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过多日后,林楠对于这陌生的地方也是逐渐的有所了解了!
赵氏部落族内有着数百人之多,算是这里的中型部落。而整个丞州境内像是赵氏部落这样的种族,也是有着近乎百支。
而那比起赵氏部落更为庞大者,部落内则是有着数千之众!而此数量的庞大部落则只是仅仅有着四支!
而赵氏部落所依附的则是四大部落之一的司徒家族!!!
四大部落,他们都是丞州境内只手遮天般的存在。同样的,他们也掌握着那些下属部落们的生死。
就算自己的实力在怎样的强横无敌,但是面对着数以万计的敌人,他也会束手就擒的!
“真是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呀!!!”
林楠一边行走在赵氏部落的小道之上,一边又不忘暗自感叹着灵印大陆之上的弱肉强食者!
边走思索间,林楠不知不觉地来到了一处有着三层阁楼的地方!
那是一处木质结构的三层楼阁,而从那第一层至三层均都是同样的装饰和构造!此楼阁位于赵氏部落的西北面,或许是因为这里的荒凉,此处楼阁竟凸显出一股岁月般的痕迹一闪掠过!
“藏灵阁”林楠望向其一层楼阁的正面的上方时,三个大字便映入眼帘。
从字面意思来看,林楠猜想此处应该是赵氏部落用于存放灵印术之地!
在来到此地时,林楠原本没有要打算进去一探究竟。可是,就在他想要继续漫无目的的行走下去的时候,他的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一道火光。
那是曾经烧伤林楠的赵子慧所施展的灵印术,虽然如今林楠的右手早已经痊愈,但此时会联想到,林楠也是有了想要窥探其中隐秘之事!
“也罢,顺便进去看看也好。要是得缘侥幸习得,那也是保命的一种手段。”林楠会有此一虑,也是对于自身只会一种灵印术有关。
林楠所施展的血灵术,其实并非得自林家家传,实则是当初的天问大哥相传于他。对此,林楠身受其惠。
林楠走到楼阁的门前,此时此地却并没有人在此把守。看似这里的一切并非那么的重要。但实则却并非林楠所想的那样!
就在林楠走进藏灵阁的第一层后,他也却是被赵氏部落的拮据所寒酸到了!
“看似硕大的楼阁,其内部竟然会是这般的穷困不堪。这哪里有半点藏纳灵印术的样子,简直与家徒四壁的穷困书生家无异!”
一层楼阁间有着两处可以存放符印的木架之物,而其上更是可怜的仅有数十张颜色各异的符印之物。观其散落已久、无人打理的灰尘可以断言,藏灵阁的第一层恐怕已早就无人注意了!
通过种种迹象而言,林楠也没有了再此继续停留寻宝的欲望。故而径直朝向第二层的通道而去。
就在林楠快要临近第二层的时候,二层阁楼间却是传出了一阵话语声。而从那阿谀奉承之言中,林楠断定那里有着五人一行!
“子卫大哥此次喜获四段位的灵印术,再加上四届灵印小徒的修为,想必日后这部落的猎守之职恐怕会轻易获得。我们兄弟这次先行恭贺子卫大哥了。哈哈……”
林楠听到此话,脚步不但没有任何停顿,反而更加坚定的向前一脚迈出。
就在林楠现身出现在这不该出现的地方时,他的身影引起了二层楼阁间所有人的注意。待将其真正看清楚后,他们甚至流露出了一丝不屑来。
“这是家族部落的重地,他一个外人怎么会有能力来此?”
“这小子怎么有胆量来此,藏灵阁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来的地方。难道这小子还真把自己当做赵家之人了不成?”
“就是,幸好此时有子卫大哥在,让子卫大哥教训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也算是我们提前为子卫大哥恭贺了!!!”
三两个声音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在此处流荡,好似林楠的出现玷污了赵氏部落应该有的尊严!
自林楠踏进此地的时候,赵子卫就一眼认出了那个在自己内心深处留下轰鸣之人!
可是,就在赵子卫看到眼前之人时,他的表情由凝重逐渐的变得释怀。只见他迈开脚步,一步一步的向着林楠而去。
在赵子卫一步步逼近林楠之际,那身后原本奉承的四人,脸上也是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在他们看来,这里将会有一场好戏即将上演。
可是,就在四人不敢相信的眼神中,那原本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的赵子卫,竟然对着一位外族人拱手问候一番。
“子卫原本还想要去探望一番,不料竟在此处相遇。林大哥别来无恙吧!?”
寂静……
死一样的寂静……
任谁也不会想到会有如此这番意想不到的情景!
那曾经狂傲不修边幅的赵子卫,竟然会如此下贱的作弄自己的身份!可是,他们忘却了这是一个遵从强者的世界!
林楠原以为赵子卫会躲着自己,殊不知对方竟然会如此下方自己的身份。或许从此处可以看出,赵子卫不是一个心胸狭窄的小人。最起码他赵子卫输得起,同样他也输的有尊严。
“子卫兄客气,我想我们日后会成为朋友的!”林楠再次看往赵子卫的眼神已是有了认可之意。
如果在修炼一途总是放不下心结的话,那么他的修为和境界恐怕难再进一步!赵子卫却是难得一遇的心境可以达到忘我的人。
没有了在此停留的目的,赵子卫转身对着身后的四人说道:“看什么?再不走的话,你们还要在此过夜不成!”
赵子卫一语惊醒了四人难以相信的一幕,他们实在想不到一个来此仅仅不到十天的人,能有什么样的通天的本领,居然能够将赵子卫折服。
倘若连赵子卫四届灵印小徒的修为都不是林楠的对手的话,那么,就凭他们这半吊子的修为,也休想再动逞凶的念头了!
当他们从林楠的身旁走过时,甚至难以再抬头看向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