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无奈一笑，“你啊……跟你爸还真是一个性格。”
窦方孑摸了摸鼻子，心里清楚的很。陶教授其实想说的是她和她爸一个德性。
这个说起来就得追溯到窦父和陶然两人的大学时代，窦父当年没少挖苦陶然，也没少蹭他的饭卡吃饭，水卡打水的。不过，两人在医学界也是出了名的“臭味相投”。
看着陶教授望傅暻的眼神，窦方孑终于提出了那个萦绕在心头许久的问题，“陶教授，为什么你如此肯定傅暻会被选拔上？”
陶然坐回椅子上，拿起水杯慢条斯理的喝了口水，显得故弄玄虚。好不容易开口了，却没想到先反问起她来，“小窦，你觉得我们这次潜航员的入选标准是什么？”
窦方孑随即就想到了当初发给她和棠婧手里的那个总的入选要求，“政治素质高、业务能力强、身体和心理素质过硬、既能操作潜水器又能维护保障潜水器。”说完后还庆幸自己反应够快。
陶然却显得不以为然，“你们这些没出校门的医学生永远只知道死记硬背，很多东西都不懂活学活用。我看中傅暻是因为他敢于对考官提出质疑，不会因为我们抓着他的淘汰权就屈服。
换句话说，在实际水下作业时潜航员会面临许多的困难，哪怕微小的困难都足以给他们带来生命危险。如果队员之间产生分歧无法决断时，却只因对方的职位高低而产生妥协，到时候损失将不可估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