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力修行,都是不断吸纳吐韵天地元力,讲天地至灵化作自身......简单来说,就是不断练级的过程......各种各样的修炼方法与元魂也大不相同,不仅是属性,形态,就连体质也在一开始修炼时就确定了。
与元魂不同,元魂是自我突破人元境,元力本源所化,是各种元素之魂。如京巴家族就有三大主体元魂,總狗炎,惊鸟弓,巴巴罗塔,这些都是一脉相承之术。京巴哈这种旁系,只能另外取些低等功法,或者受某些长老垂青,才能得到正统元魂修炼之道。
体制则是天生的,是父母的血脉。比如个人的属性倾向不同,有的去向风,有的趋向水,有的趋向雷。在炎云界最多的,则是趋向火属性的,其次才是风和水。一旦倾向度超过百分之一,就可以开始修炼。倾向度超过百分之五,就是一般的天赋,超过百分之十,那就是拥有“体制之能”的人。百分之二十就是天才,至于百分之三十,就是“元素之体”的存在。
谭德源自己就是有“体质之能”的人。想当初,谭德源测试元素倾向度时,元素倾向毫无疑问是火,测出来的结果为,百分之十以上。因为这里条件所限,没有更高的测试方法,仅仅凭借元素石与火元石,只能测出火元素百分之十级以下的倾向。但同时,他却也是对光元素的倾向度达到百分之五以上。同样没有更高方法,连光元石都没有。毕竟这是炎云镇,轮元域或许有光元石提供测试,但显然没有这个必要。
综上所述,结果测出他为火属性“体质之能”,光属性有一般天赋,潜力为十加五等于十五。
他就是个奇葩。这就是测试他的人的评价。
所以,他凭借双元素超于普通人,说服爹亲让他成为道元师。道元师控制元素之道,正是他想要的。也正是如此,他才能凭借控制力与体质智能,在人员进四级,创出了“金红双环”。虽然这只能被评为人元境五级,但这可是他的自创元技啊!甚至比自己的元力修为还高一级,所以用起来当然耗费元力了。
只是那个丹药实在太霸道了,而且也未及谭德源自身元力纯粹,所以才影响了金红双环的稳定性,一下爆炸开来。只是接下来的事,更让谭德源觉得奇怪。
“你是双元素之体?”夏侯仙脸上的皱纹翘了起来,眼珠也睁得大大的,其中满是不可思议。
“没有啊!我只是有火属性‘体质之能’,超于常人的光属性亲和度而已。”谭德源脸上满是迷茫,心里在暗暗盘算。火,光双元素之体意味着什么已经很明显了,火,光双元素的倾向度都超过百分之三十,如此算来元素倾向性比一般有“元素之体”的强大得太多太多。潜力为三十加三十等于六十!
六十可不是说说而已。凌云县先天潜力超过二十的,不超过十人。那些少爷,都是天才中的天才,而自己这货潜力为六十?谭德源不禁问道:“你是不是弄错了?我测试的时候,潜力不过是十五以上。真的是六十潜力吗?”
夏侯仙也从一开始激动平静下来,只是掩饰不住眼中的兴奋,“没错,人元境四级被自身元力反噬毫无伤势,这绝对的是元素之体在起作用,而且你是双属性反噬,却毫发无伤。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你拥有双属性的元素之体,这次我可捡到宝了啊哈哈!”夏侯仙仰天大笑,仿佛驱散了多年的阴霾,太阳凌空照在夏侯仙身上,整个人的精气神都达到了顶峰。脸还是那样的脸,却不一样了。不一样的,是他那双眼青绿色的眼瞳,驱散了身上的氤氲之气。
“小子,好好修炼,每月的三十,我便来找你。从今以后,我便是你师父,以后你就叫我‘夏老'吧。就这么定了,接着。”说罢,一颗大印便飞了出来,飘在谭德源的身前。还未反应过来,夏侯仙已如箭矢般电闪而过,隐没在空气中。
“四河之兽印,找到了主人!我也找到了徒弟哈哈哈哈哈!”
“大印......”这块大印有两尺见方,如同上一个世界的皇帝的玉玺,只是大印极沉,少说也有半百斤,本身气温又黑,还有些许杂色,如同一块废铁。似乎感受到谭德源的触摸,它竟然飞身而起,靠到谭德源的眉心,就那么融入其中,整个过程居然毫无阻碍,让谭德源此时也处于震惊中。如果不是有一股极为微弱的挤压感,他甚至以为大印凭空消失了。
收敛精神,他的脑海中却多了一些什么,凝聚心神注视,仿佛有一颗与之一模一样的大印,凭空悬浮在他的精神之海。上面似乎雕刻着飞鸟,乌龟,大狗,长蛇,只是奇怪自己为何看得如此清晰。大印的侧面似乎镌刻着什么,仔细看似乎是一道黑符。
......
双属性元素之体,夏老,四河之兽印,师傅,每月三十......谭德渊轻轻吟道,仿佛这几个词镌刻在自己的脑海里。
“哥哥哥哥!”谭玉华尖声叫着,“三个月后的炎云镇镇比你有信心吗?”
进入了自己的家她不高兴才怪了,东瞅瞅西看看就跑去逗鸟去了。谭家可是炎云镇的一方势力,虽然人数不多,却是能稳稳的坐一把交椅。只是除了六年前谭家移居至此,已是整整六年未参加炎云镇的镇比了。因此,年轻一代才会如此瞧不起谭家,以至于京巴哈这种旁系也敢动手。又轮到一年一度的正比,他谭德源如何能不激动?
“德源,玉华,你们回来了,怎么也不见见我?”谭炳渊的声音从大堂传来,不一会儿就出现在他们面前。作为父亲的他,身着黑衣长衫,看上去英俊而不失威严,黑发黑瞳如黑云闪电,满是犀利之气。
“爹,”谭德源问道,“还有三个月就要镇比了,爹你有什么打算吗?”
听到这句话,谭玉华也跑了回来,手里还捧着一只小巧的鸟笼,里边关着同样小巧的一只鸟儿,这时也认真听着谈话。
“老样子,不许去。你知道镇比的危险性吗?那是是整个炎云镇的高手,群英荟萃,可不是什么善辈。”但他看到谭德源与谭玉华失落的样子,沉吟道,“可以去,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