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们不可能带着她!”看着远方顾影自怜般的倩影,邢善说道。
“头儿,我知道。所以,姑且让我这几日彻底放纵一次。”
远处,梅清皎在月光之下低头不语,婷婷乎,如遗世而立,胜似那出淤泥而不染独自绽放的莲花……但是,却又没有莲花的圣洁,而似桃花一样诱人把玩!
“我承认她是有些魅力。”邢善道:“但你应该看得出来,那只是魅惑的功法罢了。”
“我知道清儿修行的是魅惑功法,甚至这魅功会在和男子交合之时汲取男子的精力,我也知道。”
“你知道你还?”
下午任弥和那群江湖人战斗的时候,邢善就察觉出来任弥的功力有些衰退!只是想着现在委婉的告知与他,没想到他竟然自己早已知晓——这就让邢善惊讶了。
“头儿啊,我任弥一生,所涉风月场所无数!玩过的女人,也是不可计数!但她不一样,你知道和她一起的时候,那是什么感觉吗?”看着满脸不解的邢善,任弥继续说道:“不可言语啊,妙不可言!”
“刀身刺入心脏的感觉?你以前对我说过的。”
“恩?”
听着邢善的回答,任弥略有惊讶,心中不免想到——刀身刺入心脏的感觉?自己说过吗?原来自己竟然还这么有才。这形容,贴切!
“和别的女人是有这么个感觉,但是她更加不一样。和她的每一次都是,都是……哎!头儿,我希望你原谅我形容不出来!”
“有那么神奇?”邢善晒然一笑。
“头儿,没经历过,你是不会懂的。春宵一刻值千金,不和你说了,我很忙啊,很忙……”说着留给邢善一个你自己体会的背影。
正当邢善还在月下独立,思索那种感觉究竟是什么样一种感觉的时候,屋内却传来了一阵接着一阵,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声……
…………
…………
“你去哪?”
“小点声,小点声!景姐睡觉了,别吵醒她。”
“你去哪?”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站这里吓人啊!”
“你去哪?”
“我去……好吧,好吧,我带你去。不过,你可不要告诉景姐啊。”
……
“哈哈哈……邢善啊,邢善!你说你想去青楼,就直接告诉我啊,我肯定会带你来啊!用得着一直守在我屋门口!”
“我没有想去。”
“你明明就有,好吗!”
“没有!”
“好,好,你没有……是我强迫你来的,行了吧!不过,你别告诉景姐这事!”
“你和她上过床了?”
“不要说的那么粗鄙!那叫鱼水之欢、人伦之乐!”
不知道为什么,想着景怡怡竟然和悟倾山行这所谓的鱼水之欢、人伦之乐……邢善心头莫名地有些不舒服。
“什么时候?”
“什么?”
……
“就是什么时候?”
“什么,什么时候?”
……
金玲楼!
金玲城内最大的风月场所!
单凭其名和金玲城同为——金玲,就可以揣测出这个金玲楼的不凡!一个以名妓闻名天下城市,自然有着其招牌所在,这个金玲楼便是其招牌。据闻,金玲楼已然历经千年之久!
历朝历代,沧海桑田……几度风雨变迁过,而金玲楼屹然矗立不倒!
“有男人的地方,就有风月!”
金玲楼外一个巨大的石柱上面镌刻着这一列大字!观石柱的沧桑,便可以揣测其所经历的年月!
“一个妓院竟能做到如此!”悟倾山摇头晃脑地唏嘘而语。
“嘿!公子,里面请!两位?”一个淡妆轻抹的姑娘冲着两人道,说着手臂便自然的挽了上来。
一手一个,女子挽着邢善和魏无拙向着屋内走去。
“悟倾山。姑娘,你怎么称呼?”相比于邢善的僵硬,悟倾山就来的自然多了,单手在后面已经不自觉的搭上了女子臀部。
“哎呦,呵呵~~~公子你真坏!叫奴家绿儿。”
“绿儿,好名字!”
“呵呵~~~公子嘴真甜。”
“你还没尝,就知道甜了吗?一会给你来,我给你尝尝!”
“呵呵~~~~公子又逗人家了!哼!”
几句话便惹得身边女子花枝乱颤,上下起伏的胸部一直摩擦着两人的侧身……
邢善着实没想明白,悟倾山回答其好名字的这一句话——已经被不知多少个人说过了,为什么还是如此好用!
厢房之门被轻轻推开,一股绕鼻的清香扑面而来。
邢善眉头一皱,香味之中添加了许多魅惑的药物!
“哎,邢善。放松,放松,出来玩嘛,你整这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悟倾山在一旁宽慰道。
“这位公子是第一次来吧?呵呵~~~”叫做绿儿的女子笑声说道:“两位公子,可挑好姑娘了?”
深吸一口气,静心看向手中的绢画着很多女子的图册。同时邢善在心中默念:不是每一个风月之地都有风月楼。
“这个吧。”邢善随手点了一个。
“你呢?”绿儿转头看向悟倾山道。
“我?那还用问吗?当然是绿儿姑娘你了!”
“呵呵,公子说笑了……奴家只是引路的姑娘,不能……”
还未等这绿儿姑娘说完,悟倾山大手一伸便将其拉了过来,顺而从怀中掏出一沓的银票向其半裸半露的胸间塞去……
“公,公子别急。我,我们去里屋!”双唇被悟倾山无情地霸占着,只能支吾地说出断断续续的话。
…………
悟倾山抱着怀中佳人走进了里间暗门,邢善由不来有些百无聊赖,正准备起身倒些茶水喝,却听耳边传来一声酥酥软软的声音:
“公子你好。”
循声望去,正是刚才在图册之上所点的女子。女子轻罗移步,带起一阵梨花的清香向邢善飘来——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眼光是极好的!
“邢善,姑娘你怎么称呼?”想着悟倾山刚才的话语,邢善现学现卖。
“春儿。”
“春儿,好名字。”
“呵呵,公子说笑了,称呼而已。”
没有照着刚才悟倾山的对话发展,邢善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矗愣当场。
“呵呵,公子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
男子不懂如何自处,自当由女子教导。坊间有句话:女人教男孩变成男人,而男人教女孩变成女人……因此循环,而得以生生不息。
当女子恍若无骨的纤手伸进邢善胸膛间的时候,邢善口中却蹦出一个让其愣笑当场的话来:
“凉,手凉!”
“扑哧!”**儿的女子展颜笑声出来。
“来公子,咱去里屋。”
一个厢房之内,却有两所暗门,真是另有乾坤,这让邢善不得不叹服工匠的别具巧心。
…………
砰!
突然,厢门被一股大力猛然推开,而发出不堪地声响!
这一次,邢善是体会到了下午任弥的感受!
“箭在弦上”,却有人打扰!这是让人何等的恼火!
每逛青楼必出事!
邢善的担心终于还是应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