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她说了这一大堆都是废话啊。
落云轻感觉心好累不会再爱了,开口说:“那个,前辈啊,您老人家行行好,小女真心没什么钱财了,可否换个赔偿?”
“换?”面具人冷笑一声,说道:“可以啊,我给你一钱,你,给我换成千两来。三天后我来取。”
“……”明显的欺负人!这一钱都还不如一两银子的一半重!
似乎看出了落云轻的反抗,面具人低声浅笑,再次道:“不准拿你月银来凑,记住,必须是从外面来的。”
“怎么,不想?赔我千两还是杀了你,二选一。”
落云轻眉头都纠结到一处去了,她有说过她其实是贪财之辈,亲手把钱送到别人手里,那感觉,怎是一个肉疼能说的?
但是为了这得之不易的性命,她豁出去了!
“好!”落云轻应下了,反正赚钱的法子多得去了。
面具人放开了落云轻,看了眼地上的狼藉后袖袍一挥,在一处空旷地留下了一朵妖治诡美而危险的花,故名曼陀罗。是两具尸体所流的血绘制而成。
在留下这一朵诡异的花后面具人瞬间不见踪影。
落云轻望着面具人消失的地方微微出神,迷离的眼神谁都猜不透她究竟在想着什么,或许,世间再也无人能读懂她又或许有那么一人。
落云轻转过身来,看向一旁奴仆说道:“今日之事,你们怎想?”
一句话,让几个奴仆立马齐声回道:“奴才所见绝不会说出去。”
落云轻勾起一抹微笑,却凉至人心。
“很好,记住,若谁说出去我就会让谁生不如死。”
女孩声音特有的清脆与稚嫩,所以整句话听起来柔柔的,但是那字却狠辣无情。
“是!”
面具人走后不一会儿,整座落府便知道了,老爷子在第一时间便赶到了落云轻所在的院子。
“云轻!你没事吧!?”声到人未到,落云轻一怔心底暖流微微划过,没想到老爷子最先关心的居然是她。
这种仿佛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她从未有过,也不敢。
“没事。”落云轻走到急匆匆的老爷子面前微微一笑,这一笑可算是笑到眼底了。
“真没事吗?”老爷子说着还想检查检查,落云轻侧身不着痕迹的躲开了老爷子。
“爷爷,杀害四妹与二伯的是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那男子在走后还留下了一朵诡异的花。”说着,落云轻转身带老爷子带来的一群人前往方才的那处。
“花?什么花?”在老爷右边的一个年轻男子问。
“曼陀罗。”说完,落云轻想了想补充道:“用血画的,很诡异,花只开了两瓣。”
殊不知补充的一句话在一群人中激起了多大的涟漪。
“血画的曼陀罗?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而且花只开了两瓣……”
“是,是他!没错,绝对是他!”
“他怎么会……”
断断续续的对话中落云轻算是听出了个名堂来,那就是,他们口中的他就是面具人,而面具人如她想象般很危险。
当带着一群人来到血色曼陀罗前时完全落实了,就是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