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他似乎没注意管着自己喝起,粗狂的喝水方式,嘴角边沿流露外的水流顺着脖颈花落,冒出颗粒汗的额头,和已经湿了的碎发,好像,熟悉的画面,我是不是在哪儿见到过,“怎么了?”我实在是失态,居然盯着一个喝水的男生看这么的久,我是怎么了,太奇怪了,奇怪的不像样,还被当面的揭穿。
正面对的时候,眼神疑惑,我心虚“你的头发,呵呵,被汗弄湿。”
他摸了摸,也是干笑两声“我比赛项目好了,虽然没有得到冠军吧,班主任也说了努力就好,我下次努力。”
我微微吃惊“你,初三时候还要参加么?那时候不该努力学习升高中学了么。”
“我是想着我能去技校就好了。”
那时候的技校是不出名,觉得是没读书前途的孩子才会被送去,但是他,我不知道说些什么,除了吃惊还是吃惊“你也别惊讶啊,我这也是和家里边说了好久,才说通,我想成为游泳教练的资格。”
“为什么?”我偏激的大声了点,记得他说过是旱鸭子,明明成绩这么好,都被投票过是班长职位的候选,已经从他来这个班里时候开始的,但他总拒绝说自己不懂,没当过,没经验,老师怎么做思想指导他就那个态度,怎么就对这个特别上心。
“为什么啊?应该说起小时候的事,我想我那时候要是可以下水去拉住那可怜的小狗,或许就不会眼看它沉入水中,那时候开始,我总会一个人时想起这个事,做这个噩梦,教会更多不会游泳的,拯救旱鸭子也是光荣伟大事业。”
他说的头头在理的篇章,我怎么也没听进去,“叔叔怎么会放心你去。”
拿出杀手锏,果然看他迟疑下眼神,“我,我不是说过么,已经都说通了。”
支支吾吾的口吻,一听就有问题,摇头“你的话告诉我你说的和你想的不一致,陈博远,其实你可以更好的发展前程为什么,为什么就一定要走这条。”
……
我们都沉默起,不说话的两人找不到话,是他不想说还是我问的太多,态度也不好“你和她好像。”
“谁?”
说我和他认识的人很像我倒想知道是谁是能左右他心思“我妈,那个已经很久没联系的女人,有了自己的家庭。”
老往人好在不多,突然聊到敏感话题,“我们能找到地方说话么。”给个定义,陈博远是男性朋友中最好的朋友,但他是如何想,却不得而知,小卖部买了纸巾递给,基本全都用完,在好久没一起去的奶茶店里,我这么听着他的故事,有悲伤有快乐,但快乐的事,不是和单德华说反调子惹的对方生气,更多时候讲述的是他的哥哥,不好的地方时候会说起现在不太看好他的,他母亲,第一次,我从男生口中知道原来不是所有的母亲都对自己的孩子仁慈,“我有个从小一起到大的朋友,她总能在我低落时候说,贞贞,抬起你的头,这么悲观,难不成全世界都是你对我债主,这个意思你,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