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入睡的我,睡的很沉,但似乎看叫黑暗之中一处闪光的白点,是什么很好奇,奔跑过去吗点仅有的光却跑开了,怎么也抓不住,后来感觉一阵的疼,是怎么回事,睁开眼,天亮了,自己姿态则是横七竖八的,哎呀,一起来的好像,“落枕!”
这个点上居然还这样,一转向左边就不舒服,“妈,我脖子好疼。”
“让你好好躺非不听,这下疼了,就后悔了吧,过来,拿个热毛巾敷一敷,就好,刷牙洗脸去,过来吃早饭。”
母亲的话总会埋怨的多,但是她是慈爱的,由于脖子不能正常的转动,现在的我就像个木乃伊,或是机器人一样,动作。
刷完牙,擦脸,放下毛巾那刻,对着镜子,啊,“天哪,我,上火了。”
顶着红鼻痘,非常明显,居然居然长在鼻尖处,还特明显的位置。
在进教室时是捂着鼻,但是手,好酸,同桌还没来,可来了又会是怎样,放下书包,盯了书包好久,应该会喜欢吧,那可是已经残疾的储蓄罐拿出的辛苦钱,就在我空想有的没的,他出现在窗户那走过去,进教室了,我站起来给他让位置,后来还是没有说话,道歉真的好难,早操时间了,操场上密密麻麻聚拢的人排而有序的队伍,主席台放映着熟悉的青春广播,又是那哪些个动作不协调的孩子被自己班主任说了句。
在结束后回到教室,坐下后,心里挣扎了把,不管怎么样还是说明的好,在这样的下去我可要疯了不成“陈博远。”
他回应也没转头看我,就这样的手托着下巴有意识无意识的翻阅一页一页的课本“别翻了,我们,说说话吧。”说的委婉就连自己也有吓到。
“干嘛?”
终于有了点反应,不过很奇怪的看了眼我,后来好像在忍着什么“我说我们不要不说话了,感觉好像敌人一样。”
“无所谓。”又是冷冷的态度。
我心里纠结个半天,被他这三个字给就这么的打发了,不爽,“什么无所谓,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你不用这样的,我又没什么,我还觉得你奇怪,突然不和我讲话。”他停下翻阅书本动作,接着又说了句:“还有啊,你该改改你的毛病,是不是的动怒,以后你真的可就没人要了。”
“你,对,我就是这样,但是,我只是和我熟悉的人这样,你才该改改,忽冷忽热,对女孩子没耐心。”
“你不是要好好好和我说话的么,怎么又这样啊?”他没有半点让的意思。
我们后来又回归了圆点,没有讲话,那份道歉的礼物没有送出去,别说礼物,就连说话都不能好好说了,我脾气很坏吗?自我反省去好了。
直到中午,“阿远,我们去吃面去。”还没踏出教室门口,倒是听的清楚这句,是个女孩的声音,还是不好奇的,回家路上,一直徘徊早上那幕,好烦,要是这世间有可以吃烦恼去除的药丸可好。
回到家“回来啦,之前以蕊打了个电话,你待会儿回复个啊。”
“好。”
吃完饭便打回去“喂,贞贞,我和你说件事,我妈这几天允许我期中考试考的好就可以去你那玩。”
“好啊。”
“怎么了,说话有气无力的?”被听出我的不对劲,我连忙打趣“哪有啊,不就昨天睡的晚,没有精神而已,我鼻子上还长了痘,正中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