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黑影在夜幕的遮掩下,飞快地穿梭掠影于古宅之中。
“扑通——”“咚!”
沈轻尘眼前一黑,一阵眩晕,意识涣散。
想她杀手界一把手,居然落井了。。
井下倏地一阵红芒——
日暮,夕阳落尽,残余微光。
巍峨的城门,庄严的守卫,一阵阵的繁华之声从城内传出,袭击着沈轻尘的耳朵。
出城入城的百姓身着布衣,偶尔有一辆高贵的马车载着富贵人家路过。。
沈轻尘叼着一根草,吹着口哨大踏步走入了城里。
前天她在执行任务时失足落入井里,再醒来就是方圆千里无杂草的山头头上的一口井里。
她现代修习古武,误入杀手界打拼。
古武内息仰仗天赋和勤劳鲜有敌手,全靠做任务拥有了体力耐力,因为这两样她才能翻山越岭,来到这城门下。
路边捡泥往脸上抹了一些,颜值太高,妨碍活动。今早跟路过的镇上主人家要了点水,撑了一天,腰酸背痛。还是夏天,热出一身汗,早上冷,她挑了一件厚衣服,说来她也蠢,上衣就挑了两件,中衣和厚衣。
她总不能大街上脱衣服,虽然她现在是男装,束了胸,但总归还是个女儿家。
背着布包环着胸在城里乱转,亏了这朝代的语言和汉语无差,一路上知道了这是华夏历史没有的朝代,这城是宁元王朝的京城。
“咕噜——”沿着墙角坐下,摸着她那空荡荡的肚子,三天来就吃了一顿饭,更别说落井前她还两天没吃东西。
望着天边渐渐消散的夕阳,沈轻尘开始有点担心今晚的晚饭。
傍晚时分,人们都回家做饭了,边上包子铺飘来一阵香气,诱惑着她的味蕾。
“喂。”
眼前突然出现一些银两和几个包子装在敞口的袋子里被放到地上。
一位不到十岁的富人家小公子,脸蛋儿粉粉嫩嫩的,就像小姑娘一样,不害羞地站在她面前。
“小公子,快上马车吧。”
不远处的马夫焦急地叫着,那眼神怨念地好似她是个人贩子。
“叔叔,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你看起来很热,给你擦擦。”
沈轻尘看着这个拿着手绢给她擦汗的小孩儿,心中只道人性本善,祖先果然明智。
扭头看着眼前的手绢又一思索,这孩子的声音好像是个女孩儿,这下有意思了。
眸子一闪,抓起地上的银两和食物。
拉着小女孩,眉开眼笑。“走,叔叔带你过马路。”
“等等,你不能跟着。”
走到马车前,车夫拦下了她。
“爷爷,我这人可信,只身一人,什么也没有,你看我也没地儿去,就让我跟着吧。”
车夫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沈轻尘这将近二十岁的小姑娘和老人称兄道弟实在不妥,也只得讪笑着做个揖叫了声爷爷。
“城公。”车夫正要开赶马车,那小女孩探出头来,和那位城公耳语了一阵。
城公不时瞅她几眼,最后和女孩点了点头。
“你边上赶车。”
沈轻尘被打发赶车,城公坐一旁指挥,沈轻尘和城公攀谈起来。
在现代见的世面广,攀谈之中,城公脸上渐渐露出类似于赞赏的笑容。
不长的一段路,就这么晃悠地到了地方。
一炷香后,沈轻尘驾着马车来到一座富丽堂皇的府邸下。
只见府邸上的烫金大字折射着月光:陵亲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