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过不了多久,你就一切都清楚了。”白泽看黄龙氏眼里又惊又疑,一本正经的解释到。心里却想:哈哈!好久没看到你小子这个样子了。
黄龙氏闻言,道:“那请你赶快告诉晚辈吧,晚辈另有要事,不可在此耽搁太久。”
白泽听到“晚辈”二字差点大笑出来,不过还是忍住了,“嗯,你跟我来吧!”摆出一副老前辈的样子。
“我们要去哪儿?”
“看到前面那两间茅草屋了吗?”
黄龙氏闻言向前方望去,只见前方约两里处,有两间茅草屋,茅屋周围紫气环绕,甚是壮观。更有一道白虹穿出,只插云霄,而那白虹尽头竟是照耀这片大地的“太阳”。
“那是什么地方?”黄龙氏不禁惊叹。
“到了你就知道了,来!”白泽示意黄龙氏,让黄龙氏骑到他背上去。
而黄龙氏感觉不过两里路,也想看一下这圣境的美景,便谢绝了白泽的好意,“我自己走就好了。”
白泽讥笑道:“好吧!等你走累了再上来吧!”
黄龙氏无语,向前方走去。心中不禁感慨:真不愧是圣境,我游遍天下,也不曾见过这等美景呀!只见小路两旁芳草鲜美,花开遍野,时见几只蝴蝶起舞于群芳之间,更有奇珍异兽隐匿于花草之中。
黄龙氏沉浸于如此美景中,不禁感觉小腿酸胀,方觉已走了几个时辰,可是与茅草屋间的距离仿佛并未减少半寸。黄龙氏大惊,方知先前白泽所言非虚。再看一看白泽,眼神中充满讥笑。
“累了吧?上来吧!”
黄龙氏无语,骑到白泽背上。
这次他没问怎么回事,因为他知道白泽还是那句话“一会你就知道了。”
可是这次白泽却主动告诉他了,“你先前看到的茅屋不过是个幻影,真正的茅屋还在百里之外呢!”
黄龙氏半信半疑。
黄龙氏刚刚骑到白泽背上,还未坐稳,白泽便疾驰起来,只觉一阵疾风迎面袭来,令人难以呼吸,头脑内一阵空白。还未缓过神来,便到了这茅屋前。黄龙氏又吃一惊。
“下来吧!”
黄龙氏跳下白泽脊背,仍不可相信刚刚发生的一切。他从未见过什么东西可以跑这么快,瞬间百里。他不禁怀疑起刚刚白泽说的话。
面前不过是两个再平常不过的茅屋罢了,还没宛丘的“大殿”豪华呢。茅屋旁一条小溪流过,看不到尽头。紫气、白虹都已看不到踪迹。
“我先走了!”
黄龙氏还未回答,白泽便不见了踪影。
黄龙氏走进茅屋,顿感十分温馨。可是,屋中却无半点人迹。屋子中的摆设也很简单,一张床榻,一张竹桌,几把竹椅。虽说简单,却使人倍感温暖。
黄龙氏走出茅屋,只见溪水荡起微漾,突然狂波速起,定睛一看,溪水渐渐凝为人形。
突听溪边传来两声长笑,接着溪边出现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仙风道骨,虽留有长须,却青丝长发;女的端庄温婉,虽着一身素衣,亦难遮其风度。
黄龙氏忙向前躬身问道:“不知二位前辈是何人?可是这茅屋的主人?”
男子抚须含笑不语,女子向前答道:“我二人正是这茅屋的主人。”
“不知二位前辈安排晚辈来到这囚龙圣境,有何吩咐?”
男子微微一笑,对那女子道:“灵玉,去取些琼浆玉露吧,我要与我徒儿开怀畅饮一番。”
那女子含笑道:“好吧,你们师徒二人先聊聊吧!“
他们二人一搭一唱,而黄龙氏却如一块呆木矗立在那,完全不知他们二人在说什么。
”来吧,徒儿,屋里坐。“那男子招呼黄龙氏进入茅屋。
可黄龙氏却不知这”徒儿“二字从何而来,可是环顾左右并无他人,只能硬着头皮进了屋。
黄龙氏进入茅屋,忙问道:”前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黄龙氏满目疑惑,思绪紊乱,好像脑袋内有一团麻绳,不知从何解开。
那一男子负手而立,目含微笑,答道:”天地万物多有前世今生,而你的前世正是我玄昃唯一的弟子——昊天。“
黄龙氏的满心疑惑终于有了一个突破口,可是前生已逝,又与今世何关。
黄龙氏略有所思,不禁问道:“那不知前辈费尽周折,另晚辈前来,所为何事?”
玄昃正要向黄龙氏解释,却被灵玉打断:“别站着了,坐下喝点东西吧!”只见灵玉左手提着一个紫玉壶,右手拿着两个碧玉杯从门外走进来。
他们二人应声而坐,可是黄龙氏满脑疑惑,哪有心思喝东西。不过,还是小啜了一口,顿感神清气爽,虽从未喝过,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玄昃见黄龙氏无心饮食琼浆,立即放下玉杯,站立起来,对黄龙氏道:“我知道你有要事,你我之间渊源今日不可细讲,等你处理完事后再回到这,前世今生,你自可通晓。”
黄龙氏闻言应答。
他们二人送黄龙氏出门,召来白泽。
“拜见圣尊、始母,不知召我前来有何事吩咐?”白泽恭敬问道,一收先前调皮。
“你跟着黄龙氏去吧!”
“真的!”白泽貌似很高兴。
“另外,你上前来,我有要事吩咐你。”
白泽应声上前,玄昃在白泽耳边低语几句,白泽点头示意。
玄昃突发神功,只见瞬间天昏地暗,风起云涌,仙境瞬间变为魔域,阴森可怖,空中突现一口黄铜大钟。玄昃将大钟收入手心,立刻风轻云淡。玄昃将钟交给黄龙氏,黄龙氏接过钟,只见钟上刻有一些奇怪符文,像是文字,却一个也不认识。
玄昃正言说道:“此钟名为混沌钟,乃为太古神器,威力巨大,你要收好,他日你自有大用。”
黄龙氏收起混沌钟,辞别了玄昃、灵玉,骑上白泽,飞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