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莫名,“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我和你过不去了?”这话我听的气,火冒的老大了,“你无端端的捉弄我,我没计较,本打算真的上报给班主任,叫来家长,我考虑后才没有这样,我也不管你是真诚的恳求我还是假意的,我都没有继续那个打算,可是你为什么这样的说我,我是做什么事情让你不高兴,这开学也才两周,我不记得我有得罪过你什么。”
我摊开说,“是,你是没有错,但你没忘记叫蔡莱雯的吧。”看她打定主意的笑意,莫名不好感,“什么……蔡莱雯……”对这似乎陌生到快要忘记的名字。
“你不会真的记不起吧,行,我回头的时候我说明一切的时候就是你真的要完蛋的时候。”
“我真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得罪过你,还是曾经得罪过你说的那个人,我真没时间也没兴趣玩这些。”说出这些话我心里还是只后怕中的,真怕那次,同桌相同的遭遇会发生在我身上,那时候是我遇见,可以相助,那么我呢,我又有谁……
“现在是上课时间,我要走了。”尽量选择去人多的地方走走,至少知道目前不能和这人待在一块地方,赤裸裸的威胁眼神,这是时隔多久才有这样的感觉,这些威胁人的就是魔鬼,从地狱里爬出的魔鬼,我无法挣脱开的这些来自烈狱的手,拖拉着我直接下落,无法挣脱开的束缚,那扇我想关上的门莫名的多了吸引的力道,很强,直到——
“喂!小心些。”
今天是和球有缘分了,一个飞奔而来的空中划出弧度的球,就这么命中,脑袋直接哐的,打的嘣响,有些发晕,站不稳,“诶!同学你们怎么搞的啊,怎么打球的,球还打出界外,同学你怎么样?”金昂迪的班主任走来关心,“我……”我要说些什么,副作用头疼的厉害,“我来看看,都,肿起来了,过来。”她好心搭在我肩膀一侧,拉拢我过去。
“这要冰敷下,不然就肿的厉害了就很长时间才消,现在好点没?”正对面坐的一个老师,我一手拿着冰敷的用塑料袋包裹的冰块,“好多了,谢谢老师。”
“之前也是你吧。”
顿时涨红的脸,火辣感席卷整个头脑,这块冰溶解的速度都些快的,“是,是。”
“你啊,在下次注意些,留点神,现在是额头一角万一打在鼻子上,女孩子漂漂亮亮的脸受伤的了话可就不好了。”这位老师的话,到底是关心还是换种方式的警告呢,在后来我明白压根就是我想的复杂了,关心就是关心,警告就是警告,没那么多区分。
“老师,你不去看他们练习赛了吗?”
“不去了,他们的水平我大都知道,只是啊,今天每个看管的,我怕那体育老师顾不过来,我就来看看。”
“原来是这样的啊。”觉得差不多,手便放下,打算换只手因为一只手举着久了手臂有些发麻。
“那你敷着,我先下去看看。”
“好的。”
老师走了,她是一个不主动找话题,又话语不多,但,对学生是热心的,我第一次这样的评价一个老师,她很年轻,不漂亮,但贤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