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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常争,你个小穷王八犊子,把事做了,祸惹下了。你他妈却当了缩头鸟龟了,你给我出来!我有话跟你说。快出来,不出来我耖你八辈祖宗。再不出来我就砸了你们的狗窝。哎呀!常争咋办呀?我咋摊上一个这样的妈。这可真叫欺人欺到家,常争,你别抱着我了,让我去死吧!秋硕,你总说死死的,你知道你说的这些话,对谯起作用吗?对我!字字如同钢刀扎我心。小硕你做了啥该死的事了?你的命咋就那么不值钱?再不你就是个傻子。常争对不起,你妻的命不好有这么一个妈。秋硕别难受別上火没有解决不了的事。也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常争,使我想不通的是,她凭什么死活看不上你呀!你没做过坏事,也没招惹过她,凭什么?钱桧是个啥东西,她却爱如至宝。秋硕说来说去还是一个穷字。秋硕,咱们得出去了,一会别再发生过激行为。她不是就为要钱吗?咱们还有多少钱给了她不就没事了吗?秋硕,你给我一百元钱我给她送去。常争咱家没钱了,就你的点复员费和医疗费。都给了她你一年的口粮咋买呀!你的病还咋治呀!不能给她,她实再要我跟她回去,不然我只能把我的命给她。秋硕,听话啥也别说把钱给我,以后咱们用钱,你相信我会有办法的。别哭了你在屋我出去!

妈,您请进屋吧!不进屋我有话就在这说,姓常的你真想娶洪秋硕当老婆吗?我是真心的!我再问你洪秋硕是我生我养的不?没错!我要点彩礼钱过份吗?妈,您说的没过份的地方。应该的,妈!別说是彩礼钱,就是没钱花了要点钱花,也是天经地义。妈您别生气其实就是一个穷闹的。妈,您要多少钱?春花结婚给了我伍佰,秋硕也不能少。妈您放心我们不会少了这个数。好!痛快!妈我跟您商量个事?啥事?您知道我是个穷光蛋出身。现在我一下拿不出这么多钱。怎么,刚说完的事就要赖帐鸣?没有没有!妈,听我把话说完。我现在手上只有一百元钱,先绘您花着以后我有钱了,再给想伍佰元,行吗?行!有你这句话就行,我信你这次决不许赖帐,我身边可有证明人。春花小宝你们可都听到了。我们回家了,妈别走进屋看看我们马上做饭。一会您吃完饭走!不用了也别送了!

常争你可进屋来了,她可走了要把我吓死了,心提到嗓子眼了。老太太也算同情达理,那一百元钱给她了容咱们个时间,以后咱们有钱了再给她伍佰。真够狠了这可哪丨是妈,吃肉不吐骨头。咱俩不吃不喝也要干二年。秋硕別往心里去,有多大困难咱俩并肩扛过去。

姐,来了?我耒好一会子了,跟妈一块来的,你结婚这么大个事,也没跟我说一句,我听你姐夫说你们结婚了,过来看看你们。真不怪你姐夫说常争瘦的够呛!咋瘦成这样呢?常争是因公受伤而病退。他的伤没痊愈能不瘦吗。秋硕瞧你这小屋,收拾的够干净漂亮的?咯咯咯!一贫如洗能不干净吗?姐,你今天来一定有啥事吧?

我来是有点事,还不是因你姐夫,这些曰子没有高兴的时候,回到家就闹。咋会跟我们常争有关系呢?还不是因为常争当了大队副书记吗?哎哟姐,我姐夫咋这么独呢?他当正书记我们当个副书记都不行吗?再说了常争当这个副书记,也不是他自已说了算的,是公社党委任命的,他是个共产党员,敢不服从党的安排吗?常争当个副书记,咋会影响到钱桧呢?你姐夫说啥也不因,只因是亲戚。

其实你姐夫说的是有道理的。洪家大队的正负书记是一家的,以后不好开展工作,群众会有意见的。另外实再亲戚在一起工作不方便,也会影响影亲戚关系。哎呀妈呀!没想到常争刚刚当上这个破副书记,还没正式开始工作呢,问题却出了一大堆。姐,问题这么严重咋办呀?你姐夫说听听你们意见?姐,我还真有个主意,啥主意说说看?姐,我说了你可不准生气呀!一个亲姐俩打唠生的哪门子气呀?说吧!姐你跟我姐夫早就在一块过够了,你们俩干脆离婚算了,亲戚也结束了。胡说这要是让钱桧听着会疯的。我告诉你钱桧说了,让常争辞去副书他想去县工厂,钱桧打保票当工人。姐,我知道你道我们家来是带着任务来的。事办不好钱书记会不满意的。姐,关于我的去留问题,过两天我去你家串门,和我姐夫具体商量此事。常争我回去就这么告诉他。对就这么说!

