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观众啊,都喜欢凑热闹,如果出了事,在网上这么一炒,说不定,这剧还有点希望呢!”
工作人员还是有点担心:“可是,让他们这样闹下去,要是出了人命令可怎么办!”
导演冷笑:“怕什么,反正那丫头只是个临时替身,也没签合同,残了,死了,咱们咬死不承认,就说她是混进剧组的外来人员,到时候跟咱们啥关系也没有!”
那边,蓝若琳拼死反抗,抓花了好几人的脸,可惜,寡不敌众,很快就落了下风。
也不知道被用力踢了脚,伴随着一阵震耳欲聋的惊叫声,水花四溅,蓝若琳头上脚下,一头扎进了池塘中……
……
在水里挣扎了好半天,除了看笑话的人,没一个人来拉把自己。
狼狈不甚的喝了一肚子臭水,蓝若琳终于拖泥带水的从池塘里爬出来,刚刚爬上岸来,还没开始叫屈呢,导演已经开始一顿臭骂,随后,便以损坏剧组公物,殴打剧组演员,影响剧组拍摄为由叫了保安过来。
两名保安二话不说,架着蓝若琳往门外重重一扔,随即将大门了。
还没结账呢,就快到期的房租可怎么办啊!
想到这儿,蓝若琳顾不得满脸尘土,及身上几乎快要散架般的疼痛,狼狈不堪的从地上爬起来,扑到紧闭的大门前用力拍打紧闭的大门。
但,拍了半天,手掌几乎拍出血来,也没人理分自己。
蓝若琳又气又怒,使尽混身懈数问候了导演傅云涛的祖宗十八代,直到嗓子冒烟,仍没人开门,又累又冷之余,只得愤然离开。
一身是水,头发蓬乱,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本想回家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吃个饿饭睡,再找这该死的导演算账,不料,一摸身上,手机坏了,银行卡丢了,连身上仅有的两百块钱也泡也了一堆花花绿绿的渣滓。
最后,总算找出几个硬币,免强能坐个公交回家,结果,人家司机见她蓬头垢面面,全身滴水,一脸看疯子的表情看了她半天,最后,以影响市容为由,死活不让她上车。
没办法,蓝若琳只好顶着头乱蓬蓬的湿发,全身滴着水,光着脚丫子,在路人看疯子似的异样目光中无比可怜一路往回走。
此时,蓝若琳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自然不会想到,最倒霉的事儿,才刚刚开始呢!
……
一条阴影潮湿的小巷中。
凌厉的目光,闪过狼一般嗜血的暗光,男人身手敏捷的避开一道道匕首挥出的凌厉弧光,趁势而上,挥拳力击,结结实实的砸在对方的头上。
伴随着一阵喷薄欲出的血雾,那人的身体便如失了重力一般,远远摔出,重重的砸倒一堆放在路边的杂物,被结结实实的压在下面。
男人急喘几声,忽然神情痛苦的俯下身捂着胸口,急剧的喘息着。不知道是不是伤到了内脏,每一下呼吸都伴着无法想象的剧疼,男人只觉得眼前发黑,脑子一阵接着一阵的旋晕,几乎让他马上晕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