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面说过我有三个愿望。
第一个:我要找一份为我满意的工作。
第二个:我要到找另一半。
第三个:我要轰轰烈烈见一次鬼,跟鬼进行一次交流,甚至是一场奇异冒险。
在黑暗的环境下,我被陈敏婕胡闹摸着我的头发,看着天花板出现的光斑,仿佛魔力般看见了我的梦幻前景。
其实我的三个愿望都有实现可能,三个愿望都有一半是现实,我的第一个愿望是工作的期望,已经投递简历,并接到了面试通知。第二个是找另一半,**********看着身边愿意陪我胡闹的陈敏婕,虽然是看不见,但我心里是明亮的。第三个是跟鬼来一场轰轰烈烈奇遇,我已经遇上了。
我的头发感觉被陈敏婕弄成了炸鸡窝,“陈敏婕,你可以住手了。”
陈敏婕收手了,说,“怎么了?”
我淡淡说,“你手机有投影功能吗?”
陈敏婕一头雾水,不清楚我问的问题有什么问题,“没有。”
我说,“你抬头看天花板。”
她学我那样,靠着沙发抬头往上看,“是什么,怎么好像电影院的投影仪,如果播放一场电影多好。”
我感到人生的差异,有时思想决定距离感,说,“你为什么想的很美好,我想的很奇怪。”
她问,“你想到什么奇怪的呢?”
我说,“你想到可以看电影,我想到了可能是鬼出现的前兆。”
陈敏婕说,“我先是想到电影投影仪,再是想到奇异的,因为真的很像电影院的投影仪,可能我更接近现实生活,而你,属于抽象的生活,所以就有所不同。”
我点点头,陈敏婕说得有道理。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的区别。
陈敏婕又补充,“但,都出现了在我们生活中了,我们也要面对和接受。”
我也同意,难道还逃得了?
天花板光斑可是变化,光和黑暗分明,形成了一副图画人物,以黑白形式展现出来,如果有彩色的码率出现,更加真实感,我们认真看着光斑的演变,形成了两个人物,一个男,一个女的,同时感到像沙画般变化。形象万千变换。
陈敏婕高兴说,“真的有电影看。好厉害。”
我说,“是电影吗?我感觉像沙画。”
陈敏婕说,“可以看的,是视频,你说是不是播放鬼故事出来呢?”
我说,“按照这样的气氛和环境,和我们的脑袋想象,应该是恐怖故事。”
画面变成一个男的,和两间房屋,男的站在一间房屋前面。口里说着话,可惜在这没有音响,是一场哑剧。
陈敏婕说,“不是我的房屋吗?”
我问,“哪里看得出来?”
陈敏婕说,“外面凉的衣服,跟我的一样。”
我仔细一看,真是有晾衣服,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衣服,说明这个演绎很真实和贴近。
画像的男的动了起来,慢慢靠近房屋,他又停了一会儿,想着什么,又说了什么,我们都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事,我们只好拭目而待。
陈敏婕好奇,“是一个男的出现在我的房屋前面,他干嘛的?贼吗?”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会不会是一种预感?”
陈敏婕说,“什么预感?”
我说,“就是将要发生,有一个男的将要出现在你房屋前面。”
陈敏婕说,“不会吧!那我不是有危险了?”
我说,“不怕,有我呢?”
陈敏婕鄙视我,“你那么弱!”
她真的不会说话,太直接了,我说,“好吧!我不帮了。”
陈敏婕没有说话。
我抢陈敏婕台词,说,“你说话啊!”
陈敏婕还是没有说话,好像生气了。我伸手过去推她,提醒她。
画像接着悄悄走出一个女的,小心翼翼,轻声漫步,一手挡在男的前面,男的转身,不小心把女的碰到,两人双双摔倒地上。女的忽然从旁边抽起扫把,打到男的身上,两人又说了什么。
陈敏婕忽然兴奋起来,“我想起来了。”
我问,“不生气了。”
陈敏婕推了我一下,“你滚吧!”
我说,“你想起什么了?”
陈敏婕说,“继续看了就知道。”
男的被女追赶到了另一房屋,房屋之间有围栏的篱笆,隔着两人在说话。很熟悉的一切,这个过程在我脑海里面是一副画面,我很熟悉很熟悉。
接着就是女的把扫把扔过来,男的接不了,打到头上,很囧,女的笑了。
这是我跟陈敏婕借扫把那次。我终于想起来了。
陈敏婕自己在笑,“这个男的好笨。”
我说,“我向你借扫把那次。”
陈敏婕说,“你现在才知道,你真的是笨了。”
我说,“你不觉得出现很奇怪吗?怎么会无缘无故映像出来?”
“难道是你房屋有魔幻的镜头,把我们几天发生的事情都记录下来,这么神奇!”陈敏婕惊讶和害怕,“那我们还有隐私吗?”
“没有了,说不定你洗澡都被记录下来。”我说。
“你的脑子都用了想什么鬼了?”陈敏婕不满意我说的。
“我现在脑子满脑都是鬼。我在怀疑我是不是做梦,我怀疑我是不是掉进一个不平凡的时空,我怀疑是不是在另外一个世界。我所想到的我都不怀疑。”我的世界凌乱了。
陈敏婕说,“能够记录我们的点滴,你说好事还是坏事呢?”
“有好有坏。”
映像很快定格了慢慢散掉光斑,变成了黑色,黑暗慢慢把我们所以吞噬掉,我们有在黑暗中。
接着,散发两绿光的小不点横空出世,在天花板上爬起来,不规则的爬动是他们的特点。
陈敏婕说,“应该是他们弄出来的,太神奇了。就是是什么外星生物,还是高科技。”
我说,“是鬼。比外国的外星人厉害多了。”
两点从上边爬到了左边的墙上,然后又爬到了窗户上安静下来,就像陈敏婕所言,他们又在亲嘴。
陈敏婕说,“我们把他们捉起来研究,怎样?”
我说,“他们很神奇,可能已经知道我们在想什么?我们很难捉他们,除非他们愿意接近我们。”
陈敏婕脑洞飞来的观点,“买些零食来诱惑。你说他们会不会像你喜欢钱?”
我又开始头疼,我的思维零件闪着电流,快要冒烟了,“敏婕,我跟你换一个脑袋怎样?”
陈敏婕说,“什么?”
“没什么了。”我要投降。
我感觉有点风吹来,同时听到看窗户的声音,两绿光点飘了出去,陈敏婕用手机去拍照,闪光灯闪了一下,然后两绿光点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