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
阳台处的大物体慵懒趴着,这是邻居琼斯阿姨的狗,大黄狗,其实也不过中华田园狗,说白了就是土狗,生了五代,这是第五代,想起琼斯哀声叹气提过该是时候给阿阿找个伴,自己也走不了多少地方,我说“你看,你还年轻,怎么会这么想。”
琼斯阿姨笑道说嘴甜,会说,那时的我就这样闲暇无聊时陪陪琼斯阿姨说说话,可后来我发现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融洽的像琼斯阿姨一样,心里太多的秘密猜不透的人,我很难懂,问也不是,不问更不是,做人,好复杂,琼斯阿姨身上我看见了女性的坚韧不屈,那就是生活中的花木兰。
这狗是琼斯阿姨的男娃一般的待遇,这眼下成年是该找找姑娘啦,不过阿阿喜欢人的姑娘,看到女孩就追上,吓到过小女孩,吓到过路过的上班女性,也有上门投诉的物业管理,也不过是自封的楼下门口的保卫室的门卫。
常常琼斯阿姨就这样和门卫闹的不愉快,也是这片人都知道的事,‘杨光大楼’一共三十层楼,住在十六楼,对门的琼斯阿姨是我朋友,她做的一手好菜,也常去蹭吃喝,也因为在外的不易,兼职的只够生活费用,想省下多余,现在已经拥有自己手机,拨通家电话,最常说的一句:恩,我很好,过的,没事。
聊些家长里短的话,周末固然煎熬也只有晚上时间,兼职到晚上,赶上最后一班公交,下站时,看见这样风光,名义的哥哥搂着染色发调的女生,女生穿着校服,校服我忍的是我们学校的,装作不认样,快速绕点远路,等待家门口看见他踉跄步子,结果最后还是我扶着,这样的画面已经不知重演几回,找到他拖着走的书包里头的钥匙,开了门,拖货物样的拖动,勉强到达客厅,打了电话,询问他们何时回来,“恩,好。”这也是最常说的结束语句,叹气,挽起衣袖开始忙碌起来。
寄人篱下总有迫不得已,总有自己要学着忍耐,学着去明白的事情,还有两年,这艰难的一年都过来,还有两年,我便可离开,母亲在这一年时间过去中,她换了工作,在家工作,为的是照顾到小恩,还有父亲,听母亲说他的白发又惆怅的多冒出几根,每当看到父亲的白发,我想着我能拔掉几根就是几根,我知道这是劳累的讯号,可我不想明白这劳累的讯号,因为父母在眼中任旧年轻,任旧那样,不变。
时间告诉我对与错的交替,时间让我看懂,有些事做不来有些事勉强不来,这年我唯一的收获,以蕊又再一次的和我谈话,遇上抢劫还是人生幸运事吧,至少人没事,父母的电话时而换了又换,由于偷懒的不想去记住造就不好的结果,好在有个幸运我一直抱着好奇记住的号码,以蕊的,也是她拨通我父母电话,那一刻我明白好多当年认为的不可能,在之后都变成了可能,时间是药,能知对错,能明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