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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念心

赵家村地处天青山边,地势平坦,在不远处的山泉从山顶的浩云峰涓涓地流淌而下,在赵家村汇流成河,名曰,天青河。

天青山,苍翠的群山重重叠叠,宛如海上起伏的波涛,汹涌澎湃,雄伟壮丽。若是有幸登上了浩云峰,则是朦胧的远山,笼罩着一层轻纱,影影绰绰,在飘渺的云烟中忽远忽近,若即若离。就像是几笔淡墨,抹在蓝色的天边,宛如一幅活灵活现的山水画呈现在眼前。又古诗有所云,天下苍山望青山,唯有浩云不当同的美誉。

在古时,赵家村是文人墨客造访登山的必经之路,并且深受天青山的馈赠,赵家村的物产丰富,土地肥沃,众村民安居乐业,过着衣食无忧,安居乐业的日子。随着文人墨客的造访变多,在赵家村口巷尾随处可见他们留下的千古名句,伴随着的赵家村的名气越来越大,一些外来的农民为了躲避战乱和饥荒,来到了赵家村安居乐业下来。赵家村也由一个小村庄逐渐发展成了一个镇,名曰:赵家镇。

而赵家镇里最著名的则是杨家酒楼的红烧肉了,杨家酒楼虽然门面不大,却是人满为患,每天客人都是络绎不绝,要提起谁掌厨的,自然就是后十娘了,也就是杨烁的母亲。

说起赵芯儿,她家虽姓赵,却也是外乡人,况且父母又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没啥大本事,为了让赵芯儿过得好,只能远赴他乡,讨伐生活的。幸好在他们穷途末路的时候,后十娘慷慨解囊,不但安顿好他们住处,还让他们在杨家酒楼帮点忙,由此,赵家人也算是在赵家镇安顿下来了。

杨烁自小有记忆起,则是生活在赵家镇与隔壁家赵芯儿相伴玩到大,杨烁从小就调皮捣蛋,时而与赵芯儿去农田里偷西瓜,时而又去抓鸡掏鸟蛋。就连邻居家的猫,也被杨烁剃过毛,害得现在这只大黄猫见到杨烁溜得比谁都快。

邻居们纷纷跟后十娘告状,说这个孩子将来无法无天,肯定是个大脓包,一定要后十娘好好教训教训他。后十娘每次只要一听到邻居们的告状,铁定是要揍他一顿,并用命令的口气警告杨烁,道,你小子以后再淘气,看老娘怎么收拾你。说完,并把杨烁关在小屋里,关禁闭,就连赵芯儿也逃不了干系,一并处罚一起被关禁闭。

记得又有一次,杨烁闲来无事,又并谋同赵芯儿去青云山边上赵老头家的鸡窝偷蛋去。

赵芯儿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孤立无助地看着杨烁,道,哥哥,咱们别干坏事了吧,不然后娘又得发火关咱们禁闭了。

杨烁,道,你这小妮子,真没用,每次都是你胆小怕事。

芯儿又眼眶里的泪珠,又有些打漂,道,哥哥,后娘发火时,每次都是你被揍得喔喔乱叫,满屋子跑,芯儿怪怕疼的。说着眼泪快要掉下来似的

杨烁拍了拍胸脯,道,怕啥,你杨哥我皮糙肉厚,不怕我娘揍,再说了,我娘揍的是我,你疼啥。要不这样,我等会偷来的鸡蛋咱们一人一个如何。

小妮子笑着点点头道,好。

杨烁也明白了,在这个小妮子心里,只要有吃的啥都好说,也算是服了。

午饭过后,两个小毛孩跟大人们道了一声,出门玩去了,就飞奔出了店。后十娘摇了摇头,道,今晚肯定不知哪家人又得来告状了。

杨烁与赵芯儿从小就习惯在店里跑堂,为客人端饭端菜,因此也练就了十足的脚力。不一会,就跑到了赵老头家的农舍旁。要说起这赵老头养的鸡,可是全镇最有名,为啥?原因只有一个,他的鸡食的谷全是云青山最好的稻谷,饮的全是而且全都山上流下的泉水,不知这赵老头是咋想,他的鸡也不怕别人偷,全部都是散养的山林间,所以这肉是鲜美无比啊。

