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在晚饭间回来,小恩难得乖巧没吵闹出去吃饭反而要求我煮碗面条就好,在大人跟前行走我总那么个遮遮掩掩,不敢将头抬的太高,“贞贞帮爸爸拿个碗。”听着呼唤动身去拿,“给!”
“诶!等等。”
本趁着好时机溜走时却被措不防备的叫喊声停顿住脚步,心里泛起嘀咕,全身冷汗一冒出,那时候对于父亲还是有点敬畏心理,慢悠悠的走去“把头给我抬起来,大人面前说话低头是不礼貌的知不知道,被你叔叔看见了不得笑话你啊。”
恍恍惚惚抬头视线直勾勾盯着前方“你的嘴角怎么回事?”母亲在旁盛饭好奇回头看眼后,停顿手上动作过来这么一捧起我脸问“在学校有人打你了。”
“没有。”避开手掌的转移视线,心虚的很,“和爸爸说是不是在学校有人欺负你了。”父亲知道我是个软柿子不会硬的来,就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过去是这样,但这次我的想法不是,我是鼓起勇气做了回自己的想法的主人,没有被谁给左右过,我想表达的方式就是有些过于激烈导致这样的后果,后悔是有的,难过却早已沉入大海,海中捞针难度找不到了,推了几步“我上课时候去了趟厕所,回来晚了,就跑着去然后没注意上楼梯的拐角墙壁直接给撞上去了,淤青了。”
表现正常感没有虚假我直盯着父亲的雄鹰锐利的眼神,如果避开了视线就证明输了,这点上我居然起了不舒服精神,后来觉得要是这精神花在学习上我早就是三好学生,还能混个班里的一官半职当当,还可以是老师口中天天夸奖的好学生的模样,大家学习的关荣榜样吧。
回到房间的我,就这么任由自己倒头进被窝里,枕着枕头翻了身,由趴着变为躺,翘着二郎腿,空想一会儿大大张嘴,肺部充满气体,在我呼出时全部出了去。
我这是在大大的叹气,翻了又翻身,姿势不待定不安分,门外头传来的敲门扣扣声“我没锁门。”直接坐起。
“怎么了?发这么大火气,以前不见你这样。”母亲进房间来第一句话,我摇摇头,母亲坐在床沿边上,我又再次的倒下,这么牵拉握住她的手问:“妈妈,我们搬家好不好。”
“怎么又问起来,不是说过了。”即将开始那话太熟悉,立马插话道:“妈妈,说好的狗狗呢,什么时候接到家里来。”为了更快填补嘿呦的不存在我选择了自我暗示屏蔽是最好药剂,至少不会和那个时候一样同母亲不到几句就闹心起。
她没太多话,点点头“快了,你早点睡觉,这个淤青呦,看的我心疼,周末外婆来,看你怎么和她说。”
一听外婆立马坐起“外婆要来?外婆身体好些了吗?”外婆有些高血压,上次母亲也为此担心受怕,把小恩接去,留我一人在家中看家,“现在好些了,你外婆就爱吃,又爱急,上次被你四舅给气的。”
四舅的家庭状况不好,在还是上小学二年时他离了婚,带着曾经的四舅妈扔下的儿子,两父子过得日子就是得过且过,常年租房子,母亲会在无意识间说这个男人怎么会生在她的家,为何和她是一家人。
这些都是牢骚,兄弟姐妹间团结还是有的,自己也挺爱发发牢骚,我想着四舅只是不知道自己对于以后的发展是什么向往,只是想过上不愁吃穿用就行的生活是他现在想的,“妈妈,你也别气,舅舅他也是。”我想维护下家人,不想弄的不愉悦,母亲只是点点头打断我要说的后话劝我早点睡觉,别第二天又是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