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可真是舒服啊。”黎默站在一棵老杨树下伸着懒腰。
“又偷懒了。”方丈捋着胡子现在黎默的后面。黎默尴尬的扭过来,说“哎呀,师傅,徒儿这是在吸取这大自然的气息,好让徒弟我更有好心情来学习啊。”说着胳膊肘都搭到了方丈的肩头上。
“你可别在这跟老衲我贫,你是怎么想的我还不知道吗,调皮捣蛋的,没有一点儿女孩家的样子。”方丈挑着眉说,这两个人真是的,本来方丈是一个正正经经的一个老和尚,现在都被黎默带成了老顽童了。
“行啦,先说正事。”说着两人都坐在了石凳上。
“说吧。”
“你父亲要出来了。”
“真的啊!”方丈看到黎默这么开心,倒也是意料之中的,捋着胡子也跟着笑了。
“每次我去看他的时候,他都说很快就出来了,都七年了他才出来。”黎默站了起来面对着大树,抱胸嘟着嘴,表示很生气。
“你父亲他其实早就应该出来了,只不过呢……”方丈又捋着胡子,故意吊着黎默的胃口。
“只不过什么?”黎默转了过来,坐下来托着腮帮子问到。
“你猜?”这方丈倒是真被这黎默给带跑偏了,不过还是这样好,不那么死板了。
黎默眯着眼看着方丈,突然伸手抓住了方丈的胡子,“你告不告诉我啊!”
“哎,哎,哎,你先松开老衲的胡子,先松开!”闻言黎默松开了手,哼了一声,说“那还不快说。”
“你这小丫头真是,越来越调皮了,你爹他其实一直在写你们黎家的祖传的药本和毒本。”
“药本和毒本,毒本。”黎默站了起来,嘴里轻轻的嘟囔着毒本二字,嘴角的坏笑告诉了别人,她又在打鬼主意了。
“那我就先去找我爹了,师傅再见。”说罢就提腿跑了。
方丈看着黎默兴奋的背影,说“这孩子越来越有趣了。”说罢也笑着离开了。
皇宫内梅情殿
“那么,臣妾告退。”一个女子娇媚的声音传了出来,北冥澈黑着脸停在外面,拳头攥的紧紧的。
这时一身粉袍宫装的女子走了出来,见到北冥澈,笑了一下,扭着腰就离开了,这女子是皇帝的新宠宁妃。
“母后为何如此纵容那贱人。”北冥澈并没有给梅皇后请安,而是直接质问他的母后。
梅皇后听到北冥澈的话,并没有太在意,只是盯着桌上未动的茶水说“她如今正得圣宠,她说些什么我就当没听到好了,无需计较。”
“那母亲就这么纵着她,让她越发得意,那么今日只是挑衅,明日可能就是要你这后位了。”
“不过还好我还有你这个儿子。”梅皇后转过话题,说了这么一句。
“母亲你自己看着办吧,儿臣告退。”说罢,北冥澈拂袖离去。
“王后,血敖王说的没错,您不能这么纵容下去啊。”梅皇后的贴身嬷嬷说。
“又没什么好争的,她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好了,无需理他就是了。”
“那王后您也要为血敖王和肚子里为出生的孩子和王爷着想啊。”
梅皇后闻言抚摸着挺起来的肚子,叹了口气,说“是啊,孩子的将来最重要,嬷嬷,我困了,扶我去休息会儿吧。”
“诺。”嬷嬷扶着梅皇后走进了帷幔……
雪亲王府内
“王爷,您这字越写越好看了。”最后一笔落下,一个身着青袍的男子在一旁夸赞着。
“字吗?坚持练自然会有长进的,就和你练习武功一样的道理。”雪亲王拿起一旁的手帕擦了擦手,绕过书案坐在了圆桌旁,举起茶杯说着。
“道理虽是一样,可我啊就是不可以学这些咬文嚼字的套套。”
雪亲王摇着头笑了笑,指着他无奈的说“你啊!就会这舞刀弄枪的。”
“那王爷不也就会咬文嚼字的,再说,如果我不舞刀弄枪的,如何保护王爷啊?”
“你倒是学会贫了,不过说的也不无道理啊,要是没有你,本王都不知道死了几回了”说着两个人哈哈大笑起来,莫名笑点,真是的,笑点有够低。