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毛毛雨很沉重,心情也同这差不多样子,“妈,东西太多了,这个不吃,我不带着了,你拿回去吧,给小恩也好的啊。”我提起母亲一直坚持放在行李迟迟不肯拿开的东西,是我爱吃的花生,母亲起个大早蒸煮好久,只为保存为好的温度,不想它冷掉,不想我吃冷掉的东西,不止这些,还有好吃的毛豆,以及鱼片干,这些都是这边家常会有的美食,也可以说是小零食,过去小就爱这口,多吃后的后果,我还记得是闹肚子闹的厉害,也还是记住了教训我会在吃的停不下来的时候意识到的后悔,后悔为什么吃这么多的。
“干嘛不带这个,在外边哪有吃的到的,家里头还有很多,以后煮给小恩吃也没事,快点,别磨蹭了,该上车的时间了啊,别让他们等久了。”母亲一句话算是点醒了我的脑海,我匆忙的步子中慌乱起来,“妈,我,我就拿这个好了,别的多,带不了,我就这样”母亲面露的迟疑还有关心,父亲的脸仍旧话语不多的样子,小恩还在家,看家着,或许这次的离别也不知多久才能再次的相见,时间说快也快,说不快也不快。
我想就这样的在漫长时间河流之间就这样的快速的流淌过去就好,在没有任何想过的信仰人群里,我是满屋缥缈的一个人行走,看着的都是周围的风景。
铁轨随着动车的速度开始逐渐的模糊开来,已经看不清到底是跨过了多少根,我将实现看向了窗户外边,那个朝着进站口方向,或许他们还在门口,也或许吧已经回去,我想的是还是回去吧,不要在那,因为我已经上了车,车的速度很快,他们又是进不来,父亲是常年在外出差打工过的,现在算是稳定的在家附近,越离着日后搬家的时间,我是兴奋大于这次回那个地方,再过一年半,就可以彻彻底底的解放,若在有更好的利益说词我也是不会理会,我想嫁人也不会同意了吧,因为现实才无奈的答应,可否又知道这隔阂的屏障是每天都竖立着的,除非哪天生病了倒下,我才能越过这个隔阂至少不那么透不过气,不再觉得不自在下去。
困倦感席卷而来,闭上眼,我想我要睡上一觉醒过来后,也有精神头,可以面对这隔阂的压力,但意识中你才不到五分钟,被人摇晃醒来,是大姐姐,“怎么了?”第一句,“有点事。”
我被叫着出了去,我是坐在靠窗的位置,外头的人让了个小空间才好出来到了动车里的卫生间里两个女孩挤进狭小的空间难免会受到另外车厢正对门的旅客的异样眼光,关上门“姐姐,怎么了?”我礼貌叫了声姐姐,迅速感觉她的脸色不对,“我完蛋了,我把我爸最爱的千元手表落在家里头,说过我自己会拿过来,在上车后我翻遍了包包,怎么也找不到。”
“那怎么办?”
“我爸是要送给他的一个故友,我这下子怎么交代啊。”看她额角都略微冒汗,“那你还记得表的样子妈?”
对方点点头,我给大致描述中拿出口袋中的电话薄,我的样子有点好笑吧,像个老人,用电话薄来手写记录,用笔大致画出样子,“那叔叔知道吗?”
她摇摇头,像个拨浪鼓“我知道了,对照这个,等到下站时间,我给你打圆谎说你公司老板找你有急事,脱不开身,要两三个小时,他们还是比较相信我的话的。”这个姐姐的忙我是一定要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