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就这样不青红皂白的打人,不太好吧。”
唐绯歌放下唐佑德要打她的手,她接的下他打来的一巴掌,可不代表接的下两个巴掌。接一个都是废了很大力气,更何况另一只手还拿着扎满针的娃娃。为了人身安全起见,往身后退了一步。
撕下娃娃上贴的纸条,看着上面写的字,放到鼻前嗅了一嗅。
“首先,这上面的字不是绯歌写的。绯歌自幼无先生管教写字,绯歌可写不出这般秀丽的字。”
她说话时故意顿了一顿,看了一眼说道秀丽的字时略带心虚的妹妹。
“其次,这上面的字还笔墨未干,应当是刚写不久的。父亲可以派人搜绯歌的屋子,绯歌这可是连纸笔都没有,又怎么写得出来!”
这也多亏了她今早为了出门将整个屋子翻了个遍,不然今天可救不了自己。
但更严重的是,虽然已经做好她会比较穷的心理准备,但是没想到她竟然已经穷到身无分文的境地了。
“最后,今日妹妹来说是给绯歌送及笄时的衣裳,也就是还有一个人碰过绯歌的衣柜。那就是锦瑟妹妹的丫鬟,小翠。究竟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之放?恐怕还要问妹妹才是!”
说完后,唐绯歌和唐佑德齐齐看向唐锦瑟。
唐锦瑟看着爹爹威严的目光,腿一软跌坐在地上,脑中一片空白。真是可恨,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说会道了!
“爹爹,锦瑟也不知怎会这般,许是小翠想要诬陷我。”
话还没说完,已然泫然欲泣的模样。“爹爹,那么疼锦瑟,锦瑟又怎舍得做这种事,伤害爹爹的心。”
“算了,此事到此为止。绯歌,在你八月举行及笄典礼之前,在家好好呆着,别再给我惹出什么幺蛾子!”
看了一眼在地上的唐锦瑟,冷哼一声,甩了一下袖子便走了。
等唐佑德走后,依旧还在地上的唐锦瑟恢复了清明的头脑,咬紧嘴唇,眼眸中闪过一丝怨恨,扯紧手中的手绢,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
唐绯歌是你逼我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还有六个月你才及笄,倘若父亲发现你失贞了,你还当得了这嫡女吗!
这口气,我先忍着,你给我等着!
“姐姐,妹妹一来就给姐姐带麻烦了,姐姐会怪妹妹吗?”
看着面前依旧在装模做样的妹妹,心中只觉得一阵恶心。
“不怪,怎么可能!以后少给我耍花样,否则,下回的下场可就不是这样了!姐姐可不是时时都会忍让着你!”
唐锦瑟听完后,松开她紧扯着的手绢,装出一副天真纯良的模样:“姐姐,你在说什么?妹妹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
是装作听不懂吧!
“是吗?听不懂啊!那姐姐说简单一点吧。”
“滚!”
“听懂了吗?需要姐姐再说一次吗?”
唐锦瑟咬紧嘴唇,发现自己强忍住的怒火已经再也压抑不住了,也不再装模作样:“滚?唐绯歌,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唐府一条狗一样的存在,你有什么资格叫我滚!告诉你,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真正滚出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