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老夫可否在此小坐会?”白发老先生拿着刚才叫的那壶酒向白衣男子问道。
男子撇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随便”
听到男子说这话的语气,顿时这老先生便有些恼怒,不过为了此次云梦泽之行的顺利。他还是忍住了。
他笑嘻嘻的说:“那老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便坐下来了。“老夫姓云名非言,不知公子贵姓?”
“姓张单字一晨”张晨看着眼前的这个老头,他感觉好像在哪见过他,当下便在脑海里搜寻关于这云非言的信息。
“张公子,咱俩相逢即是有缘,与老夫喝一杯可否?”说着便给张晨斟了杯酒。
张晨端起酒杯,并没有一口喝下去,而是闻了闻酒香说道:“没想到在这山村野店竟有如此之酒”
“看来公子甚是懂酒啊”云非言喝下一杯酒说道。
“懂这个字谈不上,多少知道一点”
“世上如公子一般谦虚的君子可不多啊。为公子谦虚之名喝一杯”说完便与张晨干了一杯。
“谦虚算不上,自知之明还是有的。”张晨夹了块牛肉说。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你一杯我一杯。不一会这一壶酒便已经干了,云非言还想再要一壶,但是被张晨制止了称还有要事要做不易多饮。
话说这云非言在当时也算是个名人,云非言十岁随其师学习术法,至于其师傅是谁无人得知,云非言也从来不说。直到他二十五岁那一年,随其师学习术法十五载之久。云非言在他二十五岁那一年下山入世历练。
说来也巧,当时在他必经之路上有一个村子,当时村子里正在闹鬼。而且闹得还不是一般的鬼。据说当时村子里闹的是疫鬼。
刚开始的时候,村子里无缘无故的死了几个人,都是些年纪比较大的老人,大家也没放在心上。可是过了有三四天,村子里一个壮汉死了,那个壮汉今年三十多岁,一个人居住。平常大家也没注意,一段时间不见人影,便有几个好事的去他家看看他怎么样了。
当他们推开门进去后,发现他已经死了,而且浑身上下长满了烂疮散发着臭味。进去的这几个人看到他这样子,当场有几个便给这臭味熏吐了,还有一个直接躺地上,活生生的给熏晕了。
大家看这样也不是个事,便凑一块商量商量合计合计给找个地埋了。当天晚上,那个被熏晕的后半夜死在了家中,第二天他老爹一早起来便看见自己的宝贝儿子死在了床上,死法也是长满了散发着恶臭的烂疮,有一点不同的是他当时向缩了水一样,足足小了有一圈。
村子不大,第二天又死了人这件事很快就传开了,接连几天死了五六个人,村子里人心惶惶。当天晚上整个村子里狗狂吠不止,一直叫了一整晚。
天一亮就有人纷传说昨晚闹鬼了,一句闹鬼瞬间让这个村子沸腾了起来。时间并没有使这个村子脱离死亡阴霾的笼罩,不断的有人死去,死法跟之前一样,后来惊动了官府。官府的态度则是为了不使疫情扩散派兵围住了整个村子,不让一个村民离开。
后来村子里的人差不多死了有一半的时候,这个云非言路过这个村子,发现这个村子被浓重的阴气笼罩着,出于术士为民除害的本念决定要去为民除害。可是为民除害归除害,但不知情况去了也是送死,当天他便用术法从周围看守的官兵里拘来了一个查明情况。也怪那家伙怂没见过世面,差点被云非言给下了个半死。
当时他正在如厕,结果眼睛一闭一睁,冷不丁的面前出现了一个人,再一看周围的环境都变了。当下裤子都没提撒腿就想跑,没跑两步被人从后面拽了一下。
“阴差老爷饶命啊!我没做啥伤天害理的事,不要杀我啊”当下这家伙就怂了,其实也不怪他云非言拘他来的时候天色一黑,再加上他周围实在是有些阴森,才会被误认为是拘人魂魄的阴差。
云非言一听,这样你就怂了?那老子再给你添把料,当下这家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装神弄鬼起来。
“说!是谁让你来的!你来这干什么!”别说,这家伙学装神弄鬼还真有一套。
这小兵一听这话,立马就招了。把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说了。云非言听着小兵诉说着事情的经过,心里大概出了这么一个轮廓,当下认为这村子里八成是闹疫鬼了。
趁着夜色云非言潜进村子里找出了那几具尸体,此时尸体已经烂的不成样了,散发着比之前还浓烈着恶臭,看着尸体这样回想树上记载着被疫鬼害死后的尸体变化,当下云非言便做法招魂,折腾了半天一个魂魄都没招回来,看着这一地的尸体自言自语的说“没错了,这就是疫鬼干的。尸体看来得烧掉,不然疫情很快就会扩散了”
当下云非言大袖一挥,地上的尸体的身上便燃起了绿色的火焰,没一会这些尸体便被烧成了飞灰,风一吹漫天飞舞。
云非言走在村子里,看着这个充满着死亡气息的村子一腔的恼怒。当天夜里就解决这个疫鬼,具体怎么解决的据说也没人知道,就这样云非言一战成名,此后的一段时间云非言解决的大麻烦也有几件。云非言入世后的十几年里他从无名小卒成为一方宗师可谓是顺风顺水,风光了十几年的云非言突然之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此后关于他的传闻从不间断,有人说他死了,有人说他隐居山林,也有人说他跟他那神秘的师尊飞升天外了,张晨怎么也没想过他会在这碰见这个云非言,看来这个云梦泽里也有他想要你东西,只不过不知这个东西是什么。
虽然他的术法跟自己差着一个天一个地的距离,但是张晨习惯了独来独往,冷不丁的多出来几个人跟着他,他多少有些不习惯。万一真出点事他也顾不来啊。当下便在心里琢磨着怎么回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