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安静,耳旁能迷糊听见远处的鞭炮声。
若能知心,何苦辞旧……
我成了糊涂人,和以蕊聊天中不知名的无法阐述自己心情,说声再见,晚安,匆匆挂断。
一人安静的房间,“好无聊啊…”大字躺倒床上,一个翻身,突然本黑漆的房间闪现的白亮“哎呀,你在房间里怎么不开灯。”
是母亲,由于突然的开灯晃得眼晕下,眨巴下眼睛几下的恢复过来,“我好累,想,想早点休息。”
“是么?你啊晚饭也没吃多少的,我给你煮了你爱吃的面,吃点,再睡也行。”母亲手中热腾冒烟气的碗,面的味道刺激嗅觉神经,“好,谢谢妈。”接过,“这有什么好客气的啊,吃完早点休息。”母亲离开不多说什么,可能觉得是因为那话题导致我没有继续吃饭下去的原因,她淳朴心细,会能了解自己的孩子最需要和最缺的是什么,这冒热气的面,我吃的,有些淡啊。
我想大概盐放的不多吧,这是母亲的习惯,我一直记着,过去会嫌弃的说,“太淡了,怎么这么淡,怎么吃。”这伤人的话在后的日子里在我学煮一样东西的时候,知道它艰难的过程,本明明疲劳却还要继续的为家人,煮好一日三餐的不易,母亲这些年坚持下来的,在多年后的日子里我是日日夜夜的体会,我或许是那个经常下厨的也或许不是,下厨的话,蒳凉会说“妈妈,东西太淡了,我要点盐。”垫着脚在我身旁端着她最爱的小碗筷拿儿童筷敲敲打打的,我会皱眉不满训斥“蒳凉!不许敲碗。”
“为什么?”
那无辜的眼神眨眼也是我瞬间消气的理由,蹲下来抚摸她头发,轻语“你知道乞丐为什么没有饭吃吗?”
“因为穷。”老实回答问题。
“那乞丐因为穷,没有钱,怎么吃饭的?”
等待她回答中,门是被敲了敲,“啊,是爸爸,一定是爸爸回来了。”小可爱赶紧的就把碗筷放在饭桌上,开门去,我摇摇头,继续炒菜,进来的父女两个有说有笑“今天我做了让妈妈不高兴的事,妈妈凶我,爸爸。”
耳朵精明的听到小可爱是在和他爸告我状的,无奈,“那你做了什么?”这还是孩子父亲的声音,“我敲碗筷。”嘟嘟囔囔的憋屈的小声音,关掉火,倒入盘子中的菜,洗洗手,擦擦干,站在一处看这父女俩又是要说什么理,“那你就是你的不对了。”孩子父亲抬眼看下我状态,依靠着厨房门,他是松口气握住小可爱肩膀“蒳凉,你听爸爸说,敲碗是不礼貌的行为,妈妈说你是为了让你更好的记住这个错误。”
“可爸爸,妈妈说乞丐穷,没有钱,怎么吃饭的。”
等待她继续说:“我知道乞丐是敲打碗的,我这样就和乞丐一样,穷。”
我们两个笑了,他摸摸女儿头,“你这个像个傻瓜的女儿啊。”说完便抱起她,那时候蒳凉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