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别生气了！我不就是担心你们两个斗嘴吗！”
“斗嘴也不能让那女人欺负呢！”叶欣松了一口气，“外面的社会跟学校不同，人心叵测，要学会多提防别人！知道吗？”
叶凡点了点头，脸色沉默。他明白姐姐的意思，当初姐姐就是喝了人家一杯酒而失了身，也就是因为那杯酒，毁坏了她终身的幸福。
“好了！我们去吃饭吧！”叶欣看到叶凡憨厚的样子，心理也很无奈。
穿过车来车往的马路，离酒吧不到一百米的地方，有一间快餐店。
叶欣刚出现在快餐店门口，围着一件白色围裙，一脸油光的青年男子立刻叫道：“叶欣，今天怎么这么早就上班？还穿着那么性感满大街跑！”
“全世界就你这个老板最好色……”叶欣肆无忌惮地说，她找了一个空位子，坐下来说，“帮我们炒两盘米粉，看在我带我弟弟来的份上，你多下点肉！”
“行……保证没有问题！”老板动作娴熟地炒起米粉，边炒还边问道，“最近有没有开工啊？”
“有啊！不开工靠什么养活自己！”
“改天我也去关顾一下……”老板色眯眯地说。
“别……我可没有接像你这样的客！再说，被你老婆知道，你不是完蛋了！”
老板‘呵呵’地笑着，没有说话。
“姐……你在酒吧到底是做什么的？”叶凡心里很纳闷，刚刚听姐姐那语气，像是做**的，他不想看到姐姐这样堕落。
“什么都做！只要能赚钱就行……”
“来了……”老板端来两大盘米粉，说，“你姐说的没错，现在只要能赚钱，什么都可以做！这个社会，没钱什么都不行！”
叶凡看了老板一眼，心里觉得很不舒服。老板浑身油腻，像是刚从油锅里面跑出来，特别是他肩膀上那条已经发黑的白毛巾，让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老板，你下这么多肉，会不会多收我的钱啊？”叶欣问道。
“今天这一顿算我请你们……”老板客气道，“只要你抽个时间帮我舒服一下，以后我随时都可以请你们吃！”
“你少臭美……”叶欣轻蔑道。
老板一脸痴笑，边走边用白毛巾擦着油腻的手。
“吃啊……怎么不吃？”叶欣看着叶凡，说，“自从我离开家后，我们姐弟俩就很少在一起吃饭！你还是多珍惜一下这样的机会，或许某天我突然死了……”
“姐……你就别胡思乱想了！以后我们会变得很好的！”
“很好……没错！一定会的……”叶欣笑道。
叶凡看着姐姐的样子，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姐姐真的变了，跟以前自己认识的那个贤惠的姐姐已经完全变成两个人。他低声说：“姐！你是不是也做那个！”
“那个？”叶欣迟疑了一会，面不改色地说，“只要有钱赚，我什么都做！再说，我都已经是个千疮百孔的女人，谁还会要！就拿我们那个老古董来说，当初如果不是她一直跟我吵，我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妈也是关心你……”
“行了！你少给老古董说好话！”叶欣一下子变得很生气。
叶凡没有继续说，他知道姐姐心里这个结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被解开。现在母亲已经死了，她仍然还这样记恨着母亲，或许她一辈子都会这样记恨着母亲。
“老东西最近怎样了？”叶欣边吃边问道。
“爸还是那样！整天喝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