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考试的这天,临时佛脚就怕没个墨水交白卷这是不可能,从来没有的事,准备一切,出发。
“哇,你看,那个,这个题目,怎么解答。”走廊人满满一堆,只为背诵和再次好好的预习,深怕错过什么,能多争取一分也是好的。
“喂,阿远,这题你上次给我做过,我忘记,再给我写写呗。”
“行。”
这段对话听的清楚,这次和他分到同一个考场,座位数字隔了三个人的,这是随机抽签的数字安排的位置,不断定座位在哪个边,到底是从里头S形的排列还是外头就靠走廊窗这边的开始,我害怕的座位的位置有两处,一最前方,二最后方,这是个雷区,但总有人也说最后头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可以看清全方位的角度,但我的理解是最严格的眼睛也就在最后方看的明白。
没有地方可以坐下,靠着教室墙体位置基本上站满,没个地方,周边怎么不自在感,左看右顾祈祷时间能快点,再看看女生方向欢声笑语重点不在学习之上,也不担心样,挺羡慕的,羡慕有些地方也是羡慕不来的。
讨厌这份不自在感,想找地方躲藏隐身起祈祷快点,再快点考试,但在时间到了后避免不开的心慌,全神贯注,头顶盘旋的电风扇乌拉乌拉转响,一个不留神也有卷子飘落,这举动要十分小心,总会被监考老师误解眼神盯着直到觉得被排除嫌疑,不知觉时间过半在监考老师提示下心越发得慌乱。
出了考场涣散的精神,这份伤心一直伴随直到拿到成绩单那刻,一个年段结束,假期中,慵懒的熟睡基本的生活,母亲托关系介绍一份小手工艺活,时间是不定期间,时常若有若无,没事时就大多的午睡去,小恩也同样。
假期间除了远在老家的以蕊想念我,会时隔一段日子打来电话一通,母亲头疼电话费用,借机想说什么时候能拥有部自己手机,结果是可想而知不用多问的事。
我也在懒得提起,就这样得过且过,至于陈博远再也没主动打过一通,我也找不到什么理由借机说话,好像就此陌生了,网络不是家家都通畅的那年,唯独每次电脑课上兴奋的一件事是可以上网,但提前也是要完成老师安排的电脑上作业,才能有这样的自由时间,为了这点上网时间我总得尽可能得完成,能对出点时间也是好的,未成年的年纪不能办理身份证,有了网瘾的男女同学会选择黑吧,老师总说着,新闻联播也有新闻出这样的事情,法律频道也一遍遍的换着故事来演绎这些个不好事情,青春期是我们就像回来人们爱的一款愤怒的小鸟,你惹毛了不该的总归是要还的。
青春的我们年少轻狂,多的天真,难能可贵真诚,青春有好多值得流连忘返的时光,开始了人生的步子就很难在停或慢下来。
闹钟叫醒的我,没有空调的房间只靠着老牌电风扇的转动,风力大,母亲说现在买来的风扇风力也不及这台的厉害,睡了一觉睡得我额角润湿,脖颈处还微微冒汗,草席本该冰凉却如此灼热。
受不了的还是要冲下水洗个脸,对着风扇吹,这样都是迫不得已的虽然可以借由水汽散去热量,这没个尺度就容易感冒、头晕,身体好才是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