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宁然早已走远,他才懒得去管这几个家伙。后面的几人看见宁然就这么走了,心中是愤怒不已。大叫道:’tmd,下册不被我看到,看老子不弄死你,tmd。“愤怒说完,便东倒西歪的走了。
走在路上,碰到刚才的事,宁然显然是有些不乐,独自一人默默走进宿舍了。
宁然的宿舍里,还有一人与他同居,是他来城市上小学认识的第一个朋友——许戈,两人从小学第一次见面抢座位,一起上小学,读初中,现在又一起读高中,可谓是颇有缘分,情谊深厚。
宁然打开宿舍门,立刻传来一个声音:“回来了?你每天这么晚都去干什么啊?”这个声音就是许戈传来的。
其实自打许戈认识宁然以来,便经常看见他做一些奇怪的事情,拿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出来,像什么木剑啊,红绳,朱砂墨,鸡血,还有几面红黄相间的锦旗。
许戈便非常好奇,他是做什么的,其实许戈也猜想过,宁然是不是抓鬼的,但刚一想到又有些质疑,现在这世间哪有鬼?那些不都是迷信?于是便去问宁然,但是每当许戈问起这个问题时,宁然却总是避而不谈,不是敷衍而过说是好玩,就是不回答,久而久之,许戈也就把这个疑问压在心里,不问,见怪不怪了。
宁然听见许戈的问题,又没有直面回答,再一次巧妙地避了过去,反问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睡?”
许戈躺在床上,听见宁然的问题,立刻坐了起来,只见一个身材中等,面容干净的17岁少年从被子里出来。样子有一点憨,只比宁然壮一点点。他回答道:“我?还不是睡不着,玩手机嘛。。你这家伙,每晚都出去一下,真不晓得你去搞什么鬼?。。”
其实,宁然并非每晚都出去一下,只是在有月亮的晚上出去让铜镜采点月光,再去练习一下小时候孟爹教的吐纳归息之术,锻炼锻炼身体。
第二天,宁然打算回自己租的那间房子一趟,自己租的这个30平方米的屋子,平时有时候都住宿舍,今日回来拿点东西。宁然回到家,像往常一样,给家中菩萨上香,抽出香时,他惊奇的发现,香竟然发霉了,观音像也生灰了,而且,整个房子的气氛很低沉,有点诡异。他走到墙边,看着上面的日历,一边算着什么,越看,脸色越难看。
家仙生灰,香发霉,近日又是阴气较重的日子,而且房子的气运有些改变。宁然暗叫糟糕,立刻一甩手,心中惊呼:才几天没回来?房中无人,缺少人气,居然就有东西住进来了?该死。想到这,宁然立即在房子周围查看了一番,立刻发现,自己房间中的养的花,已经死了。而楼道间,不知道哪个天杀的居然摆了一口水缸。刚才宁然上楼时就感觉奇怪,居然有人摆口这么大的旧水缸放这,这样一来,就把邻里之间房屋的气给堵住了,水缸本就聚阴,易招惹那些东西。没想到,还真的招来了。
宁然见状,二话不说,立刻匆匆忙忙下楼去超市买了包糯米,回到家,直接煮熟了。
他记得孟爹说过,这路上啊,总有些孤魂野鬼四处游荡,他们太弱小,备受欺负,想找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总会找一些空置久了的阴宅住进去,这样一来,这家的主人变回收到鬼气的侵蚀,不但损坏自身的运气,还有伤精神,时间一长,不疯也得病,或走厄运。
所以家中要是进了这些东西,那就说明,这家的那个地方,有他们喜欢的东西,或阴气太重,终日不见阳光的阴宅,那就要好好地把他们请走,他们生前已经死了,本身就积怨,再强行打散,要是搞不好的话,恐怕就是怨鬼反噬,落个横死的下场。
宁然把糯米放在碗里,摆双筷子,上三支香,放在了家中门口。把大门敞开,站在门外。宁然静静地看着,脸上的表情较为认真,十分尊敬,双手合拢,轻轻念道:
”横死,冤死,溺死,吊死,焚死,无论生死,既以死,终离去,莫再痴恋世间情,生亦何欢,死亦何哀,顺其自然,善莫大焉,清心中怨疾,化往事回殇。“
霎时,只见极为诡异的事情出现了,插在糯米上的三炷香,突然一下子便烧完了。房间了,像是一阵风吹过,那冰冷阴暗的气息突然消失了,原本的房间出奇的安静,连街上的汽车声都听不见,现在外面的噪音都可以听见了。
这真是怪异至极。念完,宁然见状,似是安心了一番,嘴角轻微的上扬,清秀的脸色,已经出来点细细丝丝的汗。宁然收拾着东西,一边收拾,一边撅起了嘴唇,心想着,真是,又浪费我买米的钱啊,要是刚才那家伙还不走,那我就还真的要把他打散了。
清完家中事情,宁然为了怕再出现这事,于是特意把那面铜镜挂在家中,打算镇宅,去一去阴,并让邻居的人把这口缸拿走,结果人家一听,立马就不同意了,说放在哪好好的那会有什么阴气,还说宁然是个骗子,迷信。这可把他气得不得了!md,你们把缸放在这,害的他家进脏东西,不但没有赔礼道歉,这态度还嚣张至极,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心想,哼,你要放就放,可别怪我没提醒,要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可别怪我没说。果不其然,这一家,没多久就出事了,家中长辈有人就得病了,最后还差点出了人命,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处理完家里的事,宁然便去了学校。宁然来到宿舍,发现许戈不在,便自己买了一杯饮料,这宁然前脚刚准备坐下,那后脚许戈开门来了。但是,另宁然想不到的是,许戈,居然身上到处是伤,脸上鼻青脸肿的,还有血色,衣服都扯烂了,这模样,立刻把宁然惊到了,宁然立即起身,放下手中的饮料,二话不说焦急的把许戈扶到床上,转身从门后面取下一条毛巾,沾上水,帮许戈擦脸上的瘀伤。
“怎么回事?!怎么会受伤了?”宁然耐心的问许戈,时不时认真的帮许戈擦瘀伤。现在的宁然,是非常担忧许戈,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才出去一上午,他的好兄弟就受伤了,而且看样子还像是被人打的。一想到这,宁然立刻火冒三丈,居然有人敢打他兄弟,他一定会帮他报仇。
“我,我没事。。”许戈艰难的说道,半躺在床上,许戈明显显得有些吃力。
“什么没事,都这样了还没事?tmd,到底怎么回事?说?!”宁然听见许戈这样回答,明显不满,立刻咆哮的质问许戈。
许戈望着宁然,他没想到宁然会这么关心他,顿时,也有些不知所措。
“我。。”许戈刚准备说,就被宁然打断了。“走,先医院看下。。说完,宁然便扶着许戈去了医院,尽管许戈再三推脱说没事没事,可宁然硬是把许戈送进了医院。开玩笑,身上到处都是破皮,伤痕,这还没事,糊弄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