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冀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离婚这个词他从来没有想过,更没有想过这个词会从安雪汐嘴里说出来。“什么?”冷冀枭觉得自己可能听错了。
“我说我们离婚吧”安雪汐重复道。“别闹,汐汐”冷冀枭伸手抱住安雪汐,却被安雪汐一把推开了。
“我们回家,你知道的,我是不可能离婚的”冷冀枭冷冷的说道。语气中带有一丝强硬。
回到家中,孩子们都在各自的房间里面写着作业,为了不打扰他们学习,冷冀枭将房门关上。
“明天我就回家,孩子归我,签了吧,我今天睡沙发”安雪汐拿出离婚协议书放在冷冀枭眼前,随后,自己驱动轮椅出去了(电动的轮椅)她要保证他的未来,他这么优秀一个人,不能就这么被她拖累了。
冷冀枭大步向前,将安雪汐推回房间,把她抱上了床:“今晚你睡房间,我去沙发上睡。”冷冀枭关上了门,靠在门旁边的墙上,烟雾从他指尖弥漫散开,眉头紧皱,束手无策,她的脾气他知道,万一她真的倔强的要离婚,他又该怎么办。
烟酒是个好东西,可以暂时忘记一些东西,酒有些涩,就像他的心情一样,迷迷糊糊之际,冷冀枭又再次回到了房间,看到在床上发呆的安雪汐,冷冀枭跌跌撞撞的朝着安雪汐走过去抱着安雪汐,嘴里念唠着:“汐汐,不要走,我只有你了,不要走”这时候的冷冀枭仿佛一个知道自己心爱的东西要丢了的小孩子,没过多久,冷冀枭睡了过去,安雪汐鼻子一酸,差点没忍住哭出来。这个男人承受了太多了,她知道现在的她很作,作得自己都无法搞懂自己,但是,离婚这个想法却从来没有改变过。
翌日,安雪汐让家中的保姆帮她收拾好了东西,冷冀枭低眸,有些哀求的说道“不走不行吗?”“我已经决定了,我们好聚好散吧”听到这句话,冷冀枭过去抱起安雪汐,朝着楼上走去“你干什么?!”不管安雪汐怎么拍打,冷冀枭也没有一点反应。直到听到锁门的声音,安雪汐才明白他这是要囚禁她。
看到保姆再次把饭菜完完整整端了下来,冷冀枭心都快碎了,她都已经几天没吃饭了,他再次端着饭碗上去。看着安雪汐拿着水果刀:“冷冀枭,你要是不放我出去,我就死给你看。”
冷冀枭瞬间慌了,扔掉手中的饭菜,瞬间碗碎了一地,“你不要闹了行不行!我唯一想要的就是你能留在我身边,其他的我根本不在乎!”冷冀枭低吼,这几天压抑得快要疯掉,他想留住她,可是越搞越砸。“可是我在乎!我在乎我的腿,我在乎是不是你的累赘,这样的安雪汐根本不配待在你身边。”安雪汐同样低吼道
冷冀枭想过去抢走她手里的水果刀,可是他靠得越近,安雪汐手里的刀就越靠近她的皮肤,直到渗出血渍。。。。。。
情急之下,冷冀枭从柜子里面拿出一把枪“既然你觉得没有了腿就是我的累赘,那么我们就成为彼此的累赘吧”说完,毫不犹豫的朝着自己的大腿开了一枪,“安雪汐!你要是再敢伤害自己,我的身上也会跟你多出同样的伤口。”说完,冷冀枭准备朝另一条大腿开枪,安雪汐的瞳孔放大,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她没想过,冷冀枭会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挽留她“不要”
安雪汐想要阻止他,扔掉了手中的水果刀,从轮椅上摔了下来,但是第二枪已经打在了冷冀枭的另一条大腿上,瞬间,他整个人瘫在地上,看到安雪汐扔掉手中的刀,冷冀枭的嘴角抽动一下,值了。只要她不伤害自己,就算他死了也值了。安雪汐爬过去按住他的伤口,这样下去,他迟早会失血过多而死的,“阿姨,阿姨,帮忙叫一下救护车。”安雪汐大声喊着保姆,她的手机已经被冷冀枭拿走了,没办法叫救护车。保姆一进门看到满地的血迹,瞬间腿软,扶住门框叫救护车。
安雪汐叫人把家里的医用器材搬了进来,要是这样下去,等到救护车来了,冷冀枭不仅腿不保,可能性命都没有了,她以前有过简单的处理,不管怎么样,先止血吧。整个过程冷冀枭硬是咬牙不吭声,脸上的汗水以及苍白的脸庞宣告着他的痛苦。安雪汐处理着伤口,还不停飙泪“不要哭,汐汐,我没事,死不了。”冷冀枭虚弱的安慰着安雪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