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啪啪…”。
“还不快走。”
“啪”又是一声。樵夫怒不可遏地又狠狠地挥动马鞭,听着慎得慌。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一个箭步飞上去拧断樵夫的手腕,说:“这么多柴,你还抽它,信不信我杀了你?”
樵夫冷汗涔涔。
“不敢了,不敢了!饶了我吧!”樵夫惊惧地望着眼前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白衣女子。
“滚”!越月顺势手一甩,樵夫得了一个踉跄,慌乱地跑了。
一看这种人就是欺善怕恶的小人,你弱他就强了。我平生最恨的就是这种人。看着马儿,心疼地卸下它的鞍辔,牵着马儿走下山坡。
这个季节,百花争艳。一场春雨一场梦。
“胜日寻芳泗水滨,无边光景一时新。
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
细雨过后,山涧一片清幽。远处烟雨霏霏,悄然润物,我听到嫩芽破木而出的声音。春雨唤醒了山涧的野草野花,蛰伏的精灵也苏醒了。我收回目光,心已经湿了,就像这山涧的潺潺流水。
“马儿啊,马儿,你一身棕褐色的毛,以后你就叫小宗吧!”
小宗似乎听懂了越月的花一样,两眼炯炯有神,并用头蹭着越月。
走到一处小川边,越月忽然看见一些鱼腥草。敷伤口用的鱼腥草很好辨认。它的茎扁圆柱形,扭曲;表面呈棕黄色,具有纵棱数条;节明显,下部节上有残存的须根,质脆,易折断;叶互生,叶片卷折皱缩,展平后呈心型,尖端渐尖,全缘;上表面暗黄绿色之暗棕色,下表面灰绿色或灰棕色;穗状花絮顶生,黄棕色。把它搓碎了有鱼腥味,敷在伤口上有消炎作用。
“小宗,你等着,我给你找些草药来给你敷敷伤口。”越月找了一把鱼腥草放在手帕上搓碎把汁液涂在小宗的伤口上。
不知不觉已经走了几天。经过这段间的观察,越月发现那个樵夫真没眼光,好好的一匹千里马,居然拿去拉柴!
眼看就要到拓州了,先找个地方歇歇脚才是硬道理。越月骑上马,飞奔而去。日落黄昏时,在一片树林停下。让马吃了一些草,径自去找了一堆干柴,准备晚上生火取暖驱野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