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虹永远都是在风雨之后呈现的美丽色彩,唯独其中没有我想要的颜色,黑色,黑色给我更加安静,渴望寻觅光,动力的源头,失落的尽头——
以蕊索要的吃的不过都是零食为主要,菜市,闹哄哄的一片,八点差不多是高峰时期,作为小主人这份担当不容易,很少来,又或是几乎没怎么来,这海鲜夹杂的鱼肉水果摊位上的水果飘香,别提都有一番的韵味,这味道此刻无法忘怀,忍着这股子的劲硬着头皮走进去,看菜挑菜,好多人,好多话,轰隆隆的再耳畔嗡嗡作响,听不清几个字,看到卖豆腐摊的,“老板,老……”一个瞬间我的话被挤兑过来的女人大吼嗓子压盖住,懦弱的后退一步,怕的是她手提袋子中买好的螃蟹钳会戳到自己,因为半个钳都已暴露在空气之中,看的有些渗人。
转移目标去往炸鸡腿处的小摊位,人也挺多,但想着被威胁到自己皮肤安全的地方要好点,等着点吧,这么安慰自己,犹豫幻想间很快轮到自己,大点音量开口生怕和刚才一样,立马被忽视“老板娘,我要来五块鸡腿肉。”
像只要放在锅里热一热,烧煮一下的菜肴基本都备了齐全唯独就差要买的辣椒酱,去往离菜市最近的小店铺“这辣椒酱多少一瓶,要最辣最辣。”
悠闲翘着二郎腿,啃着瓜子,磕呸,磕呸,动作规律可以连成小型舞蹈,一看有生意上来,招揽自己在写作业的儿子帮忙拿下,等着东西那会儿,东看西看,老板娘随膏药样,黏死我的视线,像有见不得被发现的秘密,无奈只能放弃,“给!”接过辣椒酱,付了钱,快步走出去,这古怪老板娘也听母亲说过,至少很多周边邻居也同理,是个单亲母亲,家里有个被丈夫抛下的年迈婆婆,婆媳关系到还融洽,这是个意外,至于丈夫去哪儿,多嘴的妇人总归会说外头有了谁谁,哪怕连她家娘家夫家的嫂子小姑子,姐姐等,只要是年轻有些姿色的女辈都没一个幸免。
大人间的八卦总和小孩的问题是有出处的,菜市挑的来菜的都是成婚女子多半,至少有个准头在,我呢则是看着买点,永不会忘,每当家里头来了人,又或我清闲着我就是那个跑路的,买的不对,多了,少了,总会被看上那么异样两眼,家人倒也还好,换做亲戚,可就是另一种。
“小恩,以蕊,我回来了,要吃什么自己那。”
这话刚一落下,这两头饥饿难耐的野兽就这么争分夺秒的跑下来,狂风刮过般手里的东西就这么的没有了,甚至还有掉在地上,好在豆腐是盒装的,“你们这是干嘛呀,都收拾起来。”下边的活儿懒得收拾,把矛头全部都推脱掉。
“哎呀,别生气别生气,小恩我们一起道歉,还有帮忙捡起来。”
看到眼前这样一幕,怀疑过这小恩和我是不是能做好家人,我的话对他来说时而若有若无威信,在外人面前乖的真像个喜羊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