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鸣的喧闹告诉你该是时候起床,准备准备,虽然还是运动会期间,本该忘记的事情,却记忆犹新。无奈一闷的叹气出发,“贞贞!”母亲屋子里头叫唤“过来,帮忙下。”
“可我要走了……”我回应,母亲仍旧呼应无奈只能进去,“帮我这个拿下,我要马上剪好就带走,你爸我来得及叫住,走了,小恩手太小拿不住。”母亲边动手剪去丝带绳,嘴上这么解释,点点头表示明白,“妈,什么时候你放个假?好久……”停顿话语,想着什么,过去的那层回忆出来,一家人可以一起游玩的时刻,虽然不多,可也好过现在的好多年,回忆都差不多可以模糊起来,只能唯独的记住的只有点滴间,耳旁的挂在墙上的钟,滴答,滴答,听的怪不舒服了,早晨,多的是安静,“再说吧,现在哪有那个时间,快点啊,这我剪好,帮忙捆扎下,我去拿袋子装上,就走,小恩!快点啊,还在慢吞,快点。”
母亲巧妙的技巧绕开我的话题“妈,给。”装好完毕,“我走了。”
“行,你去吧,没迟到吧。”母亲这么一提,惊讶我没反应过来。
“我,我该走了。”
本该是散漫行走的步伐变成快走,快步走,到了校门,果真,其实运动会只要到场,不太迟是没什么,但为什么要这么准时,原因在于昨晚,即将入睡时,李星星一通电话,问我打电话给她什么时,我想着我信任她,就该把事情告诉她。她这一听也就急了。
“你怎么现在才来,我这边都还有事脱不开身的还是等你。”被她一顿说也合理,“知道啦,我是我妈临时叫我有事。”
真诚看眼对方渴望信任“好啦,知道了,快点过来吧,帮我下,你除了负责饮品这块还是有空闲时间的,我这边需要有个人帮我整理下,运动员的编码号收集,昨天他们比赛完,直接都弄乱的,然后我又碰到负责这块的老师,她说需要人来点点,对了,还有的号码布坏了,破旧了,临时换新的,你就负责记记,记录这些,然后整理出来,这些也都是在运动会结束后的,也很快了,只要负责我们班里的,弄明白就行,你那块负责好了,时间在三五点半左右。”
“我……”
“贞贞,我待会儿要去做数据统计,还有帮忙老师整理我们要接下来的复习资料,拜托了。”
半张开的口说不出什么,不知道该说什么,被人期待能帮助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有存在的感觉,这是多久了,“哦,你那个事情,我想了好久,等整理好后,等我下,我们一起走,那个女孩不敢对你怎样,我护着你。”
说是这样,可…犹豫不决,昨天那另外通电话是怎么办。同样的同学之情,我居然无法抉择。
第一反应时要找到他,找到他和他说明白,我没法做到两件同时发生做到的事,这是我道别李星星后唯一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