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走廓,不断走动的钟表,一颗树木的成长,年轮记刻它的记忆,我的成长,拥有的回忆成就我的牵挂——
带不走的你,心飞向了哪儿,就算手中有网却也只是捕风捉影,躯壳有了仍旧少了行动能力的力量。然而未来的日子中我少了牵挂多了份回忆,是回忆让我的灵魂有了她的避风港。
纯白的墙壁,自由简单的装饰,是医院,二姐姐闹的脾气越发的大,叔叔的不同意,不同意他们的交往更不同意哪怕自己的孩子未来有了钱也不让她出国,为的是面子,怕丢脸,二姐姐绝食来对抗,昏厥在屋内的她被大早起来叫她起床的婶婶吓的大叫这屋子的人才知道,送到医院及时,不然可就危险,她睁眼时,一见是自己家人,扭头一边闭眼的,坐在凳子上的叔叔一句话不说也不站起看看,好似这事情都和他是毫无关系,“你干嘛去啊?”婶婶发现他走到门口要走出去,“我出去透透气。”阁下这句只剩背影而过消失在门口,“这人真是气死我了。”
“妈我去跟着爸。”大姐姐在公司请了假,同男友一起跟着来,这匆忙的离开带着男友一起追上叔叔,“你怎么就这么傻,你就那么喜欢那个男孩?他都比你还小,他还是生病的,人家的家人都已经把他带走了,你还这么执着干什么的啊。”
婶婶话说的戳中重点的,然而刚醒来不久的二姐姐不愿听下去被子盖过脑袋,婶婶不依不饶,两人就这样的大战几个回合,婶婶是实在拗不过她的放弃,“你看着会儿,我去外面看看去。”
我被叮嘱,这个病房内就剩我与她,她慢慢的探出脑袋,“你也不要劝我,我是不会妥协的,你出去!”
我倒也成了被赶着的人了,那刻起这个人对于我来说只是亲戚而已,头也不回的离开,只是站在走廊不进去罢了,我活在人家的家里我是过这寄人篱下的日子,也快了,都两年了,只要过了高考,我就彻底的摆脱了,再也不用牵扯上什么,那时候的我是被气闷。
时间是能令人忘记这份不安的感伤的解药,可解药同样也是毒药,看中毒深浅。
到了回家的日子里,我这个局外人真是局外,然而有次神经似的我继续拨打那个将我大吼一通的电话,没表明身份只是以一个电话聊客而已,后来发现话费真是伤不起的,就各加了聊天软件联系方式,和李星星说这事情的时候,李星星说我是不是想和他讲和,我说没有,纯粹只是聊天而已,但有次的聊天对方要我视频不视频的话就发自拍照,我说手机没有自拍功能的颓唐开。
时间久了这个谎话也是编不下。
我的处境让我陷入为难,因为对方总会拿着我不能拍照片的理由来吊我胃口,会有过矛盾,这也是挺有意思的相处方式,白天照常的上课晚上有空就无聊的闲聊,看到我拿着手机聊天不止的婶婶会多话的一句说“怎么老是看你玩手机的啊。”
开始我是会微笑回应,会说是同学间的聊天,但是她哪是懂得的所以我只要见到她的出现,出现在视线之内就是回避,有天晚上恰逢的在感口渴时要去厨房弄水无意间看见婶婶坐在沙发与叔叔两人在对话的样子,打算回避的我听见这句:你说那个孩子是不是也该走了,每次看到怪不舒服的,虽然说知道她不怎么吃我们用我们的,但是,我也实在忍不住的我真对那个孩子没法忍受,还有妈也是一样的。
用家乡的话评论对我的印象,我突然明白原来这个世界便不是善良的存在,只是伪装的太漂亮,失落间我回到房间关上门,手机上的聊天信息我没回复,选择关闭,想了很久,思考很久……在空闲时间去了趟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