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梦中总会出现那个男孩,到底是谁?”
她努力的回想,可是依旧没有头绪,唯一记得的就是她在画画,至于画什么她就不知道了,还有就是那个经常出现在梦中的男孩,怎么也想不通。
她做了一个假设“该不会是白皓铭吧?”
想了想又觉得不是,因为白皓铭小时候一直都是欺负她,她应该讨厌才对,可是梦中出现的那个男孩她有不一样的感觉,像是喜欢又好像是爱慕。
最关键的是她想不起来在梦中叫那个男孩叫什么。
……
阳光明媚,整个一上午都是白以哀她们班级的写生活动。
她们的写生的地方就选择在了樱之苑。
这里风景秀丽,景色宜人,是写生的不二之地。
白以哀坐在不远处的长椅上,盯着这整棵樱花树,画画。
这个时节的樱花树相当的茂盛,也就是因为这颗古老的樱花树的原因,樱之苑才会变得相当的有名。
她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看到这颗樱花树就会变得心痛,莫名其妙的心痛,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但她知道的是,这件事情肯定和梦中的事情有关。很有可能那就是她的记忆。
从失忆的那一刻起,一直到现在,她做的梦不多,反而都是重复的梦,最关键的是有些时候的梦在醒来之后就已经不记得了,至于记得的梦,她只知道里面会出现一个男孩,她不知道那个男孩是谁。
甚至有些时候,梦会变得模糊,她会记不清他的样子,但她知道那个男孩子肯定会是一个人!
而且对他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貌似是喜欢,但又觉得好像不是……
她作出很多个假设,说不定自己以前认识他,只是失忆了才会忘记他,但是为什么在她失忆后他不来找自己?在这八年来的记忆中,貌似除了白皓铭之外就没有和自己相处的时间比较长的男生了。
要说是白皓铭,那想想都觉得是不可能的,就先不说他这样欺负自己,如果他真的是梦中的男孩子的话,那为什么在自己失忆后不帮自己找回记忆,做一些和以前有意义的事情。
更重要的是梦中的男孩子给人一种阳光,帅气,温柔的感觉,可是白皓铭呢,帅气是有一点,可阳光呢?温柔呢?那简直就是一个闷骚到不要不要的男生,高傲,自大,反而还有点自恋,和梦中的那个男孩简直是天差地别!
让她真的是很难联想上去。
对于以前已经忘掉的事情,她也会变得看的过去,不会刻意去回想过去,如果刻意回想她的头就会很痛,甚至会疼的晕倒,她以前就有过这种例子。
就在她刚刚失忆的时候,她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情,就努力的回想以前的事情,回想的越厉害头就会越痛,对于昏过去的这种事情已经不止一次了。
所以也就慢慢的看开了。
可是自从到了这座城市,奇怪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还都是和她梦中的事情有关,没有人告诉她其中的含义,她一个人努力的猜测,也得不到想要的结果。
白以哀勾勒出了最后的一笔,完整的将这里描绘了出来,最后写了自己的名字,在加上自己独特的标志。
这里,一个让她感觉到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
画的胳膊有些酸痛,佣散的的伸了一个懒腰。
眼神一直停留在樱花树旁边那距离地面弓起三四米的粗壮树干上,脑海里昏昏沉沉的好像想起了昨晚梦中的情景,有些模糊。
她记得,好像是坐在树干上画画的,画的好像是……好像是……
她手轻拍了两下脑袋,头开始痛了。
好像是一条项链……
脑海中出现了模模糊糊的画面,勉强记得了那条项链的模样。
她快速在纸上将模模糊糊的项链画了出来。
由于记忆的模糊,她用了很长的时间才将这条项链画的完整,一条空心的星星项链。
她皱眉,想了又想“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同学们,收拾一下,我们要回学校了。”
老师的声音,让所有的画画的同学都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回学校吃点午饭。
……
一方面,学校的操场上,一个妙曼的身影在随风舞动,另一个是一个技术不怎么滴的帅气小子。
“袭沫,我听说你好像对学长表白了?”
薄嘉笛抢过袭沫手里的篮球,笑得相当的耀眼,同时还不停的调侃着她。
袭沫又快速的从他手里抢回篮球,跨步,投篮“你听谁说的?”
她记得,这个话题是白以哀挑起来的,但是最后自己明明已经平息下去了,更何况那个时候这个闹事的薄嘉笛根本就不在,怎么可能会有知道的说法,难道说是白以哀说的?
以白以哀无聊的程度,貌似是有这个可能的。
“袭沫这么紧张干嘛,难道说真有这么一回事?”
薄嘉笛依旧是一脸欠扁的笑容,好不容易调戏一次袭沫,他当然要好好地把握一下这个机会。
谁让上次,本来是可以看到现场版的,关键是他没有来,还是最后去了学生会,听了白皓铭,简睿宸两个人讨论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
更让他想不到的是袭沫暗恋的人竟然是简睿宸?!
想想都知道这是多么劲爆的消息,还是袭沫自己亲口说的,这消息的可信度得有多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