惹怒的手用力拍打桌面,站起来,我同样跟着站起,“你难道还想再把我约到一个胡同,叫上你的哥们打我?”
故意说的大声,班上在的人了基本算听见了“你胡说,你胡说的。”
这无力的辩解怎么都说不过,“你真的太可怜了。”
这话一出,后头的我们,那哪儿都是淤青还有小擦伤。
“你是女孩子,干嘛学着和男生一样粗鲁,要知道,你们是即将考大学的人,你们这样的档案会有污点,对你的前程不好。”
班主任这絮絮叨叨说着为我们考虑的将来,要我们的相互的道歉,我第一个做到,因为我想离开办公室,而他执拗上了,继续留在办公室,这次其实没有惊动学校主任,不然给个处分可不光彩,是老师替我们就这样的压制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