常争,今天吵吵叭喊的来客人了?是!我岳母和春花来了。她们来恐怕没好事?三哥,依我看可能不算没好事。我岳母来要伍佰元的彩礼钱,我可哪有这么多的钱,我只有一佰元钱给她了。我为了让她多允点时间,这一佰元不算伍佰元已内,以后我再给她伍佰元。春花是钱桧派来的,让我辞去公社任命我的,洪家大队党支部副书记。啪........放屁这事是小孩子玩吗?是一个共产党员能说出口的话吗?三哥你不要生气,让我说是件好事,咱们就顺水推舟吗?你是什么意思?正好我不想去大队。常争,你现在是不是人变了?没有!你不想去大队了,你不是空有一腔热血吗?你想带领洪家大队,广大群众脫贪致富,不握政权岂不是一句空话?没错就这样啥事也做不成的。但是现在我在大队也没啥用。你现在看不清吗?钱桧在大队干了那么多年,大队早己成了针扎不进,水泼不进他的一个堡垒。常争,你说的我琢磨琢磨,品一品。“秦桧”这个王八犊子,别看左嘎肢窝夹个文件包,挺象个正人君子,其实满肚子坏水。三哥你明白就对,我绝不能去大队影响他们的正常工作。你不去大队你打算干啥?三哥我早己想好跟你干。跟我干是什么意思?现在三队不是你一个人吗?对!是我一个人?三哥我到三队给你当政治队长呗?咋?大队副书记你不要了?要!我是来给你当助手,主要是咱哥俩,先在三队做脱贪致富的具体实验。同时又能脱开钱桧的眼线,我这样做钱桧一定会同意。三哥,你想过没有?啥事?目前秋硕,你打扮一下我带你去钱书记家,常争你自已去呗?咋地我媳妇还不亮丽吗?是因拿不出手吗?啥都不是,只因洪家大队一定是空空的,集体经济定受到严重损害,想攺变洪家大队,一定会有巨大困难。常争,咱们老百姓特別农民百姓更没办法,只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常争你说的真没错,我同意咱哥俩在一起奋斗,过两天我去找钱书记,谈我到三队兼职的想法。

我看到他那个样子,好恶心,本来芝麻粒不够的官,夹个包小四方步这么走,硬要装出个省级大员的风度。咯咯咯!小硕,别笑了咱们走吧?好了!走吧!对了常争你头一次去线书记家空手好吗?你放心不会有啥事,而且他还一定会高兴的。听你的!

常争,这家就是,嚄!好高大漂亮的门楼子,真不愧是洪家大队一把手。当当当!姐!开门!是小硕你俩来了。正好你姐夫在家呢?快进屋吧。嘿!这是啥风把我们的英雄,常副书记刮到我家?快请坐!老同学今天来找我,一定是有啥事吧?嗳!钱书记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头两天咱俩约定好的,今天到你家来谈一些问题,咋还忘记了?你瞧这脑袋事一多就忘事。对对!想起了。春花你去弄几个好菜,我跟常争喝两盅。姐夫算了算了,千万别破费了我们刚吃过饭。再说了我空着两只手,本来就不好意思再喝酒,更不好意思了。常争,你可真有意思今天不仅喝酒,主要是谈工作吗?哈哈哈!对!谈工作。来先喝点茶品品我喜欢的茶如何?姐夫,让我品茶,其实是擀面杖吹气不通。这个我信一个当兵人,到哪喝茶去。姐夫不用说穷当兵的,就是一个普通百姓,咋能闻到这么香的茶,钱桧!饭菜好了。姐夫,你这大饭桌子漂亮,屋内装修的也漂亮。常争你才回来你还不知道,住在农村房子弄这么漂亮没用。但是没办法,钱桧饭菜好了!走吃饭。

常争,姐夫敬你一杯,谢谢姐夫!常争,你们结婚那天我喝完酒回来,我认真反思了,当时对你说的不该说的一些话。我深感后悔,这就叫酒后无德,请常争担谅,来!姐夫再敬你一杯。姐夫你太可气了,让我实再不好意思。常争,今天姐夫改变主意了,我要把我的想法全部告诉你。姐夫别客气,有啥话就请值说吧!常争,其实是我误解了公社党委的意思。社党委让你这位英雄,政治优秀的复员军人,在洪家大队任支部副书记,将来一定得取代我。我还有心思让你离开洪家村呢?不自量!不自量啊?姐夫你说啥呢?其实你那天所说是对的,咱俩是亲连桥,一个是正书记,一个是副书记。都在大队工作绝不行,我不会去大队上班的。姐夫你就在大队好好的工作吧!常争,你咋办呀?姐夫你就放心吧!我上班的岗位已有安排。我今天来主要是向你,汇报这方面的情况。真能整还汇报!哈哈哈!

姐夫,从那天你对我说的那些话,我真往心里去了。我反复的考虑后,我决定到三队去,兼任本队的政治队长。这样做一切难题,不就全部解开。常争真了不起,好,好,好!姐夫给你点三好!明天我就去公社党委汇报工作。现在咱们剩余的时间,两字喝酒!常争,今天你处理事的方法,和你的一席话使我联想到,人从小聪明城府深,大了更强。姐夫,你可別把话倒着说了。我小时聪明城府深?我一天去了拾柴以外,就诼磨回到家有没有饭吃,能不能挨暴揍。上学去还要琢磨能不能躲开,你们对我的欺负和殴打。咱们小时侯最聪明的就是你。谁不明白,你不聪明你那一肚子坏水咋来的。常争,算了吧,我咋一肚子坏水,还是败在你的屠刀下。你知道不?你一镰刀下去,别说坏水了肠子险些搂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咯咯咯!咯咯咯!姐夫,姐,我们回家了,再不回我们肠子也快笑出来了。

常争,今天我胃口不舒服,看到有些东西就要吐。姐说可能是怀孕了,是吗?你想吃酸吶?还是想吃辣?想吃酸的。秋硕,好,真好!我妻子有本事,又要给咱家生个小穷光蛋。哈哈哈!二口子啥喜事这么高兴?三哥!咱们家真来喜事了........啊!这可是天大的喜。明天庆贺庆贺!常争,你跟“秦桧”谈的如何?成功!又是件好事!下步咱哥俩要具体的研究咱们生产队各方面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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