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或许很难解释。
“师兄，难道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玉久问。
慕宁远点头，道：“的确是一个秘密，唉……我还是说出来好了，你可要答应我不能告诉别人。因为这个秘密我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今天就破例告诉你。”
玉久睁大了眼睛，等他说出这个秘密。
慕宁远吹了声口哨，一只鸟落在了他肩膀上。一只浅黄色的小鸟，它的眼睛是紫色的，尾巴是淡淡的绿色，眼睛上边有一道像眉一样的白纹。
“它是什么？”玉久伸手抚摸这只鸟的羽毛，它似是很喜欢玉久，飞到了玉久手上。
“它是风灵，万物一切皆有灵，它便是风的灵。”慕宁远用手指轻点风灵褐色的小嘴。
玉久听着似懂非懂，娘亲以前也说过，万物有灵，不过她只知道水灵、火灵、叶灵、冰灵，第一次听说还有风灵。
叶灵，是六界的叶化作有灵的物。火灵，则是六界火焰幻化的灵。一般的灵基本上是以奇怪的形态出现的。比如说娘亲的冰灵，就是一只长着猫耳朵的兔子，哥哥的火灵是被火围绕的虎，但是却是狼的尾巴。听娘亲说，形态越接近真正动物的灵越厉害。动物形态的灵不是最厉害的，物灵过了还有器灵，然后是圣灵。圣灵，是灵的最高境界。
慕师兄的风灵，完全就是一只鸟儿，应该很厉害。
“师兄，它叫什么名字？不会就叫风灵吧。”难道每次叫它都要叫这个，未免太奇怪了。
“怎么可能……”慕宁远不知是哭是笑，“它叫小鸢。”
“小鸢……嘻嘻，小鸢，小鸢。”玉久笑着说。
小鸢似是能听懂她的话，知道在叫自己，围着玉久飞来飞去。
“它很开心，很喜欢你。”慕宁远道。
玉久点头，她也很喜欢小鸢。她喜欢这个世界，喜欢鲜花，喜欢草地，喜欢六界的一切，一种说不出的喜欢。只是，她对六界的人、神、鬼、仙、魔、妖没有这种感情。除了娘亲和哥哥，因为娘亲和哥哥是她最爱的人。
“师兄，小鸢和你的秘密有什么关系？”玉久开心地追着小鸢，只是小鸢飞在空中，她不会飞。
玉久问的每一个问题都很简单，但是这些问题都像是利剑般刺到了慕宁远的心，挑出了他话的重点，慕宁远想藏些什么不说出来都没办法。
慕宁远叹了一口气，道：“风灵就像是风，能到六界各地。风无处不在，传播消息也是最快的。所以六界发生的任何事小鸢都能够知道，它知道的，我也就知道。就算仙人再厉害，也阻止不了风带走他们的消息。”
“若是这样，那不管多么重要的事都可以知道？”玉久羡慕地问。
慕宁远摸了摸玉久的头，解释道：“那是不可能的，若是重要的事情，相信他们会自己设下结界，在结界内交谈。而那结界，可以阻止风。”
玉久听糊涂了，既说风无处不在，没有什么可以阻止风，又说可以设下结界，结界能够阻止风。这不是自相矛盾吗，到底哪一个才是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