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已是入冬天气,已过夜半,但高铁屋里仍是灯火通明,暖气洋洋,丝毫感受不到外面是什么天气,什么时辰。在屋内,高铁和市长父女都穿着单衣,尤其是郭素婉这个小妮子还穿着紧身的劲装,刚刚开始发育的女性身体在现代服装设计学的帮助下倒也展现出一种曲线美,张也并不知道这是郭小姐专门穿给高少爷看的,只可惜可能是高家少爷风月场见惯了,连正眼也没看她,更别说像现在的张也那样双眼像钉在那一对玉兔上面拔也拔不掉。久居山村的小子可没见过大城市里的小姑娘的打扮,就是见到高月时也因为她实在太小,根本不能称得上有女人风姿,这第一次看到有些韵味的雌性躯体,倒让她看得醉了。
不光是张也沉默了,就连高铁和郭仁也沉默了。对于郭仁来说,他并不清楚眼前这个小子到底有什么来路,久居官场的他自然知道要以静制动;而对于高铁来说,最麻烦的还是如何去堵住这个小辣椒的嘴,这事要是让她受了惊吓,指不定在以后的高官聚会中,她会编出什么“同性恋”这样的怪话题。本来就有一个路远摆在那里就让他很头痛了。这事,还得靠张也自己。被张也看了半天,郭素婉的小脸竟然也红了起来,慢慢地,她抬起的手指也慢慢放了下去,头低了下去,眼神左右摆动,小声嘟囔着:“你小子看什么呢?不知道人家小女孩会害羞吗?”张也耳朵灵,脑子转得快,说道:“姐姐长得好看,我在外面冻了半天,见了姐姐就感到像春天来了一样,一点也不冷了;我在外面饿了半天,见了姐姐就是海参鲍鱼放在面前,我也不会去看,生怕少看了姐姐一眼。”说这话,一边擦着口水(可能是真饿了),一边竟还看着那对可爱的小椰子。咦?作者此时认为他真是个小色坯。
话说过来,这叫“一物降一物”,谁叫我们的张也长得帅呢,还有一张那么可爱的小甜嘴,要是以后这种人发达了,那全天下的美女还不得排着长队问他:“约吗?”唉呀妈呀,不敢想了,那真是——太可怕了!素婉小姐被说的捂住了小脸蛋不敢见人了,小步跑回父亲的身边,在郭仁的怀里撒娇道:“爸爸,高铁家的小弟弟他欺负我,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呜呜???”高铁在旁边听得是一头黑线,就看着郭市长的脸色,看他怎么说了。郭仁轻抚着自己的女儿在怀里抖动着的身体,笑呵呵的说道:“女儿啊!你是姐姐,还在弟弟面前耍小孩子脾气,那多不好啊!会让弟弟笑话的。”郭素婉听了立刻坐了起来,回头瞪了一下张也,恶狠狠地说了句:“他敢!”随即又趴在父亲的怀里假装抽泣起来。父亲郭仁有时也拿自己这个任性的女儿没办法,就笑着对高铁说:“你看,高老板,我这小女就是这个脾气,让您见笑了,不知道这个小兄弟是什么人?有什么家人?不知高老板能否告知一下。”郭仁打量了一下张也,继续安抚自己的女儿。
高铁呵呵一笑,挠了挠头,说道:“说来他没什么家人了,母亲死得早,父亲早就失踪了,家里就他自己。祖上就住在我老家高阳县,我妹妹看他可怜见的,就大发慈悲让我带着他,给他个小活干干,以后好在偌大省城找个媳妇安家立业。别看他平日里油嘴滑舌的,但心却是极好的,在乡下和我妹妹最为要好。”郭市长哈哈一笑,说道:“原来是高月的朋友,既是令妹的好友,那婉儿切不要气了。人家是个好小伙,夸你想必也是好心,你就不要生气了。还有,我以后就把这小子安排在你们学校,让他上大学,就安排在你们班,让你‘罩’着这个小弟弟,你看你可愿意。”说完冲女儿是个眼色,意思是表面上卖高铁个好,暗地里,这小子只要到了学校,吃住都在学校里面,女儿既是学生会会长,又是这小子的班长,她还不是想怎么“管理”就怎么“管理”,这样也就叫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郭素婉领悟到父亲的意思,心想还是父亲最懂得自己的女儿,赶紧接着说道:“是啊!父亲,您知道的,我从小就最喜欢照顾比我小的弟弟,尤其是像这小子这样的俊俏可爱的小弟弟。爹啊,你看,他长得多俊俏,我越发觉得他可爱了。”为了防止高铁说出拒绝的话,郭素婉抢着对高铁说道:“哥哥,今天时候也不早了,再晚一会儿就是第二天的早上了,我和爸爸就先回去了,再见,我的好哥哥。”一边说着,一边得意的拉着自己的父亲往外走,生怕高铁会拦住自己说半个不字。高铁指挥老管家护送他们出去,并说道:“以后常来啊,素婉妹妹。”然后,他转过身,指了指张也,对他说:“你呀!”却随即住了口,想想也罢,这张也毕竟和自己非亲非故的,今天要不是他耍了机灵,卖了可爱,自己怕是要交代在这两个粘人鬼一整天了,这样的日子可还是留不住几天了,谁让自己那么有爱心,非要送他去江南大学上学呢!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张也本是个没什么城府的人,见他住了口,自己也没说什么,就问了一个下人我是怎么走,他就在下人的陪同下在次卧睡觉了。唉?什么都没说?自己应该说些什么的。只是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应该怎么说,张也忘了。今天发生的那么多事,他才发现高铁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他很有钱,也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那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不是来上学的吧!哦,是给高少爷打工的,是为了实践自己对月儿的诺言来省城活出个人样来的。反正不管了,明天早起快去上学,兴许还能快点见到那个可爱女孩,嘿嘿!
灯熄了,人睡了,万籁俱寂,张也从来没睡过这么舒服的床,所以这一觉张也睡得很沉很沉,大有将前几天欠的觉全部补回来的意思。第二天,天京时刻八点整,一位佣人来敲张也的门,对他说道:“尊贵的客人,您的饭菜已经准备好了,是放在外面还是让我推着送进去?”张也不知规矩,但见自己还没穿衣服呢,就大声说道:“你放外面吧,我自己去吃,不敢麻烦你。”佣人“哦”了一声就离开了。张也推开被子,伸了一下懒腰,享受着清晨第一缕阳光,心想要是天天都能过上这样的日子,那该多好啊!一看时间,不好,八点多了,要是今天上课的话,自己应该迟到了,这要是放在农村,是要罚站、打手心的。张也不想挨打,就猴急似地穿上衣服和鞋,出门吃了饭,嘴也没擦干净就向山庄外面跑,他昨天把路摸清了,今天这一路走得很顺畅,到了山庄门口看到一个公交站台。张也也算是上过学的人,认得几个数字,汉字,找个同行的同学,借了点零钱,一起上车,在去往江南大学的路上,公交车慢慢蠕动着。
在车里,他和这个借他零钱的同学攀谈起来,问人家:“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在江南大学读几年级啊?”那个男同学说:“我叫夏天,是电子系大二的学生,我可给你说啊,我和系里的母老虎郭素婉一个班,哎呀,人家父亲是市长,平日里作威作福,我天天受她欺负,你说我怎么那么命苦啊!”什么玩意儿?那个母老虎叫什么名字?张也的命运又该如何呢?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