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当再次站在演讲台上下
墨云这个时候站在最高的领奖台上,一阵恍惚,上一世自己三十岁时横空出世进入现实文学界,在现实文学界最危急时刻力挽狂澜,那个时候的现实文学界已经经过网文界超过十年的步步紧逼了。
而现在网文界才刚刚开始发展起来,现实文学界还没有注意到网文界的威胁,同时这也是现实文学界最辉煌与腐败的时刻。
正所谓光明越强,黑暗就越强,这个时候的现实文学界中一大批在做真学问的,同样这个时候也有众多砖家拿着名号四处招摇撞骗,为名利摇旗呐喊,现实文学界的一家独大死死的霸占着整个文学界。
而后来网文界随着网络的发展一点点的挤压现实文学界的生存空间和文学地位,现实文学界中的那些砖家门在现实与网络的双重碰撞中被淘汰出现实文学界,最后剩下的是那些真正做学问的存在,而墨云也在这个时候出现。
这个时候是现实文学界最纯粹的,当诸位学者大儒静下心来不断地专研学识的时候,墨云凭借那疯狂的创造力和严密的逻辑顺序,如同一颗现实文学界冉冉升起的新星鼓舞将现实文学界照耀其中,而这个时候现实文学界在宿敌的逼迫被墨云团结起来,才堪堪站住脚跟,但是却反攻无力。
毕竟网文的发展是伴随着网络的,同样,网文中就起点一个网站就号称十万写手,这样的写作人可以说是让现实文学界不可能出现的,现实文学界的门槛太高,这制约着众多想进入现实文学界的人们,也制约了现实文学界写手们的数量。
站在聚光灯下,闪光灯不断的闪烁,而墨云看着这一切心中不知道自己选择在这个时候进入现实文学界的决定是否真的正确,但是既然已经做了,那就绝不后悔,因为这是自己的选择。
当奖状被秃顶评委交给墨云的时候,墨云微微弯腰,一个三十度的鞠躬接过奖状。秃顶评委对着墨云轻轻一笑,然后伸出手拍拍墨云的肩膀以示鼓励,同样那双眼中也丝毫不掩饰的透露出欣赏。
“你很不错,年轻人。”秃顶学者看着墨云说到。
“我更喜欢您称呼我为“叛逆者”,毕竟我是唯一一个在演讲比赛上骂了评委的演讲者。”墨云笑着说到。
“嗯,好吧,虽然被你这小家伙骂了,不过不得不承认你骂的很对,这是我们教育的缺失,也是我们教育的失职,这是我们不得不承认,也不得不要面对的。”说完这句话,秃顶评委转身离开,走下颁奖台。
而这个时候墨云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名字,前世著名的教育家,京大教育系副主任,被美媒体称赞为东亚一流学者的陈友东,其在一生中对于整个教育事业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和拥有难以动摇的地位,其巨大的影响力可以说是谁也无法比拟的。
但是这位东亚的一流学者的命运一生是坎坷的,一生没有婚配,可以说将自己的一生都全奉献给了教育事业,老年时期更是双眼失明后继续着发布着众多作品,在教育界有着巨大的影响力。
现在看来他的双眼还没有因为长期在强光灯下翻译作品而受伤最后导致失明。
墨云一手持着奖状,站在最高的领奖台上,脸上露出迷人的微笑,同时紫色的西服将其整个人的气质无形中提高了起来,让台下坐在亲友团席位上的邹桃玲一阵失神。
邹桃玲看着台上那个对着自己挥手的男孩,在聚光灯照耀下,在闪光灯的闪烁中自信而又风度翩翩尽显个人的魅力与高贵,加上其显赫的身世,可以说这一生注定了辉煌,但是自己呢?邹桃玲不禁自问。
邹桃的双眼中闪过一阵失落,在看看自己手中被戴上的墨戒,而站在台上的墨云挥动的手指同样也有一枚黑色的墨戒,顿时让邹桃玲笑起来。
而原本已经要捂脸泪奔离场最终哭晕在厕所的刘芒这个时候却是一脸兴高采烈的在亲友团席位上,至于脸上那笑容已经可以用一朵正在盛开的菊花来形容了。现在这家伙就差走上台去对着众人说台上的墨云是自己的学生了。
当颁奖典礼结束后,刘芒和邹桃玲在后台见到了墨云,而这个时候的墨云却是满头是汗的坐在那里。
邹桃玲看着墨云满头大汗十分疲惫的样子连忙走到墨云面前关心的摸摸墨云的头。
“没事,这只是体力消耗太大了而已。”墨云看着邹桃玲关切的样子,连忙说到。
“好吧,小怪物,你赢了,当初的那件事情我也不追究了,你使用的这种演讲方法似乎和一个人很像。”而刘芒却在一边看着墨云,对于墨云的疲惫丝毫不担心。
“没错,就是他,怎么?不可以?”墨云笑着调笑到。
听到墨云的回答,刘芒的脑海中不禁想起那个人物,那个以一张嘴获得一个国家的支持,最后集一国之力席卷整个欧洲,成为一个时代霸主,虽然最后失败,下落不明的人物。而他的名字叫阿道夫,希特勒。
没有错,墨云使用的演讲法很像大名鼎鼎的纳粹领袖希特勒所使用的一种演讲法,整个演讲中有一股狂热的氛围在回荡。虽然今天整个会场中的众人没有出现那种山呼海啸一样的口号,但是这这小怪物却在今天已经种子种下去了,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会发芽,最后在合适的时候成为一颗疯狂的参天大树。
同样这样的演讲需要耗费的是巨大的体力,毕竟希特勒的演讲一直以来就是以疯狂著称,那一些在众人看来略带一点夸张而又有力的动作在每次演讲中都会消耗人大量的体力和水分,让人在进行这种疯狂的演讲后严重的甚至会出现脱水的情况。
而现在墨云现在的疲惫很相似,加上墨云上台的时候专门带了一杯水,而下台的时候杯中的水已经一滴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