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站站的停留和启动是能离家的距离更近的步子,推醒吕智先的大姐,,她同我一个排位号,我靠窗,吕智先名义上哥哥的名字“这么乱动的干嘛?”前排处的吕智先二姐转头瞪眼不客气的口吻,没在意的回应了句“我要去洗手间。”
大概我是打算站起时不小心碰到她脑袋的缘故,发火也是应该的,给挪了位置好让我走出,“给我注满水。”声音随着动作一起发出,外套的衣角被拉着人朝着后仰差点仰倒在地,一个踉跄撞到别的顾客,愤眼一看,“干嘛!”提高音量。
“你干嘛啊?”对方还浑然不知的,这更加惹的我恼火,“怎么了?”叔公本来睡觉被这一打乱声弄醒,他的太太本吃着花生,手头花生还未剥离壳奇怪动作看向我,吕智先的父母也更是好奇,我忘记了,他是这家人的宝贝,眼神飘忽,不知该如何是好,“我,因为要摔倒,有些生气……”后头的话越发的小声。
动车过到隧道处,昏暗的视线,内部一直点亮的灯光照耀,可也是这样的环境,所有人都安静,火辣席卷而来,难受的感觉是我第一感触,似乎别的感知都退化来只剩有这一种。
隧道很短,一下的过去亮光的地方,“怎么了?”吕智先的大姐站起来第一说话,“好好的发生什么了?”到我周边,手搭肩的姿势。
“没什么事,我就是要让她给我灌满水,她就很大声的吼起来你说这是什么意思。”
吕智先觉无错,理直气壮的很,这幅态度看的我很气,很气,生气的不得了,可就要到家了,可不再见这样加家人,至少能远离下,赶快的回家是我此刻的愿望。
“他拉我衣服,我差点被绊倒,有些生气。”对待吕智先的大姐我少有在这人家里表现的沉着,我这一解释,她明白“你干嘛绊倒贞贞。”
多少她是想要有点面子,语气不是质问而心平气和,吕智先不领情“我叫她帮忙注水,不就绊倒,有什么。”
也许车窗外的风景才是更好的,我看向车窗外,这我们一下的闹腾事也引起不好的争辩,成为看热闹的地带,吕智先大概察觉“行了,我去。”站起,撞开我。
抱有这种不爽的状态,从洗手间回来,经过吕智先的位置还被白眼一遭,不理会,管着自己坐在位子,从窗户边倒映出我的人像,表情神色忧郁,因为遇见不好的事,谁都会没有个好心情吧,难受是第一感觉。
这趟回家路,漫长……一通接着一通家里人打来电话,其中还有奶奶,外婆,我想是太多没有见面的想念,思念的牵挂,这长长的铁轨也就是彼此之间的联系带,越是往前,距离缩短了,也更近了,我想着我到站了心也就定下,忐忑不安的沉重的感觉会消散开,那个家,我还有温存的之地,在外头久了,对家的意义也变的不一样,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