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痛苦,脖子有些痛,睁开眼睛,什么时候趴在桌上就这样睡过去了,“哈!”打了哈欠,伸展下,大口一呼吸一吐气像个老人似的,看看墙壁上闹钟时间,已经七点多了,下楼,忘记开灯,一片的黑,摸索着开了灯,关了门,没锁上,“汪汪汪!”到了晚上总有狗犬吠,时而还有猫叫,好在是在家里,在外头难免有些鬼使神差的恐怖。
打开电视,播放新闻联播,那段熟悉不能再熟悉的开头声音,没有听到,“铃铃铃!铃铃!”
楼下电话响了,快速下楼去,显示是陌生的号码,不认识“喂!”
“喂,是我啦,我今天太刺激了,今个儿我和同学偷溜出去吃东西,遇到了一样偷溜出来的隔壁班的班长,班长耶,他说他要去看电影,但学校不允许,就装病,还真给混过去了,谁叫着学校的校医目前请假啊,然后啊我们就一起去玩,这么刺激的事情我和你说,你不要说出去啊。”
“你,我,好无奈。”
憋屈半天回应的是这句话,电话那头就一直的笑哈哈,“哈哈,我这不太兴奋,想找人说说么,在这学校一星期不能出来,你知道我不想困在一地方太久,喜欢乱走,以后啊有钱我们去旅游去得了。”
“你不怕阿姨管着你。”
“怕什么,我妈就希望我读书读好,我读好给她就行了,说真的啊,以后钱赚够了就去旅行,一起的啊。”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丫头永远都是不省心的料,“是是是,你说就是。”
“这才对嘛,那个先挂了啊,我这是交钱打的电话,回头我真要好好和我妈说给我买个手机来。”
我回应了嗯,她挂掉了,回到楼上继续看电视,身边挺安静的,但伴随着周边小工厂机器的运转声音,这安静也就打破了,偶尔间的路过的路人会说上那么一两句话,车子轮滚动的声音,好久没有这样的安静了。
第二天一早,睡的不熟的我,早早就醒来,没了睡意,下楼时,母亲正在准备着早饭,洗漱完,吃过了的早饭,背起书包上学,来到教室,由于昨天奇怪的举动,我奇怪着陈博远的一举一动,突然间他递过来一瓶牛奶,说是给我的酬劳,以后还会天天有,我拒绝了不要,趁我早操期间的不在被塞入了书包,还是在上课要拿课本的时候发现,但是他现在由于手上的石膏已拆掉所以常常都是在操场上的多,今天有体育课,要好好说说他才行。
排队集合,做着热身运动,在一个弯腰动作,我看到了他站着没有热身,我冥想了下,决定待会儿好好说说他。
“陈博远!”
“干嘛?”
“我不要牛奶,你干嘛塞在我书包里,被人看到要误会的。”急急忙忙的状态不像我了。
“你不都帮我记笔记吗,我给拿喝的,很正常。”他若无其事,一脸茫然样子,这下放倒是我不知道说什么好,“阿远,你过来啊,和女生有那么多话聊啊。”平日会找他的那个男生叫了他。
“来啦!”他招了招手,“你就不要拒绝啦。”说完他走了。
这样的同桌还真不习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