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周的过去,今天周五下午放学,白天时阳光很充足,但,还是略微驱赶不了的寒意还是存在,想尽量的忽视,可是很难,收拾好书包准备着回家的心情,是激动?还是激动吧,“吕贞!”
回头看那叫唤我的人,“嗯?”
“你今天值日。”
点点头表示回应,叫我的是卫生委员,是个有洁癖的小胖墩,原本抱有的激动的回家心情瞬间成了灰,没有了,拿起扫把,有力无力的扫,“嘿!鑫委员,辛苦啦,还留下来扫地,怎么就你们。”
听到后头男生声音好奇抬头去看,原来是陈博远,气喘吁吁的模样应该是运动完,“是啊,星期五都溜走了,好不容易叫住一个,你还在发什么呆快点扫地,还要摆好桌子,你不想早点回去?”被卫生委员说了,心里带有的是非常的不爽,把气撒到扫把上,故意的扫的重了些,“你弄的烟灰这么大要干嘛?”
生呼吸一口气,如果不是怕得罪人,何必这样的忍耐,“好啦,快点扫就好啦,我反正现在也没事我帮你一起打扫啊。”说干就干的他拿走卫生角的一把扫把认真的打扫起来,不知为什么看现在的他感觉好比天使,而卫生委员就是带着犄角的恶鬼。
没多想太久,也快点想打扫好,觉得差不多才把扫把放在卫生角,仔细发现这哪是卫生角分明就是垃圾场,那个叫一个乱,还是整理整理,那卫生委员有洁癖,不好说话,干干净净才是他的最爱吧,“你还没回去的吗?是不是又有人约你篮球了啊?”
“是啊,被你看出来,你咋没去当个算命先生。”
“我去当算命先生这世界上就好了一个爱护卫生的。”
收拾角落的我抬头看着那两人握拳互相捶打对方手臂,这是表达兄弟友谊吗?或许这是男生都会有的行动吧,“打扫的也擦不多了,我先下楼去了啊。”
“去吧,去吧。”
接下来的教室里就我和卫生委员两个人还在做着后续的打理工作,最后一排的桌子摆好,“我可以走了吗?”
“走吧,走吧。”
得到许可的感觉为什么给我有种是在牢狱中被释放出来的一样的感觉,不想这些,重拾激动的心回家去。
蹲着身,一小撮一小撮的撒米“嘿呦,嘿呦,小嘿呦,来,吃你的米……”回到家中的一刻,又是那样的安静,何时习惯了,也忘记了,嘿呦的叫声是我驱赶对安静的寂寞的光芒吧,“今天儿啊,嘿呦,我和你说说我的心情呗。”我有些傻吧,一只小鸡怎么听的懂我说的,或许也正是因为它不懂,我也就敢说,“今天啊,原本可以高高兴兴回家,结果被叫住扫地,那卫生委员脾气也挺臭的,要不是怕得罪,我早就……”突然脑海闪现陈博远的模样,是啊,没有轮到他值日却还是待在教室一起打扫着,搞不明白这人,也或许没有太过多的接触,刚来班级那会他可以就像在半年前的我,现在,可以和班级的人打的火热,即便有时候会逃课,成绩不上不下,也不会掉在不及格边界,这是我最羡慕的这点,甚至还怀疑过他是不是地球人,但——如果,如果和他是同一个班级呢,会不会让我看到他更多,更多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