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吆歪!原来是展大少光顾小店啊!这帮不懂事的肯定是怠慢您了!这不我带着几位新姑娘来给您赔罪了!”
人未到,音先到,说的不是什么绝世高手,而是春风苑老鸨子那独有的嗓音,三个字形容:“嗲!媚!腻!”
老鸨子可是天魁城的土著,年轻时风骚惊天下,艳名远播,栽倒她手里的男人不计其数,而如今人到中年,风韵犹存,有种另类的气质,据说至今还有人点她的钟。
看着走进来的老鸨子,展一眯眼挑嘴说道:“何妈妈,你可不地道啊!我都来了这么长时间你都不现身,莫不是分量不够啊!”
老鸨欺身上前,平抚着展一的胸口嗲声道:“怎能呢,我这不是训练新人呢吗?这不刚结束,听说您来了,就给您送来了!您看看这三个人,小家碧玉型的,高贵冷艳型的,火辣魅惑型的!”
“嗯,不错!还算有心,不过今天小爷要换换口!把雅馨姑娘给我请来,我要和她来一番诗词歌赋!”
展一先点头后摇头说道。
老鸨先是一愣为难道:“不行啊!今天有人约了雅馨姑娘了!”
老鸨有些奇怪,展一光顾自己这里也有些年了,从没找过什么雅艺,但想到展一这半年的所作所为也就释然了。
“怎么,不行吗?客人不是还没来吗?就算来了也要让出来!”小鹰吃掉一颗葡萄说道。
老鸨瞥了一眼小鹰,好似不愿意和它说话,接着对展一说道:“展大少,您可知道雅馨姑娘的规矩的,我这不是怕驳了您的面子嘛!”
“嗯,我懂,对于雅馨姑娘,我不会动粗的!”展一呵呵一笑。
“那好!您等着,我这就去请。”老鸨说完转身离去。
“等一下!”
“展大少还有何吩咐?”
展一盯着老鸨说道:“我猜,你肯定认为雅馨姑娘不会陪我对吗?”
不等老鸨说话,展一再次说道:“这样我们打一个赌,雅馨姑娘如果陪我,今天免单;雅馨姑娘走掉,我给你一万两银票,如何?”
“咯咯!展大少别拿我开玩笑了!您又不曾学过诗词歌赋,哪有白给银子的傻帽呢!”老鸨说道。
“有啊!有啊!他就是!他就是!”小鹰说道。
展一还是笑呵呵的盯着老鸨。
老鸨思考片刻说道:“展大少,此言当真?”
“当真!”
“好了!您等着吧!”
“哈哈!哈哈!”展一在笑的同时,心里默默的歌颂了一下地球那些伟大的诗圣,诗仙。
老鸨在去雅馨姑娘的路上,听见展一的肆意大笑,心里不由的颤了一下,莫非这次要翻船。
老鸨在雅馨姑娘房间里费了不知多少唾沫。
“雅馨给展大少请安了!”雅馨来到展一面前细声说道。
“雅馨姑娘客气了!请坐吧!何妈妈想必已经和你说了,你什么时候走都可以!我呢也不想浪费你的时间,你出题吧!”展一说道。
“那请展大少,写一首关于爱情的诗吧!”雅馨说道。
“那我就说一两句吧!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可否?”
先是不以为意,当展一说出诗句的时候,雅馨眼神顿时一亮,又是细细品味,越来越震惊,此诗称为千古绝唱也不为过!
根据自己的印象,展大少不同音律,诗词,或许是他从别处听来的吧!让我再试一试!
雅馨说道:“此诗臻品!近年来,大夏帝国与周围国家战事不断,请大少也一首爱国的诗句!”
展一微微一笑说道:“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雅馨心里又是一惊,疑问道:“不曾听闻大少学过音律诗词,莫不是从哪里得来的诗经?”
展一还是谦谦君子的微笑:“不曾学过,没有得到类似诗经,或许是传说中的天才吧!请姑娘继续!”
“请写友情的诗句。”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请写励志的诗句。”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请写老师的诗句。”
“新竹高于旧竹枝,全凭老干为扶持。”
……
半个小时候,展一还是那样的笑容,说道:“姑娘,怎么不继续了!”
雅馨直勾勾的盯着展一,想要将他看穿一样,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公子大才,雅馨自愧不如,今与公子交谈,受益颇多。”
“雅馨姑娘客气了!我还有一首曲子,请姑娘鉴赏!”展一说道。
就在展一将曲谱交给雅馨姑娘的时候,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我当是谁呢?原来和我抢雅馨姑娘的是天魁城的第一纨绔,第一废物啊!”
说话的那人将“废物”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展一眉头一皱,知道来人正是自己的死对头杨先锋,天魁城四大家族杨家的小少爷。
老鸨从后面跑上来说道:“展大少,就是杨少爷约的雅馨姑娘!”
展一没有理老鸨,对着杨先锋不屑说道:“和你抢?你配吗?你叫雅馨姑娘,看她和你走吗?”
“哼!雅馨姑娘,咱们约好了的,现在过去吧!”杨先锋小声请道。
“下次吧!我请了展大少。”雅馨歉声说道。
“哈哈!哈哈!真是好笑!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小鹰那张嘴向来是贱,还是蹩脚的鸟语,当它说完后,场面静的好似头发掉地上都能听见声音,紧接着所有人哄堂大笑。
杨先锋的脸由白到黄,红,紫,狰狞的吓人。
“我这次要将你打残废!”杨先锋咬牙切齿的说道。
杨先锋修为在后天四层,比展一高了两个层次,不知一次将展一打的躺在床上修养几个月。
这时展一脸色也不太好看,自己可打不过他啊,护卫也没有带,被打了场面上不好看啊!
当下,展一从二楼跳下,边跑边说:“雅馨姑娘,回头在弄那个曲子啊!”
春风苑的所有客人起哄道:“展大少,你怎么又跑啊!”
展一说道:“不跑不行啊!你没看见,我的贴身奴才和宠物小鹰都跑在我的前面了吗?”
“哈哈!哈哈!”
“真是一对极品的主仆啊!”
“嗯!还有那一只色鹦鹉!”
一楼大厅内的桌椅不知道踩碎了多少,展一感觉到后面一阵罡风,当下从桌子上就地一滚,堪堪躲过杨先锋的一拳。
“大胆贼子!休伤我家少主!”一个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