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浅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一样,痛到无法呼吸。她怎么不会知道,慕少凌知道自己没有怀孕他又怎么不会知道自己吃药,但是他还是用讽刺的言语来讽刺自己:“阿绍,我觉得你应该清楚我有没有怀孕,我没有怀孕,你可以认为我是个虚伪的女人,你不必用言语来中伤我,我或许已经百毒不侵了。”
慕少凌就这样看着苏浅浅,他知道,他没有怀孕,他只不过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去和她结婚为了不让自己那么狼狈,那么低贱。
“苏浅浅,你太高看你自己了,我知道你没有怀孕,我也不会让你怀孕,因为你生下的孩子都是杂种即使你生下来,我也不会让她活在这个世上,不过,那是不可能。”
苏浅浅有些震惊得听到这些话,这么恶毒的话是在他嘴里说出来的,而且,还和那天她做的梦吻合了,就是这样的慕少凌,就是这样的语气:“你放心我不会的,我不会让我的孩子生活在一个不幸福的家庭里,我想,你大概只想要杨宜涵生的孩子吧。”杨宜涵就像是慕少凌心里的一个朱砂痣一样怎么去都去不掉。
“不可理喻。”慕少凌说完这句话,就摔门而去了。
苏浅浅一直伪装的坚强在这一个卸下,她大声的哭了出来,她不明白是什么促使她们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她已经很努力的去试着,去试着原谅他,去试着忘掉五年前,为什么他总是要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苏浅浅突然发现自己又陷入黑暗中了,看不见也摸不见,指尖也开始颤抖,她还记得医生说,“如果她的情况严重了,她可能会一辈子失明。”她害怕这样的结果出现,她很努力得让自己去微笑,很努力的面对着每一天。
苏浅浅摸索着找着自己的包,在自己不熟悉的环境里,她四处碰着,自己的膝盖也撞出一片淤青,但也终于找到了包,从包里拿出一瓶,上面全是拉丁文的药品,倒了几颗塞进自己的嘴里,顺着自己的口水咽了进去,苦涩划过自己的舌尖,一夜,苏浅浅,就这样在地毯上睡了一晚上。
慕少凌一连一个星期没有回到梵宫,苏浅浅一个人也过的安稳,苏浅浅也辞去了HK的工作。
平静的日子,也在一天被打破,慕少凌醉醺醺的回了梵宫,她不顾苏浅浅的挣扎,强行占有了苏浅浅,他在苏浅浅的身上叫着杨宜涵的名字,苏浅浅感觉自己就像是被现实打了一大耳光,苏浅浅感觉自己哭了一晚上,慕少凌第二天什么话都没有说,就走了,晚上亦然,慕少凌依旧占有了苏浅浅,依旧在她的身上叫着杨宜涵的名字,一个星期亦是这样,苏浅浅也病倒了。
苏浅浅再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她还记得,他不管她怎么喊怎么挣扎,他都占有了自己,叫着杨宜涵的名字。
她看了一眼周围,他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