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好多年没有这么热闹,大家当道士都有孤老终身的准备,想想看,武当七侠,除了张翠山跟宋远桥,倚天最后期逆袭萝莉的殷梨亭,全都是魔法师,注孤生的货色,所以武当上下自张三丰到新入门的小道士,大家都很高兴,热闹大家都喜欢啊!尽管来的都不是什么好客人!
太一领着峨眉一群大尼姑,小侠女,偶尔几个小白脸,毕竟灭绝的师兄孤鸿子跪了也没几年,峨眉还是满鼎盛的,只是已经开始灭绝一脉的尼姑抬头,男弟子越发少见,以后峨眉变尼姑派有了隐隐约约的味道!太一俊秀的面容,稚嫩的年纪,春心荡漾的峨眉弟子很是好评!不过,灭绝师太不是很开明就是!
“峨眉派掌门,灭绝师太,领门下弟子前来拜寿!”
“崆峒派,崆峒五老帅门下弟子前来贺寿!”
当世武林之中,少林、武当名头最响,昆仑、峨嵋次之。崆峒派又次之,崆峒五老论到辈份地位,不过和宋远桥平起平坐。但张三丰很是谦和,站起身来,说道:“崆峒五老到来,何道兄请少坐,老道出去迎接宾客。”何太冲心想:“崆峒五老这等人物,派个弟子去接一下也就是了。”
少时,崆峒五老带了弟子进来,何太冲并不站起,只是欠了欠身。接着神拳门、海沙派、巨鲸帮、巫山帮,许多门派帮会的首脑人物,陆续来到山上拜寿。宋远桥等事先都没想只是本门师徒共尽一日之欢,没料到竟来了这许多宾客,七个弟子分别接宾客,却那里忙得过来?
要知张三丰一生最厌烦的便是这些烦文褥节,每逢七十岁、八十岁、九十岁的整寿,总是叮属弟子,决不可惊动外人,那料到在这百岁寿辰,竟是武林中各路贵宾云集。到得后来,玉虚观中连给客人坐的椅子也不够了。
灭绝老尼姑跟着一群掌门啊,舵主啊,派主啊,一起跟张三丰吹吹水啊,贺寿啊,至于门下一群女弟子则是抱团等着事情的变化。张松溪捅捅殷梨亭的腰子,眼神示意对面的金鞭纪家的纪晓芙姑娘,你小子刚刚不是急着找妹子咩,人家闲着又不去搭讪?”
太一拉着殷梨亭去接待对面峨眉的妹子,对面妹子质量颇高,拉拉交情很不错!殷梨亭跟纪晓芙对望了一会,然后回过神来,红着脸低下头。峨眉派的一个妹子咳了一下,拉回了纪晓芙的魂,“师姐,这位殷师哥比你还害羞呢!”
太一倒是没管这渣渣,道具而已,情场没兄弟啊!太一很是自然的上前继续搭讪,留下殷梨亭跟妹子一起脸红。“这位师妹,不知芳名。。。。。。。。。。。。。。。。
各路宾客络绎到来,转眼已是正午。玉虚观中预备的东西不够,那能开什么大筵席?火工道人只能每桌送一些鸡鸭肉,两斤牛肉,一些时蔬,两坛子酒,白饭随意,宋远桥连声道歉。但见众人一面吃饭,一面不停的向厅门外张望,似乎在等什么人。
宋远桥等细看各人,见各派掌门、各帮舵主大都自重,身上未带兵刀,但其门人弟,有很多人腰间胀鼓鼓地,显是暗藏兵器,只有峨嵋、昆仑、崆峒三派的弟子,才是全部空手而来。其时武当派创派未久,武当山下虽然因为太一有“解剑岩”,但是对各大派没有多么强制,众人上山携带兵刃虽然不敬,但宋远桥等也不便说什么,只是心中不忿:“你们既是来跟师父祝寿,却又毛何暗藏兵刃?”
又看各人所送的寿礼,大都是从山下镇上临时买的一些寿桃寿面之类,仓卒间随便置办,不但跟张三丰这位武学大宗师的身份不合,也不符各派宗主、各帮首脑的气势。仅有峨峨派送的才是真正重礼,十六色珍贵玉器之外,另有十件大红锦缎的道袍,上面用金线绣着一百个各各不同的“寿”字,花的功夫甚是不小。静玄师太向张三丰言道:“这是峨嵋门下十个女弟子合力绣成。”张三丰心中甚喜,笑道:“峨嵋十女侠拳剑功夫天下知名,今日却以威震武林的神功,来给老道绣了这件寿袍,那真是贵重之极了。”
张松溪眼瞧各人神气,心中嘀咕:“不知他们还在等什么强援?偏生师父不喜热闹,武当派的至交好友事先一位也没邀请,否则也不致落得这般众寡悬殊、孤立无援。”要知张三丰交游遍于天下,七弟子又行仗义、广结善缘,虽然事先有备,但是那么多人,有几个可出头,自己有没私心,能请来几个,只能呵呵呵呵。。。。
俞莲舟在张松溪身边悄声道:“咱们本想过了师父寿诞之后,发出英雄帖,在黄鹤楼头开英雄大宴,不料一着之失,全盘受制。”他心中已盘算定当,在英雄大宴之中,由张翠山说明不能出卖朋友的苦衷。须知凡在江湖上行走的人物对这个“义”字都看得很极重,张翠山只须坦诚相告,谁也不能硬逼他做不义之徒。不过,你讲义气,大家跟谢逊有仇有利益瓜葛,你个渣渣挡着大家财路,不搞你都不行!要么选义气,要么选师门,谁肯干休?
张松溪低声道:“事已此,只有拚死力战。”武当七侠中以张松溪最为多谋,昔日遇上难题,他往往能忽生奇计,转危为安,俞莲舟听了他这句话,心下黯然:“连四哥也是束手无策,看来今日武当六弟子要血溅出头了。”来客之中,若是以一敌一,除了铁琴先生何太冲之外,只怕谁也不是武当六侠的敌手,可是此刻山上之势,不但是廿对一,且是三四十对一的局面,还要去掉来打酱油的小喽啰!
张松溪扯了扯俞莲舟的衣角,两人走到厅后。张松溪道:“待会说僵之后,若能用言语逼住了他们,单打独斗,以六阵定输赢,咱们自是立于不败之地,可是他们有备而来,定然想到此节,决不答应只斗六阵便算,势必是个群殴的结局。”俞莲舟点头道:“老四,咱们第一是要救出三弟,决不能让他再落入外人之手,多受折辱,这件事归你办。五弟妹身子虽然好了,但恐未曾复原,你教五弟全力照顾她。应敌御侮之事,由大哥和我们四人多尽些力。”张松溪点头道:“好,便是这样。”
他微一沉吟,道:“眼下或有一策,可以行险侥幸。”俞莲舟喜道:“行险侥幸,那也说不得了。四弟有何妙计?”张松溪道:“咱们兄弟各人认定一个对手,对方一动手,咱们一个服侍一个,一招之内便擒在手中。教他们有所顾忌,不敢强来。”俞莲舟踌躇道:“若不是一招便擒住,旁人定然立即上来相助,一招得手,只怕——”
张松溪道:“大难当头,出手狠些也说不得了。咱们使‘龙爪绝户手’!”俞莲舟微微打了个突,迟疑道:“‘龙爪绝户手’?今日是师父的大喜之日,用这种杀手,太狠毒了吧?”太一倒是没有什么忌讳,不过感觉好污,”要不,我用内力给他们的心脉降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