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齐问苍冷着一张脸,若是平时,齐尘定能看出他的思绪,可今日,他却判断不出,他是平静,还是生气,还是愤怒到极致的冷静…
“臣无话可说。”
齐尘低下头,袖口中的拳头紧握着,这回不去天牢待几天是不行了,这次也许不止几天吧!
今日在百姓面前低头,日后想再还一个清白来,就没那么容易了。也许进去后再出来,人就要交代在断头台上了…
“将这两人关进天牢,严加看管!”
……
“封锁王府,进行搜索和调查,严禁任何人出入!”
……
“将这个女人和跟她走的近的人都扣押起来,不要放过任何可疑的人,如果她们不开口,就交给刑房的人!”
“是!”“是!”
两个暗卫来到齐尘和花相秋面前,淡淡的看着他们,没有动手,原本跪着的两人站起身,对他们点点头,暗卫一个在前开路,一个在后防备。
“连累你要陪我坐牢了。”
齐尘对花相秋勉强的笑了一下,只是不知府里的上官落和花羽成会不会有事…
“只要跟你在一块,去哪没问题…”
况且,你皇兄一开始也没打算放过我吧…
花相秋无所谓的说着,心里暗暗这样想,虽然不清楚齐问苍是否早就知道他爹想要谋反的事,但他再能耐,也无法估量他背后那批跟随他已久的死士的厉害!
“你傻!”
齐尘看向他,嗤笑了一下,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才是最傻的那个吧!”
花相秋用胳膊捅了捅他的腰侧,还嬉皮笑脸的看着齐尘,竟一点担心的模样都没有。
齐尘扭腰一躲,然后瞪了某人一眼,嫌弃道:
“去去去!”
都什么时候了还老不正经的!都已经知道他的腰很敏感的…
“……”
两个暗卫心里也是五味陈杂,这王爷好好的干嘛要盗玉玺呢?而且,这都要进看管最为严密天牢了,还这幅轻松的,跟要去吃饭的模样,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难道他真的对什么事都无所谓?甚至连对自己的性命也亦是如此?
可谁又知道,那份轻松背后的沉重呢?
……
———场面分割线———
上官落站在一座高楼的屋顶上,与一个黑衣人相对而立,他身后的远处,就是被包围的御林军王府,
就在异动开始接近王府时,他就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但处世多年的直觉告诉他,离开!
没来得及联系血隐楼的人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就发现这个鬼鬼祟祟的人,所以就带着花羽成出了王府,自己则来追这个可疑的人了。
“你怎么会踏云月?”
与上官落对持的黑衣人诧异的开口了,他面容俊秀,大概只有十八九岁的模样,然而眉目间,还透露出一股与孩童一般的狡黠。
踏云月是他师傅教他的,他师傅虽然不出名,却又一身好武功,不管是轻功,还是厉害的武技都会,他这身功夫和偷术就是师傅教的。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上官落斜视着那人,他闯荡多年,也没见过有人学着跟他一样的武功,今天却见到一个用的轻功跟他一样的…
可他跟随师傅多年,也不见他有别的徒弟。
“该不会是师傅给我收的师弟吧?”
男子故作惊奇的呢喃道,他对上官落还是不敢掉以轻心的,因为从刚刚那场追逐来看,上官落对这门轻功已经练到极致,即使刚刚在追赶他的时候,也没全力以赴。
所以师弟什么的根本没可能,只可能是师兄。
可也没听师傅说过他还有一个师兄啊。
“废话少说,王府的骚动跟你脱不了干系吧?”
……
……
我怎么发现你们都不关心剧情走向,还有齐尘和花相秋的安危呢…
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