杨烁也正是冲着这一点,猫准了偷鸡蛋比较容易。

此时赵芯儿和杨烁蹑手蹑脚地躲在赵老头农舍旁的草堆里,静悄悄地观察赵老头的一举一动。只见不远处赵老头正悠然自得地坐在农舍前的长板凳上,敲着二郎腿,抽着烟袋子。神情惬意,悠然自得。

杨烁和赵芯儿商量了一下,道,芯儿,你等会就去赵老头前门假装摔了一跤,大哭一通,我也乘机进农舍头鸡蛋。

赵芯儿眨不眨巴地盯着杨烁看,道,可。可我。哭不出来

杨烁,道,哭不出来,想法子哭呀。

芯儿,又道,这个,怎么想法子啊。

杨烁有点不耐烦了,道,你们女人家就是这样,平时不让你哭,你却哭哭啼啼的,现在让你哭却哭不出来了。

芯儿撅起了小嘴,一脸不高兴,道,反正我就是哭不出来。

杨烁也没办法了,突然脑袋瓜一转,有了,狠狠地在芯儿的屁股上捏了一下。

‘哇’的一声小妮子泪如雨下,冲出草堆,奔向了赵老头。

老头依悠闲地抽着烟袋,看见一个可爱的女娃娃奔到自己面前,立马走上前去,关心地问道,孩子怎么了?

赵芯儿捂着屁股说可怜巴巴地道,我,我前面摔了一跤,腿摔疼了。

赵老头看着她可爱的模样的,道,你腿摔疼了,干嘛捂着屁股啊。

小妮子此时有些语塞,立马捂着屁股大哭起来,道,疼!疼!疼!。

杨烁见一切都如同计划进行,虽有些后悔前面自己下手太重,却不敢怠慢,一个狗打滚,窜进了鸡舍,猴子捞月,偷了两个蛋,又是一个踏步,窜了出来,前后不过一缕烟的时候,身手非常矫健。

芯儿见杨烁偷蛋成功,心想没事了,便也推开了赵老头,道,谢谢爷爷,芯儿不疼了。边跑开了。

孰不知,赵老头笑呵呵地道,女娃娃,你和前面那个少年是一起打算偷我的鸡蛋的吧。

赵芯儿背后一冷,冷汗都冒出来了,赵老头一个闪身,人已经站在了杨烁的身边,拉起了他的衣领,笑呵呵地道,嘿嘿。小孩子,拿了我家的鸡蛋,招呼都不打,可是不对的。

此时的杨烁,赵芯儿,只感觉背后一凉,心想。这下完蛋哦。赵老头不紧不慢地道,哈哈,娃娃们,别怕,赵爷爷可不是什么坏人。赵老头提着杨烁和赵芯儿,进了里屋,将他们放下,看着桌上慢慢两筐鸡蛋,乐呵呵地道,小娃娃你的名字叫赵芯儿,而那个男娃娃,你叫杨烁吧。

还没等他们来问,赵老头就继续道,你们今天午时商量来我家头鸡蛋,其实这事我早就知道了。两个小孩惊呆了,他们中午商量的时候,周围并没有任何人,怎么这个老头却了解地这么详细。

老头抽了一口烟袋,笑道,拿去吧,这些鸡蛋早就给你们准备好了。

杨烁有些丈二和尚摸不清脑袋,道,赵爷爷,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和芯儿商量的时候周围根本就没别人在啊。

老头笑了笑,说道,冥冥之中自有天数,我赵老头自然略知一二啦,杨烁和赵芯儿依旧听不懂他叽里咕噜说的话是啥意思。

老头,道,烁儿,芯儿,你们心里想个数,别说,我便知道了。此时,杨烁乐了,心想,你老头儿我看又有啥本事,知道我心里想的事。

赵老头笑道,我老头儿确实有本事知道你心里想的事。

此时此刻的杨烁已经目瞪口呆,哑口无言了。

赵老头屡屡胡子,气定神闲地笑道,念心之术由心而起,心念之处由心而生。你可想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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