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学生时代可以很快也可以慢,看你如何去运营,好像商人的买卖,不通的道路学着去打通洞口,我们一直努力的前行,却没想过其他,那个年代的学习目的唯有一个目标,学习至上,除了学习,你,是否就不能拥有别的乐趣。有点别的新闻就被说三道四,这天以蕊电话里头哭的厉害,问了好几声怎么回事,回应最多便是哭声,“到底怎么回事,你先别哭,能说下吗?”
“我……”
一番的哭声过后一句“我被他讨厌了。”
“谁?”
以蕊电话里头诉苦她和那个他的认识和打闹,直到,不成熟的暗恋,她是个性格直爽的姑娘,想到就会去做,连提前的演习早就忽略,“贞贞,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是真的好喜欢…”
怎么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应,我听着她的哭声很久很久,接上电话听到最多的就是哭声,我想,让她哭哭便是给予她的安慰,可我不知道我的怎么办和给不出的安慰表达另她疯狂起来,在这次电话没多久后,我得到消息她被学校劝退,她离家出走,家里人找了很久,我请假陪同她的父母,还有母亲父亲一起,几乎找遍了镇上还有这附近的娱乐场所,一幅画面扫过,那个登山的地方,以蕊只带我去了一次的地方,等我想到的时候一时间我找不到人和我一起,找到一家小商店借用电话“嗯,我在这等你们一起来。”拨打通父亲的手机号,告诉可能又或者不肯定的地方地址,等人来齐,去往那地方的公交车上,大人们紧绷着一根弦的状态透过他们愁眉的神情就能看到,见到她人后我第一件事不是安慰,不是骂,直接上了一个巴掌,怒眼瞪她,以蕊被这一头蒙的巴掌受不过气推了我一把,我是没有反应过来,她那力气真的很用力,大人看着我们,她的母亲就要上前,心疼她的孩子,我懂,几个退步的踉跄有些不稳难得稳住脚步,“你不知道阿姨他们多担心你么?你耍什么公主脾气,还有,你有什么权利推我,我打你,我…”边大吼边快步走到她跟前,伸出的手停留半空,怎么也下不去,放弃叹气声音,“你,知不道你真很幼稚…”
莫名的,我眼角流露出的泪,我后悔了,后悔为什么冲动的打了她,而她真的气头上,后来的我们少了频繁的联系,原因在于不知道怎么谁先开口说词,就像划分的两道线条,一东一南,我们却无法撞击同样点上,我仿佛失去了那原有的味道,因为谁也没先来口,我害怕了友谊的存在,时而要小心,时而要细心,接下的日子专注期末的复习考试,我很努力,真的努力了,但老师夸奖我的努力成果时,我高兴中缺失了无法填补的漏洞,因为我们都知道对方说不出口的秘密,很怕哪天,这样的秘密成了与别人口中的随意话题,在全部结束的那天,李星星邀请我同她一起去她老家那边,不远,我就坐在她自行车后,而奇怪的是,我在到目的地时,脚底一落就对她附耳轻语“你怎么不说,带多少人的。”
“别介意啊,因为大家以前都认识。”
我环视所有人,是啊,认识的,也包括那个已经闹番了的丘念,“那,她,是…”
我眼神示意“这个和我没关系,估计是她跟着谁来的。”李星星是解释的慌张口吻说话,看到她好笑的一面不免的想起和以蕊有说过悄悄话,还有打打闹闹,我想我们真的不能再回到和过去一样了么,面包好看,可,总也有保质期,我突然这样的比喻了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