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所料的被痛骂一顿,等小恩回来敲了敲的声音转化大力敲打的房门声音。没想过站起去开,仍旧裹抱着被子,双腿曲起,卷缩像个婴儿保护自己全身,“姐姐,我买了零食,要不要吃,姐姐,出来啊,吕贞!出来,出来。”
“你走开!”
那个时候场所说不清的矛盾话没好好的说下更多的是意见不合的时候,“你不吃,我全都吃掉了。”
好半天外头没了声响,肚子发出咕咕的叫喊,预示进食,毫无念头吃东西的心,只想发着呆,眼眶不住的流露出的水珠,模糊眼前一片,我倔强自己是没有错,被大人话语重伤,我才觉得原来不过做的一切都尽然是多余。
倒吸一口气,忍回下次要掉落出的水珠,解开了锁,开了门“小,恩。”
这傻小子居然坐在楼梯口门旁边,没发出一点声,“姐姐,给!”
硬是塞给我的零食紧紧拿着不舍得打开,“姐姐,你干嘛哭了?”我脑袋摇摇“没,只是会橡皮灰迷了眼睛。”
“爸爸妈妈出去了。”
“去哪儿了?”
连忙拉着小恩快步走,“姐姐,你看在那。”
那个时候我拉着小恩没敢走过去,我大约能听到是,母亲说了这样句“小孩学会谎话欺瞒大人。”我立即明白母亲这是懂了我的话,没选择沉默就此过去,哪怕闹破关系也要说个明理的说法,父亲则只是看着这一切没有阻拦,对方家长不甘示弱却也理亏教唆小孩赶忙匆匆离去。
母亲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对我的看法也变了不少,至少是能尊从我的意见,不会一笑了之,小孩做的事情永远都是荒唐可笑天真,能被重视真实属不易啊。
已经六月过了几天,为迎接期末,爱学习的孩子总该规矩的认真,不爱的天天过平常日子,说这是无良心吧,挺合适的。闷热的季节,受不了的,尽管有着电风扇,条件比过去在农村小学好点,也承受不起,男生爱好玩身上总有股挥之不去的汗味,刺鼻的难闻,为此我嫌弃陈博远的坐的位置挪了又挪被嘲笑说得了多动症,我发怒说他才是。
六月对于我来讲印象最为深刻的是过最后一次六一的那天,学校组织拔河比赛,男生那边打成平局,女生这边则毫无神胜算可言,一下子就被一班的年级女生给拉扯过去,尽管班主任叫破喉咙的加油,我看的真真的,对于不爱运动的我们班级来说能有个平局也是奢侈而来。
比赛结束才注意到手磨破了的皮,现在看来还没痊愈,上到那次被锅盖烫到也花了一周多才好,恢复的时期挺漫长,贴上的创口贴被手心湿润的汗水贴不牢固。
多半无聊就在折腾创口贴的事情,烦透直接给撕了,快要期末复习资料越发的多虽不及哪些重点班,“这问题是什么?”科学上的一道用科学计算鸡蛋落地时间,“我都还没做这道啊,你真快啊。”陈博远拿过看了会儿,在练习本子上写了几下,我拿来一看给出疑惑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