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爱吃,但总没那个条件,当我投入更多的心思去拨弄最不擅长的橱技,我成了灾难的怪兽,疯狂的。
周末日子,熟悉的药味,是老医生为我检查皮肤恢复如何,“这药下下去吧得坚持。”
他一口老腔调,“这孩子现在还爱吃点零食,尤其辣的。”母亲这么旁边搭了一句,老医生两眼睛瞪得有些吓人“可不能乱吃了啊,还有啊,你不要老动你头发,头发脏,多勤劳点洗洗手,药要坚持抹。”
“听见没。”母亲一手拉着小恩,一边说道,差不多都把我的坏坏习惯抖落出。
太真诚了,受不了的“妈!我肚子饿。”
“……行,知道了,看完带你去阿姨家,今个摆酒席。”
我眯眼起,这药物喷在脑门有点凉凉的,“阿姨摆什么酒席。”母亲这摆酒席事从昨晚下班回来算是说了好久,母亲二姐姐,一个爱好炫自己的宝贝女儿,冷艳人许靖,我表姐。
“好了,好嘞,孩子,记得你妈妈说啊,那些东西不要吃还有注意清洁。”这清洁的意思是说我很邋遢?
冷汗笑笑,出了这个地方,拥挤的楼道,时而也有香烟味道,有些闷,不想回忆也愿快点好起来,对着母亲笑笑说去吃东西去吧,二姨的家,那冷面艳笑的女生,看着手机,时不时笑了笑,我很好奇过去问“你看什么呢?”总在大人都有再聊,无聊间我想我会去找她,“没看什么。”
还是和过去一样,小的时候一样,不爱多说话,最多时间就对自己的事情特别的上心,有时候一句问话要重复三遍,甚至直接给吞到肚里不说出来,发出的傻笑,像个傻小孩,母亲会说不要傻笑,我也停止。
开席间我视线环顾一周圈,母亲小恩一同方向就坐,我被安排至许靖旁,没有共同话题,她仍旧对着手机发笑时不时动动手机键盘上的按钮,熟练的速度可见指法精湛。
“诶,别玩了,眼睛近视还玩,吃点,今天难得从住宿学校回来,又碰巧你月测考试全年级第一。”这二姨看不过的直爽表达是她的性子,
在场人看的都有点尴尬,举杯的人不知该说什么,干笑两声“那啥,喝一个,这么久没见面啊。”
说这么久没见的时候二姨夫在话一落被白眼,都被我无心的乱东张西望的看给瞧住,迎杯各个的举起,除了小点的小孩,我们这几个年纪差不多的孩子用饮料代替,喝了,凉凉的,有些顾虑什么,但经受不住诱惑又多喝,被母亲眼神盯着,心里愧疚的被抓的心理放下,吃菜。
这局宴席,有亲戚也有不认识的亲戚,大人都会聊聊事业还有别人谁谁的发达伟绩。
这些在那个时候的我便没有太多的在意,甚至是什么目标的标准我也不知道,仿佛一艘船,无论多么努力摇摆着船桨,前方迷雾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模糊,除了模糊还是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