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舒雅原本是想让校方直接开除娄帆,可是娄帆毕竟是付了学费进的圣蒂安娜,虽然诬陷室友,但是罪名还不够赶出圣蒂安娜,温舒雅即使是投资方之一的女儿,也不能让校方难做,只好再找机会。
于是温舒雅打算去找几个保安留意消息,毕竟保安平常守门口,偶尔巡逻,可以知道许多事情,可是那些保安居然硬气的很,纵使温舒雅威逼利诱也不愿意“受贿”。
正当温舒雅气急,打算离开的时候,又正好知道门口有一个保安大叔家里孩子生了重病没钱治疗,于是就给了他一个机会,说如果能探听到关于娄帆和严斓月有用的信息,就帮他付孩子的医药费,保安大叔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只好答应了,结果这次还真的歪打正着。
温舒雅浅笑,这场游击战就要结束了,严斓月,怪就怪在你惹了我要护着的人。
——————几分钟后倾羽咖啡厅。
娄帆一身校服的就来了,一来就看见严斓月坐在靠窗口的一个显眼位置,正不耐烦的盯着窗外皱着眉头,时不时看一眼手表上的时间。
娄帆走过去,坐在严斓月对面,面前放着一杯半凉的咖啡。
严斓月注意到有人在自己面前坐下,转过头,见来人是娄帆,皱眉低呵:“怎么这么晚才来?你让我整整等了你半个小时!”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严斓月收起皱着的眉头勾起唇角,虽是坐在沙发上仰着头看娄帆,但是却透着一种“我是女王”的高傲,漫不经心的吹了吹指甲上的指甲油,“难道你是觉得,那些东西对你来说不重要了么?”
娄帆原本有些想摆脱严斓月的心理因为这句话被压了下去,深吸一口气:“班主任不让出来,磨了好些时候,还是我说你找我她才放我出来的……”
“你不能早点跟她说是我找你的嘛?我找你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嘛?你居然不愿意说?”严斓月很不客气的打断娄帆的解释。
“然后在校门口被保安拦住……”
“你的请假条呢?”严斓月再次打断反问。
“在口袋里,然后我拿给他看了,所以我出来了……”
“你的请假条直接扔过去他不就让你出来了?还需要磨蹭?”严斓月依旧半路打断,觉得这也不是娄帆迟到的理由。
娄帆被同样打断许多次,终于明白班主任当时的心情。
严斓月不让娄帆解释,娄帆只好委屈的站在一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坐呀,还杵在那里做什么?”
娄帆依言坐下,原本想喝咖啡,触碰到咖啡杯时却发现咖啡已经凉透了,又因为身上没钱,只好放下。
严斓月十分讨厌娄帆这种抠门小气的样子,叫来服务员:“服务员,换两杯热的卡布奇诺上来。”
然而此时,乔装了一番的温舒雅看见窗户边的严斓月,走了进去,坐在严斓月前面的位置,不过是背对着她们,所以并没有被认出。
忽然出现一个人,严斓月和娄帆齐齐转头,但只看见严斓月的一个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