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惊醒的梦,梦见一只红色猛兽即将咬断我的身,那样黑漆漆的场景是我最不愿回忆起的画面,拿出手机翻阅通讯录“嘟嘟嘟”电话那头的人也终于接通“以蕊,我……做了噩梦,我好久好久没睡个好觉,怎么办,我不知道该和谁说说。”
“嗯,我知道了,贞贞你别怕,听我说,你还记得你在之前还我那书,你说过这么一句,你说人本来就不说怕魔神鬼怪的,是大自然变的,你这样的话说是玩笑,其实你真该好好想着有些东西科学都解释不了我只想着哪怕有点点的信任。”
我不明白以蕊这八竿子打不着的说些什么,顺着意思聊天,我发现她被她的妈妈毒害不轻,她是一个读书很好的孩子,不知道为什么陌生的线将我和这个玩伴一样的女孩变成从十几少女变成那个年代的女子,很难聊下去,完全不在心上,“我好困,我要去睡觉,昨晚通宵一夜没有好好休息。”
隔着电话听到带来的疲劳感,“行,你去睡吧,不打扰。”
“好。”
她挂的很快,一下子的事情,同样的困倦席卷而至打了好几个哈欠的,扑腾在床上,“好累。”说声好累不过是感叹着为什么生活不同概念距离是如此的遥远,扣扣门声又响起“进来。”
“嘿嘿,贞贞有件事情真是要麻烦你了。”
“我知道了,我过会儿去,我很累好不容易到了周末日子可以好好休息,我想多休息下。”对方哈腰低头的笑,关上门,我的实现转向桌子上的信封,摇摇头,继续闭上眼睛好像着自己是在软软的棉花王国,软软的摸着舒服的触觉感觉,可一阵的惊喜过来,在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哎呀,迟了。”明明只是闭上眼睛好好的休息下结果还是睡了过去,这下子老板娘还是要说我的不是了,小向也抵挡不住多久的,“你要出门了?”看着我在玄关穿鞋的二姐姐,“那个信你带着的吗?”
“你放心,我一有时间就去送的。”本着以为要结束话题拉住我背包,“怎么了?”扭头时候看着她,但我心里那个急这不是已经快迟了,在晚点的是该要被扣钱了,我心里那个心疼,“我想你这次送完之后我以后就不用在拜托你送了,我想很久了,毕竟我和他是不可能的,你也见到人家那个状况,我是个粗心的人,我怕我以后会害了人家。”
二姐姐说的话还真是有头理得,我认真的听下去,“你在害怕什么呢?”我问。
“我怎么不害怕呢,贞贞,你就这次帮我最后一次了,这阵子也是麻烦你了,我想清楚了,我到底还是那个人粗狂没心细的女人的根基,我与他也不过是笔友之交。”二姐姐拍拍我肩膀,表情苦涩像喝了最苦的东西,我点点头,每个人都有心里的秘密,只是有的看透有的却还在挣扎,我呢,或许是挣扎的多,“那我先走了。”
“好。”
这句好也是拖延一小段时间对方才给出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