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溪很久之后回忆说:“那是我经历了这么多年中,过得最有意义的生日了。那声音好像一直绵延到心间,而那个人,好像,是记忆中无法抹却的回忆。”
“诶,对了,要不咱们在这棵树上刻下我们五个人的名字吧!”张艺兴拍拍自己身旁的树,“这树又粗又壮刚好可以刻得下。”
“行啊!”黄子韬拍拍张艺兴的肩膀,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诺。”
“诶,小心杉木叶扎人。”李默溪担心地说着。
“好啦!”张艺兴将手里的钥匙还给黄子韬,顺手摸了摸李默溪的秀发。
那天,他们看着树上被刻下的裂痕,笑了,上面刻着:
张艺兴李默溪朴灿烈楚晓楠黄子韬
我们永远不分开
2005年8月29日
是啊,谁还想分开呢?
只是离别太多,谁又能有能力挽回这盘离散的棋局?
下山之后,李默溪他们一起去了趟庙会。
北京城里从古至今最热闹的庙会其实也就数得过来的那几个地儿,不外乎地坛、厂甸、白云观、龙潭湖。逛庙会也是老北京的风俗传统,每年不去个庙会吃点小吃,买点玩艺,这年似乎就过的不太带劲。地坛已经成了李默溪和张艺兴的禁地,没有特别的事两人基本上是不会去了,最终他们在去白云观摸石猴和去厂甸敲大鼓之间,选择了去不要门票的厂甸。
朴灿烈和楚晓楠也没太较劲,跟着大家一起去了,只不过他们之间还仿佛处在美苏冷战中最冷的阶段,两人分别是第一、第二个到的,却愣是一句话没说,白白辜负了张艺兴他们特意创造出来的迟到假象,一直等人都到齐了,气氛才稍稍缓和了一点。
说起来也还是孩子,他们从头吃起,****、爆肚、炒肝、茶汤、羊杂、奶油炸糕、山东煎饼、温州鱼圆汤、油炸羊肉串,一样都没拉下,横扫了整个厂甸。
“你们午饭是没吃吗?才过了不到三小时就饿成这样儿了?”李默溪看着横扫街头的朴灿烈他们笑着说。
“嗨,爬山这多累啊,再说,零食也算午饭?那薯片嘎达嘎达地还没到喉咙就嚼成渣了。”朴灿烈手拿羊肉串,边吃边抱怨。
李默溪和楚晓楠一人举着糖葫芦,一人举着风车在前面走,张艺兴、黄子韬和朴灿烈捧着大盘小碗在后面跟着。有人多热闹的地,他们就钻过去看,晃晃悠悠一直走过了琉璃厂才往回返。
朴灿烈比前两个月多少好些,不那么阴郁了,他搭着黄子韬的肩膀说:“就你们,非嚷嚷着要来,也没什么好玩的,光就着北风吃了,还齁老贵的!”
“吐出来!吐出来!”黄子韬拍打他后背说,“吃的时候没见少了你丫挺的,吃完了在这闲嘎达牙。”
“不过现在这庙会确实没以前有意思了。”张艺兴在一旁接过话说,“我记得我小时候在庙会就能看见拿大顶的,顶藩的,有一回还看见光着膀子吞火球吞剑的呢!还有什么拉洋片,吹糖人,捏面人的。现在这些玩艺估计都快失传了。”
“我小时候也看见过!在隆福寺看的拉洋片,好像是西游记,可有意思了!”楚晓楠听了凑过去说,“可惜现在看不着了,你们都知道隆福寺大火吧?原来隆福寺多热闹啊!我小时候哪儿的夜市一点也不比东华门次,但那把火烧了之后,老人们都说是伤了龙脉,从此那边就不景气了。”
“快别说了!我都让你说冷了!”李默溪缩了缩肩膀说,“上那边看看去,好像是套圈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