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只是不愿看到这悲壮的一幕而已。”那声音解释道。
阿鼻想了想,说道:“你可别忘了,我已经死了。”
“这个你大可不必担心,我会帮你找一个合适的身体。”
“合适的身体?”阿鼻有些疑惑“需要多久?”
“不出两个时辰。”
赫涟山脉。
“看来我猜的没错,果然是他赢了。”一位少年站在一块略有苔藓的石头上说道。
少年身旁站着的一位楚楚动人的姑娘有些不服气道:“那又怎样?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少年看着她摇了摇头说道:“打赌输了,也是输了,别说没用的,你还有两次机会喽。”
姑娘气呼呼的把头别向一边,不再理会他,但脸上却泛起了一丝红晕,又增添了几分可爱,显得更加迷人。
这时一位老者满面红光的走到了那位胜出的少年身边,举起了他的手说道:“本轮,蓝科胜。下一轮,贺拔天凉对泽洪万千,请双方学员到台前就位。”
台下一位有些发福的学员挠了挠肥嘟嘟的脑袋,双腿一蹬,跳到了台上,看起来十分滑稽,引来不少学院的嬉笑声,小胖子对此毫不在意,在他眼中,这种笑声是对他最好的奖赏。
苔石上的少年听到老者发话后,身形微微前倾,便悄无声息的落到了台上,身形洒脱,随即引来大部分学员的赞叹声,也有少数的奚落与不屑。两人面对面互相鞠躬,但洪泽万千在鞠躬的同时手上的十几枚毒针也顺势击发了出去。贺拔天凉早就听说了洪泽万千的刁钻毒辣,但没想到会毒辣到一开始就耍阴招的程度。
洪泽万千的阴招对于他人或许是致命的,但对于天凉来说就如同三岁的孩童扔石子一般,只见天凉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轻轻一夹,夹住了直奔面门而来的毒针,左手握住腰间的佩剑拔出一半,挡住了中路的几根针,“啪嗒”地几声轻响毒针落在了天凉的脚下,天凉右手对准泽洪万千轻轻一弹,泽洪躲闪不及,唰的一声,毒针稳稳的插在了他的帽子上,贺拔天凉说道:“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
泽洪万千还是那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对着天凉笑了笑,说道:“贺拔贤弟,多有得罪,嘿嘿。老哥下次一定注意哈。”
贺拔天凉一脸嫌弃,半开玩笑地说:“谁是你贤弟?就你这肥猪恐怕连你老爹都会馋的流口水吧。”这句话引得场下不少人笑场,对于平常仗势欺人的泽洪万千来说,“肥猪”这两个字是禁忌,谁要是胆敢说出这俩字,只要在他泽洪家能力范围以内的,没有一个会有好下场。但今日则不同。
泽洪万千听到这句话只是一笑而过,摆了摆肉嘟嘟的手说道:“天凉贤弟,今日这番话我就当作没听见,希望下次贤弟可要积点口德呀。”
天凉稍感无奈,左脚轻轻抬起,仅仅这一步,便闪到了泽洪万千的后面,佩剑向外一抽,一道轻盈的流水线滑向了泽洪万千的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