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
帝爵正在西顾亭慵懒地打着瞌睡,这西顾亭在斯帝洛的东方边角上,鲜少有人知道这里,而帝爵对于这里可是闭着眼睛都走得出去,早就想修个地方,平时睡觉可以用。
但是这次回来,却发现这里已经有人占领了,修了个西顾亭。看中的地方被别人用了,她心里多少有点不开心。不过,这西顾亭别致风雅,古朴。让人觉得眼前一亮的感觉。在看这排匾的落款,不正是莫家的老头子么?能让他来题字,这修亭之人,事情有趣多了。
顾西亭源自“茕茕白兔,东走西顾。”可是偏偏为这西顾亭排匾的人却单姓莫字。
帝都文化底蕴最深厚的莫家。藏书千万,拓本千章,孤本不计,亲书攥抄万余,墨宝古物百余,名家真迹无数。大家书画不可细数。
这帝都有几个禁忌。第一,是王权的酒,六少的颜。第二,是莫家的言,儒雅的辞。第三,是斯帝洛的花,西顾亭的词。
有人问老师,帝爵怎么又没有来上课,得到老师的回答是,赶走了。
用叶影泽的话来说,这老师就是作死的节奏,竟敢当面和帝爵甩脸色,还说出什么他在,我就不在这样的话,同学们虽然也觉得是老师不对,可是在斯帝洛尊师重道是为人之基础。因此帝爵也就委屈自己在那位老师的课上逃课了。
“我记得几年前还没有这几段词,几年前也没有这西顾亭。”帝爵用指尖勾勒刻在亭柱上的词。
“燕京乱景,梧桐栖帝。平淡清欢,西莫寻顾。”
“平淡清欢,西莫寻顾。清欢,寻顾。那几年里,这里到底还发生了什么好玩的事。西顾,莫西顾,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寻找。呵呵,真是纠结之人。喜欢,什么不去追寻。”女子爽朗的笑声传遍出去,只是这声音却让人听出一种无奈与哀愁。人死,如何能复生。
“滚出西顾亭,难道你不知道这西顾亭不允许外人进来么?”吴锦看着在西顾亭里笑得爽朗的男生。不禁一阵恼火,自己就是离开去吃饭,这里就被人闯进来了,被寻少知道,又要被骂了。
帝爵看着神情严肃的吴锦,留的上当下青年最常留的清新款的发型,前面的刘海稍微有点斜,类似于三角形,两边的头发剪短。给人一种清新活力的感觉。但是,对于帝爵这种眼光变态的人来说,这种姿色不知道要排在哪里去了。
有没有号码牌都不一定,这世界上长得好看的人很多,不是所有人都能够驾驭这种逆天的绝色,所以,老天,很偏心,把好的东西留给了这样一群人。他们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上帝的宠儿。颜值爆表。
“头一次听说,这斯帝洛有我不能来的地方。”看着挺好的一人,怎么随口就叫人滚什么的。这斯帝洛的教育力度有待提高了。吴锦不知道的是,就是他的无意之中的这么一句话,就让斯帝洛老师过了水深火热的几个小时。
“不管你是谁,滚出西顾亭。”
“呵”仅仅是单字一个呵,却足以让吴锦感到无形的压迫感,直觉告诉吴锦,这个人他惹不起。
“我想见一见你的主子。有些事,你还不够格。”虽然是满心的不悦,但仍是老老实实给寻顾通报了这件事。
“他说,你们自会见,不必急于一时。”
不必急于一时,原来,这就是他话中的含义。
“寻顾,你就没想过·····”这帝家晚宴,万一我不来。
“没想过。”喝了一口茶。
“为什么?”
“我相信帝爷爷,帝爷爷相信你们。特别是你。”
“你知道得挺多的。和我爷爷关系挺好?”
“还行。”
“你们的计划开始了么?”
“你还要以这副姿态出现在他们面前?”
“我本来就伤了腿,难以行走。难道不是么?”
“····今晚就开始了。”
“加上我。”
“好。”
要说怀疑他,帝爵开始是怀疑的,不过这种怀疑只持续了几秒,就全部消散。能相信的人,特别人欢儿看中的人,她相信。不为其他的,就因为他看穿了她的伪装,其实,在帝家,能改变爷爷决定的不是大爷,二爷,是她这个最受宠的孙女。
而且,爷爷既然能给他发贵宾才能用的请帖,说明,这个人值得爷爷相信,也值得他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