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也昏倒之后,郭素婉慌了,她找了几个同学把张也抬到了校医务室。校医务室的医生听完郭素婉的描述觉得张也是兴奋得过头了,于是叫护士推了一支醒脑静给他。打完针没多久,张也就醒了,他看见郭素婉坐在自己身边看着自己,脸上一副高兴的样子,他就问她自己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在这里?郭素婉就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都告诉了张也,并对他说:“哥哥,婉儿终于要嫁给你了,婉儿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呢!”张也开心地笑了笑,他抱了下郭素婉,对她说:“你要和我结婚,你家里人同意吗?这事你有没有告诉月儿?她没有什么想法吗?”郭素婉拍了一下胸脯,对他说:“放心吧!家里都为我准备好了。月儿呢,她还等着喝我们的喜酒呢!”
张也笑了笑,深深地把郭素婉搂在怀里,深情地对她说道:“婉儿啊!我知道你对我最好,我也很喜欢你。今天你选择嫁给我,是我张也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你知道吗?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你!”郭素婉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也是!”随即,两个人亲在了一起,过了许久,两人才分开。张也跟着郭素婉来到她家,见过了市长和市长夫人,市长郭仁对张也语重心长地说道:“今天啊!我就把我家婉儿郑重地托付给你了。你且要好好地待她,不许有半点三心二意。至于婉儿那边,我会让她做个好妻子。你现在是我郭家的女婿,以后就是我郭家的人了,行为做派应当符合规矩,不当再有山村气息。高铁那边我会派人去给他说的,你是他带来的,若是举办婚礼,自然少不了要他过来!”张也点了点头,又去见市长夫人。市长夫人长得极美,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她也对张也嘱托了几句,便和郭素婉在一旁传授相夫教子的心得。
过了几日,到了双方选定的黄道吉日,郭素婉家里完全布置妥当了,她把结婚地点定在了皇朝大酒店。那天,郭仁和大酒店的老板商量好,包了场,宴会的标准是一桌5888元的规格,大致上定下了二十多桌,请的人也多,因为是市长,本市里小有名气的也会被请到。这其中就有一个人自称是张也的姑姑,送了一万块钱的贺礼,穿着一件黑色纱衣和纱裙,一双乳白色的高跟凉鞋,头顶着一件黑色扁平盖帽子,中间是空的,露出高高的发髻,从帽檐边上垂下一层薄薄的黑色面纱,刚好能遮着脸。收礼的人问她叫什么,她就告诉那人她叫五姑娘,是张也的姑姑。收礼的人感到奇怪,却也让她入了席,他自己一个人跑到郭仁旁边,在他耳边轻语道:“市长,刚才来了一个自称是张也姑姑的人,看她的打扮,像个有钱人,可小人知道张也是个穷苦的孤儿,哪里有个这么有钱的姑姑?我想肯定是有人见张也得势想攀龙附凤的,本不想管,可是考虑到张也是小姐的枕边人,兹事体大,因此小人来禀报市长大人,想请您做个决断。”郭仁沉声说道:“带我去见她!”
于是那收礼的人便带着郭仁去见了这位五姑娘。那女子见了郭仁,也不震惊,她轻步站起,慢慢向着郭仁走了过来,对他做了一个揖,说道:“市长大人,别来无恙啊!我今天来给我那个小侄儿道喜,哥哥让我找他,我一直没找到,今天竟然在市长家里找到了,你说天下的事儿怎么会那么巧?”那女子嘴唇涂得极红,像团火一般,鼻梁上有一颗黑色的痣,离近了看极为明显,总体说来这女子长得极为俊俏,尤其是笑起来就更是好看,能摄人魂魄,就是比起化起全妆的郭素婉来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郭仁竟看得痴了,呆在那里,五姑娘捂着嘴,脸转向一边笑了一下,又说道:“市长大人想必是被在下的美貌迷住了,我想你那女儿也是被我那侄儿的美貌迷住了。不过令我感到欣慰的是,我那侄儿今日竟取了你家女儿那么好的人,哥哥他老人家泉下有知想必也会欣慰的。”郭仁这时醒了,他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姑娘说的是。像姑娘这般花容月貌,你侄儿有你这般美丽,我家女儿摊上那么好的丈夫也是值得的。不知道姑娘现在是干什么的,家住在那里,可还在我天京地界?”
五姑娘又轻笑了一下,害羞的说道:“我一介平民怎敢劳市长大人牵肠挂肚?我今日见了侄儿这般幸福,这心也就放下了。这吃完饭,我与他道了喜就回去了,就不烦市长挂念了。”郭仁的双眼死死盯着五姑娘的脸蛋和身体,他的魂魄都似乎要被吸走了,他见五姑娘不甚搭理自己,赶忙说道:“姑娘这是哪里的话?姑娘既是张也的姑姑,以后咱们可就是亲家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我们两家打通了关系,只要是在天京这个地面上,我还是能帮姑娘你省去许多麻烦的。”五姑娘笑得全身发颤,她看着郭仁急色的模样就感到十分好笑,这男人啊!真是的。要想完全征服一个女人,不知道要欲擒故纵吗?像他这般急功近利,只会被人利用。五姑娘把手轻轻地放在郭仁的肩膀上,并用两根手指柔柔地捋过郭仁的下巴,媚声说道:“人家一个姑娘家的,又没什么产业,可受不了市长大人如此大恩。我家里还有一个呆瓜需要人家去伺候,这吃完饭人家可得赶紧回去,要不然又少不了要讨一顿打。”郭仁立刻抓住了五姑娘的柔夷,握在手里轻轻抚摸着,他对五姑娘说道:“既然你家丈夫如此对待于你,你为何不与他离婚,另寻其他栖身之所?”五姑娘挤了挤眼睛,挤出几滴眼泪来,哭着说道:“那男人要我发了誓,还买通人家父母,我断是和他不能离婚了。要是市长大人怜爱,可与我做个事业,我也好有理由在这市里扎根,也好有时间陪着市长大人。”
郭仁被她说得骨头都酥了,他一把把五姑娘拽进怀里,在她脸上舔着,一边舔一边说:“那还不是五姑娘一句话的事?你现在就可以给那个男人说你在城里有了产业,不回去了,你让他好好在家呆着,不要进城,要不然,他的性命可能不保!”五姑娘便说:“好好好,我这就给那个男人打电话,烦请市长大人先将人家松开,人家现在难受得紧,掏不出电话来!”郭仁却把五姑娘搂得更紧了,一双大手用力地抚摸着五姑娘的身体,一张大嘴在五姑娘的脖子上乱啃,并说道:“现在掏不出电话那就等会儿再掏,先让老子爽爽再说!”五姑娘像疯子一样哈哈大笑着,她也用力抱住了郭仁。没过一会儿,在皇朝大酒店里的一个客房里响起了一段高昂的生命进行曲。
这时,门外的一名男子轻声地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个老色鬼!真是在色面前连理智都失去了。唉,对了,你到底是不关我的事,只要婉儿开心,我也就满足了。”说完,他的身影一溜烟地从宾馆消失了。而这时,张也正拉着郭素婉的手对着一个个桌子上的宾客敬酒。到了月儿这桌,他发现月儿的眼角是红红的,就问道:“你怎么了?”月儿一脸难堪的样子,想要说些什么。她说了什么呢?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